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紫寒?紫寒?不,你不是紫寒。紫寒他已经死了。”她激动地辩解,不停地挥动着双手。“他是被我掐死的。”
“为……何……?”颤抖的声音泄露了多少悲哀?
“为何?哈哈哈……因为他该死。”不知想起什么,她面目狰狞起来,忽而又嚎嚎大哭,“紫寒,紫寒……我的儿呀。”
紫寒索性点了她睡穴,让她好好休息。
“晴姨,母妃就劳你多费心了。”交代完,紫寒就急速离开。
晴姨回到室内,坐在裕妃床前,叹息道:“娘娘,你这又是何苦呢?执念了那么久,苦了自己,也伤了七皇子呀。”
谁能想到当初那个使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裕妃如今是一脸憔悴?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才华纵不让须眉的裕妃如今是疯疯癫癫?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满脸稚气不失聪明睿智的七皇子如今却是冷漠无情?
紫寒回到书房,灯火一闪,一个黑衣人已立于房内,那人抱拳恭敬道:“启禀少主,近来探子回报,纪国正往我国边境调兵,并派出使臣频频与齐岳两国接头。而齐国的寒雪城与岳国的凤天教似有异动。”
“恩,启枫,你对岁寒堂了解多少?”少主杀出一道难题。
“岁寒堂?启枫不甚了解。”启枫搜刮了自己的脑海,却拼凑不出一个记忆,“那是一个极度神秘的门派,江湖上对其却很敬畏。之前缃州有个官员强抢良家妇女,第二天则暴毙家中。禹州有个恶霸砸乱街市上老百姓的摊子,第二天醒来发现家中的珍宝被盗一空。有很多地方也出现类似情况。”
“然后?”紫寒挑眉追问。
“案发地点都会留下一片叶子,而叶子被剑刺出了岁寒堂三字。除此之外,别无线索可寻。”
“岁寒堂……的确不简单。”紫寒轻轻扣着桌案,嘴角微微上扬,好似在嘲弄着什么,又在讥诮这什么,“能在众多地方作案,想必该组织很庞大;作案手段如此高明,并非乌合之众;而还能公然留下名号,坦坦荡荡多了;在叶上刺字,恐怕武功非凡。想必势力不局限于江湖,已经渗入商业,甚至朝廷了。”
启枫听着有点困惑了,怎么少主言语之间有点兴奋又有点赞赏呢?
“启枫,可有师傅的消息?”这少主的思维是用飞的吗?
“估计只有他找我们的分,没有我们能找到他的可能。”启枫哀怨着。
“他应该和师母携手到处游山玩水了。”紫寒便不再说什么,微微合了眼,挥手示意启枫退下。
能和相爱的人相守,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无情帝王家,谁解其中味?
纵有荣华富贵,而内心的寂寞如何排解?
纵有兄弟姐妹,而阴暗的争夺何时消散?
……
十年前那一天,似乎是命运开的玩笑,愚弄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一次次徘徊在生死边缘,这出精彩的戏,唱戏的是自己,而看戏却是自己的亲人……
紫寒猛然的睁开眼睛,清澈的眸子,泛着阴狠的光芒一闪而过……
第四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