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晟的眼底有一丝飘浮的笑,淡淡的若有若无,如烟没有走,依旧亲昵的站在那里,轻衣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他变卦了不成?
“愿为夫君效劳。”
轻衣一笑,无限风情,走到姚晟身边,拿来墨和砚池,一副为君服务的贤良模样,似乎那如烟不曾在她眼中。
“相公,先喝了羹啊,不然都凉了。”
如烟温柔的提醒。
姚晟看着如烟,一副感激的模样,似乎君心似我心,情比天地真的模样,轻衣开始头疼,这个男人如此而已?唉,白白的一番如花年华,却交付了这样的男子。
喝完了羹,如烟并没有走,而是温柔的说:
“相公,如烟陪您如何?”
媚眼如丝,娇媚如花,好一个佳人。
轻衣磨墨,却是逍遥的很,与其看这样的画面碍眼,不若想那山寺里的桃花,若是居住在那里,闲来弹琴赋诗,下下棋,赏赏花,也是一件美事。
轻衣的笑在唇角游荡,徘徊不已,姚晟的眉头却是皱紧了,这个女子在想什么呢?眼中都无他们的存在。
“这墨太浓,如烟,取些水来。”
姚晟沉思道。
如烟取水,倒水,却是倒在了轻衣的袖子上,这?也太明显了,轻衣皱眉,不语。
“哎呀,姐姐,真是对不起。”如烟抬眉,不见半点歉意。
“夫君,妾身以为这些活如烟妹妹做来最好,妾身愚顿,服侍不周。”
借故要走。
“夫人?不乐意为晟研磨?”
眼神犀利,看着她的时候有点残忍,这个男人玩着什么样的把戏?
“夫君误会,妾身磨就是。”
看了姚晟一眼,无畏的一笑,玄美中一丝诡异。
如烟此刻不言,观察着他们之间的微妙的战争。而姚晟似乎渐渐对这个妻子感兴趣起来,她竟然抛来挑战的眼神,好一个大胆的女子。
“夫人,能否为晟捶一捶背?”
姚晟欲下笔,却说出了这么一句,写字的时候也不忘记享受。
“相公,这个由如烟来代劳。”
如烟见缝插针,显示勤快,姚晟没有反对。
“夫人,明日探询岳丈,可有准备?”姚晟边写边说。
“不曾有准备。”
轻衣依实据答,怎么把三日回娘家的礼数都给忘记了,想到了母亲,轻衣有一丝怅然,磨墨的动作也慢了些,姚晟没有忽略。
难道她真的是一无所知的嫁给他?不太可能,姚晟皱眉,继续写。
许久,轻衣才被放行,如烟却依旧陪在姚晟身边,而明日,回娘家,却是没有意思的紧,但是并不是一点牵挂没有,毕竟那里生活了十六年呀。
残阳阁内,姚晟在轻衣离开后,思考了很久,全然不理会那边的也在思考的如烟。
无奈生 初与丈夫交锋(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