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伦娜从睡梦中醒来,发现她和海因策两个人盖着一条毛巾被,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天已经蒙蒙亮了。她仰望着天花板,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海因策,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荒诞离奇的梦。她回味着这个梦,梦里的那位劳伦斯神父是舅姥爷,乳母是这里的女管家布劳恩太太,那位贵夫人和昨天晚上看见的那幅全家福油画上的那个少妇长得一模一样。想到这儿,她笑了。忽然,她意识到,海因策还在熟睡,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她一边坐起来,一边望着熟睡的海因策,心里在想:“我想这个男人一定能像这场梦中的他一样,用他的正义之剑来保护我。把我的一生托付给他绝对不会错。”这时,她的手不经意间碰到了什么东西,原来是自己的内裤。“昨天晚上我又和他……我以前是多么厌恶这种事,我从来没有想到,和自己心爱的人如胶似漆是那么甜蜜,没有想到,我会有求必应,甚至还渴求这种犹如一样熊熊燃烧的激情,没有想到这种求仙欲死的感觉竟然是那么妙不可言,更没有想到,我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一个男人,而且爱得这么轰轰烈烈。现在木已成舟,回头路已经被我自己堵死了,后悔也没用,人活一世,和下象棋一样,摸子必动,落子无悔。”她轻轻地把右胳膊垫到海因策的脖子下面,慢慢地趴在他身上,一边用左手轻轻地抚摸他的胸部,一边亲吻他的嘴唇。
海因策醒了。他左手搂住海伦娜的后背,右手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从窗外传来公鸡响亮的鸣叫声和树梢上两只小鸟清脆的歌声。
这对情侣的柔情暂且告一段落,海因策轻声说:“亲爱的,我梦见咱俩骑着尤利加,就是河畔庄园里,你骑的那匹黑马,你记得吗?”
“当然记得。”
“你坐在我身后,我们在空旷的原野上狂奔着,四周到处都是五颜六色的鲜花,在我们头顶上,蔚蓝的天空中挂着一道美丽的彩虹。后来,我们来到了碧蓝的大海边。你到过海边吗?”
“没有。”
“好,改天我带你去汉堡。”
“去汉堡包?”海伦娜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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