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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那个倒霉催的,安排她进楼里的?丫是间谍吧?
      “每层都有摆放的花草鸟鱼,用花瓶瓷盆里的水湿透的布,捂住口鼻,优先包住头面部防止被灼伤。若有剩余的,再浇到身上!咳咳咳……”
      “记得伏低身子!烟是向上走的!咳咳呕呕……”
      “皇上!”小太监赶忙去窗口前装有睡莲的瓷盆里浸透外裳,将之包在花素律的脑袋上:“您先。”
      随后他组织众人,到各个楼层搜集水使用。
      花素律拽拽他袖子,露出嘴道:“快些!待楼梯烧断了!就难下去了!”
      “是!是!!”小太监忙应,叫众人加紧速度。
      楼外面,方圆率领的羽林军也是焦急万分。
      “大人!门口被火油铺满了,进不去啊!”
      方圆心如油熬,外面的刺客还没绞杀殆尽,楼里已经火浪灼灼!
      出这样事,都是他的错!
      若皇上因此……他就是以身殉之,也愧对皇上!
      “妈的!东厂的人是死了吗?怎么还不到?”方圆一刀捅进扑过来的一名刺客。
      紧急令已吹了三轮,可他妈东厂和金吾卫的人就像消失了一样,迟迟没影……
      远处,明月之下,绪正站在楼阁之上,夜风吹着斗篷猎猎作响,冷冷地注视远处的火光。
      “如何?”他冷声问道。
      身后一名老道士擦擦额上的汗:“厂公,没,没……”
      狭长的凤眸瞥过去,老道士立时惊出一身冷汗,捧着做法的器物颤颤巍巍道:“按理说,皇上遇险,危及性命,魂盘应当会有所反应,但现在……”
      老道士看着手里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器物,没说下去。
      “会不会是此难不足以动?”绪正敛下斗篷道。
      “不应该啊……”老道士躬腰道:“上午贫道应皇上八字催动魂魄,皇上也是毫无反应,现下这个状况,只能说明……”
      老道士偷着打量绪正的神色:“可能,贫道是说可能,现在的皇上根本不是皇上。”
      绪正凤眸中杀意涌动:“如何能除掉这个邪祟?”
      “厂公,贫道并非讲皇上驱壳内的是邪祟。依贫道观之,皇上有福星相伴,乃天选神护之人……”老道士心虚,怀疑是自己本事不够,但又不敢讲。
      “总之,拿她无法?”
      老道士哆哆嗦嗦道:“这,事在人为,厂公若真想……”
      绪正听到老道士欲言又止的话,厚润的唇边忽捻出两分笑:“本督只是以为皇上为邪祟所害,既然没有邪祟,本督也就放心了。皇上的八字,你可有给别人看过?”
      道士头摇得像拨浪鼓:“贫道记下后立即处理掉了,没有给旁人看过。”
      绪正悠悠然点头,月色下挑着笑:“下去吧。有事本督再找你,今日辛苦了。”
      老道士松了口气,忙说着:“厂公客气。”鞠躬退下去。
      他刚转身,绪正带笑的双眸忽地冷寒……
      斗篷下手腕一翻,一抹寒光飞射向老道士后心。
      老道士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挣扎两下,瞪着双目倒地不起。
      诸理上来时,就见老道士横在哪儿,上前探了下,已经没了鼻息脉搏。
      他跨过老道士的尸体,走到绪正身后:“厂公,金吾卫的人快到了。”
      绪正望着远处长街上与“刺客”斗成一团的羽林军,他冷道:“派人去吧,记住,不留活口。”
      诸理应是,退下去顺带叫人把那老道士的尸体带下去烧尽。
      “把这厮的东西烧干净。”诸理接过旁边小太监递来的湿帕子细细地擦着手。
      小太监悄声问:“诸爷,那和这老道有关的人……”
      诸理将帕子扔回小太监手里:“这几天和他有过来往的,都处理掉。做干净点,别让厂公烦心。”
      小太监鞠躬退下去,诸理往楼上看了眼,心中犹疑又是不解……
      厂公一向对皇上最忠心,怎么突然找人对皇上做法,还……要取皇上的命呢?

135 刺客又遇刺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