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而残阳阁内,姚晟的脸色似乎难看的很,景阳也是皱着眉毛。
“看来她和逍遥王的关系还真是不一般。”
姚晟手中的卷宗被他捏的很惨。
“只是书信来往,很奇怪,为何不来这里见面呢。”
“李衡若再来,势必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姚晟少有的烦躁说。
“那大嫂那里可都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如烟说并无异常,每日喝茶聊天,似乎茶还煮的不错,如烟赞不绝口。”说到这里的时候姚晟的眼底还是有丝向往的。
“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难道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也许。”
姚晟的心底大概更希望她什么都不知道,如烟在窗外站了许久才离开,那淡淡的叹息声和着月色,有些许的伤和怨。
谁是棋子,谁不是棋子,现在还没有定论。
这一日,天好的很,万里无云,鸟语花香,轻衣却是着急,为何逍遥王那里没有半点消息呢。
飞云无聊的学着小姐打瞌睡,姚晟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画面,这丫鬟想必已经被她宠的不像一个丫鬟了,是不是要从小丫头入手呢。
淡淡的茶香弥漫在空气里,姚晟不自觉的看过去,自己倒满了,轻轻的品,果然是难得的佳品,而且煮的香,火候正好,一边喝着,一边看着睡着的美人,嘴角淡笑,似乎从来都无忧无虑,连那被毁的容颜也不在乎,这世间她在乎什么呢?
长长的睫毛,如黛的眉,乌黑的发,如雪的肌肤,处处散发着迷人的青春的光芒,恬然自乐。
正看得入神,美人突然睁开了眼,姚晟有些微赧的把目光移了移。
怪不得总感觉有人在注视自己,轻衣脸上一片红晕,更是迷人,但是她可是疑惑了,一副讶然道:“夫君大人造访,所谓何事?”
他来不会只为了看她睡觉的样子,再看一边还在做梦的飞云,轻衣的笑靥如花。
姚晟又不由专注的看了起来,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他的吗?
姚晟的脸色不好看,轻衣没有忽略。
“难道没有事为夫就不能来看望自己的妻子?”
又是怪怪的调子,仿佛她柳轻衣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当然可以,只是妾身受宠若惊,不甚明了夫君怎么突然兴致所向,来了这里?”
“听说夫人的茶煮得香,为夫特来尝尝。”
看着他手中的那盏杯子,不正是自己刚刚用过的?轻衣有些尴尬,觉得这样的亲昵亦不应该,但是总不能给他夺下来,就由得他一次。
这是正是相对无言,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彼此的气息,有些尴尬,轻衣无奈,却看到如烟,不觉一喜。
“妹妹来了?”
来的好啊,如烟微愕,轻衣那解脱的神情让人想不明白,为何她对姚晟这般的男子竟然不动半点心呢?
“相公,姐姐,逍遥王来访,在大厅等着呢。”
这是什么状况,这个家伙不会是自投罗网?轻衣暗惊,而姚晟尽收于眼底,那冷漠更甚,只听得他冷然道:
“烟儿,随我来。”
咦,就这样把正牌老婆给扔了,轻衣一片疑惑,不会是吃醋,刚才那样子似乎很生气,连她见逍遥王的机会都没有,可如何是逃路啊。
皱眉,打醒了一脸茫然的飞云。
而突然跳入眼帘的一个人让轻衣紧张,再看看,又多了几个人,怎么回事?为首的是――轩王爷,那个南征北战的王爷,正一脸欣赏的看着轻衣。
“六弟缠住了姚晟,走。”
轩王爷一脸的满意,看见轻衣久违的容颜,他那眼中的决定让轻衣有了一份惊惶和犹豫。
但是机会难得,离开这里再,摆脱眼前这个男子,也许更容易一些。
“轻衣多谢王爷,王爷稍侯。”
轻衣示意飞云进去,换了男装,一个潇洒绝美的公子,一个娇俏可人的仆人,呜呼哉,美也,轩王爷脸上更添春风。
准备了行礼,出发了,轻衣把那纸休书放好了,拉着飞云离开了随风园,也许此去经年,此生不再涉足此处,轻衣的脸一丝的惋惜。
后院的园丁,根本不禁敲,光天化日之下,丞相夫人就大模大样的逃走了,门外的马车早已侯着,后巷里安静,一切都那么顺利。
而轻衣觉得下一个要对付的就是眼前这位了,如何逃呢,轻衣不见得比刚才轻松。
马车轱辘转的很快,轻衣感觉转的很不舒服,走过繁华的街道时,轻衣主意已定,此时不逃更待何时,要如厕男子怎跟过去,看她脸色苍白,轩王爷自然要怜香惜玉。
命两个人在外面侯着,轻衣和飞云进了一家酒店,忙向茅厕赶去,店小二奇怪,难不成这两个人吃坏了肚子,但是看着他们身后的两个一脸威武的男子,也不敢多说什么。
轻衣和飞云刚到了里面就开始四处找路,果然后面有出口,正在得意,轻衣和飞云快速的走了过去,却看得到轩王爷一脸满意的看着她们,懒懒的道:
“怎么,轻衣姑娘,要去哪里?”
轻衣的脸,一点点的白,不是装病,而是真的叫苦了。
天涯路 转眼又遇险滩[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