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完全忘了她来找白菰是说事情的,这下子可好了,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白菰轻扶了扶袖子,做了个出去的手势,便从木椅上站起向床边走去。
隐浮梦如得大赦,悄悄提脚,刚准备打开门来个百米冲刺,不曾想,背后飘来冷飕飕四个大字:“过来,更衣。”
“轰”老天啊,来个人劈了他吧,要这种人活在这世上做什么?
隐浮梦无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慢慢移着步子向白菰走去,脚上跟灌了铅似的。
“你若再用这种速度过来,你这腿也不必再要了。”白菰依旧冷淡的声音传进隐浮梦的耳朵里,此时白菰正背对着隐浮梦。
呸,你让我快点我就快点,让我慢点我就慢点,真把自己当主子了。隐浮梦在心里吐槽,但是脚下的动作也加快了。
“更衣。”白菰低沉的声音传来,声音中带着几丝不耐烦。
“如果想活命的话,别做什么小动作。”白菰冷声道。
隐浮梦冷冷一笑,耸耸肩,便从白菰背后环住了他的腰,而白菰则微不可查地颤了一下身子,脸上却是风平浪静。
白菰比隐浮梦足足高了一个头,这身高优势呀,看起来隐浮梦就像靠在他背上似的。
咦,这腰带怎么解?有点头痛。隐浮梦左右摸了摸,好不容易找到了接头,却又解不了,不禁在心中吐槽。
白菰见她在自己的腰带上摸索了半天还没有解开,也不生气,直盯着自己腹前那双搅在一起的小手。
“什么鬼东西,你转过身来我看看。”隐浮梦解了半天,大有一种越搅水越混的感觉,她还从来没这么伺候过别人。
白菰出奇的听话,优雅地转过身来,两人几乎这样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喂,干嘛靠那么近!”隐浮梦没好气地一把推开了白菰,白菰没有防备,向后倒去时还一把拉住了隐浮梦的手,将她带到了床上,两人便以一中奇怪的姿势齐齐躺在了床上。
“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进来的人也是惊得都站在了门口不敢进房。
门口站着一红衣似火的妖孽男子,一位蓝衫折扇的翩翩公子,一位貌美如花的清秀女子,分别是花殇,季浚,君兰。
“咳咳咳……”还是季浚先回神,忙轻咳了几声。
床上压着白菰的隐浮梦脸腾得红了起来,但白菰相反,一张脸冷得像冰,将身上的隐浮梦一把推开,冷着脸沉着地从床头拿上面具戴在脸上,缓缓从床上坐了起来,门口的众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的腰带,这是什么戴法。
只见白菰的锦绣腰带不知是被打了个什么死结,挂在腰间奇怪得很。
“噗嗤……”花殇没忍住笑了出来,很快反应过来这里是白菰的房间,面前这位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音。
白菰的脸色已经是难看到了极点,转头看向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看戏样子的隐浮梦,白菰突然有种想掐死她的样子。
“滚出去。”白菰冷声道,隐浮梦冷笑着撇撇嘴,便起身向门外走去,待隐浮梦走远后,白菰才淡淡开口:“以后没我的命令,睡也不准进我的房间。”随后还意有所指地把视线停到了花殇身上。
花殇无辜地撇了撇嘴,轻点头,表示知道了。
君兰将视线从隐浮梦的方向收了回来,然后一副平淡的样子对着白菰道:“主子,隐浮梦出发去遥暮国的时间已经定好了,三日后,以您义妹的名义。”
“嗯。”白菰优雅地将要带上的死结打开,然后走到红花木椅上坐下,只淡淡应了一个字。
“主子,这女子来路不明,我觉得不能用。”季浚轻摇折扇,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
“我自有分寸,若无事,便出去。”白菰轻摆手示意她们出去,自己便在木椅上小憩。
三人见此,也不便多说,出了门将房门拉上,余留白菰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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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苡。”屋内男子轻启薄唇,不知何时屋内便多了一个娇小的身影,能够来去自由的,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主子。”黑衣女子向椅子上坐着的男子下跪行礼。
“找到鬼医了吗?”男子仍然闭着眼睛,脸上的苜蓿花面具在灯火照应下有些邪魅。
“还没,属下已经派了人沿着喝酒去寻了。”黑衣女子回道。
“你就不必去了,守到那个女人身边。”男子道。
“主子,何意?”黑衣女子眨着疑惑地眼睛问。
“我将你派到她的身边,你如画去遥暮国。”男子淡淡道,黑衣女子俯身道:“遵命。”随即退出了房间,消失在夜幕中。
某房中,一粉衣长衫流苏裙的女子正无聊着地坐在太妃椅上荡着两只小脚。
“好无聊啊,我都快无聊死了。”隐浮梦边吐槽边拿起旁边盘子里的葡萄吃着。
“吱!”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一抹红色的逆光走进房间。
“花苞,你来啦,我正无聊着呢。”隐浮梦挪了挪屁股,上了个座位出来,把装葡萄的盘子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所谓花苞,自然是妖艳无双的花大公子,花殇第一次听到花苞这个名字,很是不爽,总觉得不是个什么好成为,隐浮梦一番解释,他才勉强接受,怎么解释的?隐浮梦对他说,花苞是国家栋梁的意思,他还信了……
第210章 被埋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