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七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从此以后,”白梓渊一字一顿道,“你……”
他每说一句话,都要深深地吸一口气,似乎胸口压了千钧的巨石:“你,不再是……”
“……不再是孤的儿子。”
“噹”得一声,酒壶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父亲!”
“孤意已决。”白梓渊又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淡淡道:“不要再叫父亲了。”
难道……
难道父亲对我平时的纨绔放浪都看在眼里如今拉起清单来,要清理门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谁都清楚,我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白梓渊夹起另一只碗,毫不犹豫地摔在地上!
屏风后,转出一位衣冠楚楚的中年人。
白洛七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什么情况?
“来,拜你爹。”白梓渊微笑着说道。
白洛七直挺挺地立在那里,丝毫没有动弹。
那个中年人毫不见外地坐到了白梓渊身边,看了看碎了一地的酒壶,耸了耸肩膀。
从此,孤不再是你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