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雨,楚楚可怜,青丝颤抖着。
这一切激起了冰达尔的,他府下身吻住青丝,一直逼得令人窒息。长久之后,他的吻密密地落在她的发梢、胸前,双手疯狂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茉莉紫的南越罗片片飞舞,盛开在两人身边,青丝几乎半裸,而冰达尔衣衫不整。青丝伏在地上,背对着冰达尔。乌黑油亮的头发长及腰间,堆雪柳腰纤细不盈一握,竟如飞雪堆里铺着一块墨玉。冰达尔健美的胸肌紧紧贴着她。
他纠缠着零碎的茉莉紫罗下,修长的双腿。
青丝就象一只猎物,被紧紧握在他的手中。只要轻轻一击,轻轻地一下,她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属于他。
他擒住她,就如一场猎杀。握在手里,谁也别想夺走。哪怕是只能得到她的人,无法获得她的心。
冰达尔将青丝扳了过来,俯身上去,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锁骨,肩膀、胸前。这时,他听到一声叹息,很轻很细,细如一根蚕丝。
他愣住了,这声叹息竟然能够穿越十年时间,直抵耳膜,在心头呼啦啦地倾下堆堆冰雪。冰达尔意兴阑珊,站起来扔了一床被子在她身上。
“你迟早是我的人,不信,你等着瞧。”说完大踏步走了。
青丝衣衫褪尽,房间里又没衣服可换,只好坐在床上,披着棉被。这房间又是冰达尔的专用房间,如果没得到他的允许,谁也不会进来。眼看着天色晚了,青丝发着烧,挨着饿,从在房间里,看着天光渐渐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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