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是顾湛科室里的人，听出病房内的哭声，又见有保镖守门，猜出来林无在里面，他急急离开去请顾湛。
顾湛还没从手术室里出来，旁的大夫才不会真心实意地去关心祝明之的死活，护士在手术室外等了三四个小时，才把顾湛等出来，连忙将林无去见祝明之的事过了个清楚。
顾湛急到连衣裳也没有换便赶了过去。
祝明之的病房外，里面的哭声闹得很厉害，偶尔还会有清脆的耳光声传出，阮玉章面色焦急地在长廊里踱步，兜兜转转，总是靠近了门，抬起了手，又不敢落下去敲门。
按照护士的说法，林无已经进去了大半天，祝明之才被抢救回来的一条命，怎么受得住她这样训。
顾湛三两步快走过去，推开犹犹豫豫不敢敲门去拦的阮玉章，没好气地瞪她一眼，而后握上了门把，发现病房从里面被上了锁。
她大力在砸门，又用身子去撞，边撞边叫骂道：“林无，你个畜生，你疯了！”
“明之还没有过危险期，你要弄死他吗！开门！”
阮玉章正准备安抚顾湛激动的情绪，病房内忽然传出刺耳的尖叫声，林无似乎不满被打扰，用了什么狠手段去惩治祝明之。
她的手僵在半空，落了下来，慌乱地在说：“别砸门，老板心情不好，更不会善待小祝少爷。”
顾湛狠狠踹了把门，“真他妈的是个畜生！”
能把修养极佳的顾湛气到口吐脏话，林无真的有够离谱。
阮玉章见到她还戴着无菌帽，试探性地在问：“刚下手术？”
得到顾湛的点首示意，阮玉章沉沉叹了一口气，她又何尝不是火急火燎地从杜家赶回来，却什么忙也帮不到。
两人坐在走廊上的长椅里心平气和地谈及起查案的事。
当阮玉章问及那份资料有什么新发现时，顾湛摇了摇头。
里面都是些琐碎的线索，还有些在盛海大学堂里发生的事。
有一笔记载着大学堂内发生过盗窃案，很多学生丢失了先生布下的课业，包括祝明之在内，所以一并记录了下来。
“课业？是什么样的？”阮玉章问道。
顾湛请护士帮忙将档案袋拿来，交到阮玉章手上在说：“是字帖。很奇怪，没有丢失钱财，这种课业即便盗取，每个人的笔迹都不一样，也不能作为个人的课业提交，真不知道当年的学生脑子里在想什么。若是陈哲尚在人间便好了，她口中的倒三角标记，资料里并没有记载。”
“陈哲本人要比资料管用的多。”
阮玉章顿住了手，她没有因为失去陈哲而感到难办，脑子在转，重复问道：“你方才说，学生丢失的课业是字帖？”
顾湛点点头。
这种无关紧要的记录，在资料上也只是浅浅提上一句，顾湛觉得稀奇才记在脑里。
她见阮玉章的神色有些激动，便询问道：“怎么了吗？”
既然每个人的笔迹都不一样，那贼为什么会去偷这种没用的东西？
阮玉章迅速翻看过记载丢失课业的那一条记录，她对上顾湛的眼，不确信地在问，又像是喃喃自语：“那封信，或许……是拓下
第064章 掐碎的光永远不会再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