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破绽。
想到这里,冰达尔一声令下,“把阮青丝带走。”
青丝被带到新地方,冰达尔的营帐就在旁边,整日里各路将士进进出出,可汗王一天比一天忙碌。
青丝坐在角落里发愁,如果再不想办法,城里情况实在太危险了。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
青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拿着杯子把水泼在身上,然后走到窗前任凭刺骨的雪风吹着,终于在拂晓前,成功地病倒了。
第二天一早,阵阵脚步声急促地响了起来。冰达尔径直走进牢房,看见青丝躺在地上,连忙喊来士兵打开房门。
“阮青丝!青丝!”并不标准的语调在青丝耳边回响。青丝脸色绯红,额头上流着冷汗,就连回答一声,也显得有心无力。
冰达尔一把抱起青丝走出牢房。房外列队的士兵见可汗王抱着一个人出来,十分诧异,但大都低头默不作声。
将青丝放进松软的碧眼四脚兽皮床里,纥族军医被招了进来,看了看青丝的病情,开了几个方子,掀开帘门,出去了。
将青丝安顿好之后,冰达尔可汗王骑着马去巡查军情。
华贵逼人的可汗王营帐里空无一人,青丝悄悄跳下床,擦了擦额头的汗,收拾好行李,掀开房门,躲过守卫的士兵,悄悄走了出来。
已经月上中天,房外滴水成冰,枯草上的冰棱反射着月亮的微光。一脚下去,冰棱格支格支响,青丝吓了一跳,稳稳站住不动,藏在营帐黑暗深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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