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对付翼碧海,青丝会是王最坚定的盟友。”
夜鸢沉思良久:“除去翼碧海这事,听我的安排。你不得轻举妄动!!”
两股凉幽幽的冰汗从背后滑了下来,青丝虚虚的应了一声。
夜鸢拍拍手,两名绿衣女子走了进来,他吩咐:“带青丝去南院纱竹馆,好生服侍。”
绿竹低头应命,悄悄看了青丝一眼,这个丑陋女人果然非同一般,王居然另眼相看,让她住进纱竹馆。
青丝躲进纱竹馆里治疗,大半年时间一晃就过了。夜鸢行踪诡秘,神出鬼没。青丝每天除了涂抹汉墨露之外,还找了块猪皮,风干后用黑水仙汁反复涂抹,最后拿到阳光下,透过光线看到假皮上隆起的丑陋疤痕,悄悄笑了。
青丝站在纱竹馆的戏莲池边,满塘荷花正开得繁盛,白纱衣的裙角被微风轻轻掀起,浅粉浅绿的内衬纱隐隐约约,精绣彩凤戏莲台在纱绸上轻轻飞舞,仿佛刺绣会随着一阵风飞到天空,飞进无边的白云尽头。
握着一管箫,青丝吹了起来,箫声里有说不尽的怀念与追思……
昔青莲荡碧波兮上有彩鸟云翔
微风出山谷兮碧池涟漪荡漾
昔夏风拂锦衣兮中有霜发高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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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边游戏的五彩锦鲤,听到这如泣如诉的幽怨之声,沉默地游向远方。一曲终了,青丝垂手而立,恢复往日神彩的倒影映入水中,高洁而妩媚多姿的荷花竟然低低地弯了腰,仿佛自惭形秽般扭向更远处。
青丝站在碧绿的岸边,如出水白玉,流溢着朦胧的微光的神彩,远远看去,竟象一位站在荷花与碧波里的仙子。
绿竹与鸳衣跟在夜鸢王的身后,推天纱竹院门,里面空空如也,夜鸢脸上阴云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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