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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红颜痴,许君一世(七)【万更,求首订!】[1/2页]

迷魂引,嗜血妖妃 妖娆鬼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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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漆黑如墨的青丝,此刻在晨光的照射下,泛着刺眼的银光,一张因为失了血色而显得苍白的面容之上几缕湿漉漉的白发贴合着脸颊,她站在温泉池畔,一双清澈的美眸此刻染上了一抹忧伤。
      姜苏尘微颤的手掌再次勾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的扣在自己的怀抱之中,一双幽暗的眸子久久的凝视着面前头发银白如雪的女子,心微微的一阵抽疼,似是被人生生的掐住了喉结,无法呼吸丫。
      “尘,你很在意我此刻的模样吗?”
      她的手掌在衣袖下紧紧握起,一双美眸凝望着他,带着一丝的不确定,曾经从未有过这样子的想法,可是,这一刻,她却好在意他是否会介意她这般的模样。
      姜苏尘伸手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心脏处,手掌轻抚着她那一头雪白的发丝,扣住她腰际的手掌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说道:“菡儿,无论你什么模样,我都会喜欢的。”
      “嗯。”上官菡靠在他的胸膛之处,轻声应到,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变得恍惚起来,她的身体突然的一晃,险些摔倒,幸好姜苏尘的反应快上一步,将她一把拦腰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放在温泉池旁的一处石岩上,手掌迅速的搭上她的脉络,只是短短的一盏茶的功夫,姜苏尘的面色从原先的柔和转眼变得阴沉万分。
      她抬起头,清澈的瞳孔撞上他幽深的眸子时,忍不住一颤,顾不得思考,便迅速的将背他握在手掌中的手给抽了回来,呼吸也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没事,你不用在意。”
      姜苏尘的面色很色难看,看着她迅速抽回的手掌,心情阴沉的可怕,可是,每当迎视上她那张苍白的面孔时,自责的思绪便让他终是无法对她发任何的脾气。
      “菡儿,你知道你现在的情况有多糟糕吗?媲”
      上官菡扭过头不去看他,一双美眸望着雾气弥漫的温泉池,神色有些飘忽,口气并不想她说的那般的坚定:“不过,从此便是一个废人罢了。”
      姜苏尘听着她不以为然的言语,心底一阵抽疼,他伸手执起她的手掌,紧紧的握在掌心之中,直到整个手掌被他捏的全是汗渍,他任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他深深的垂下眼眸,暗哑而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
      “菡儿,为了我,变得如此,值得吗?”
      上官菡望着蹲在自己面前,颓废的男子,一双清澈的眸子忍不住泛起了一丝的水汽,她微微垂下眼眸,突然将手掌从他的掌心抽出,然后与他十指交叉相握,苍白的面颊之上,微微的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你若是心中有我,那么便是值得的。”
      他的身子猛然一僵,心底却因为她的这么一句话,而瞬间明朗,若是他心中没有她,又岂会在意她付出的值得与否?因为心底有了那么一丝位置,将她藏在其中,更深蒂固,早已剔除不掉。
      天际,一抹红光升起,照亮了半边的天空。
      幽静的温泉池畔,池水升起层层雾气,遮挡住双双依偎的两道身影。
      ……
      三日后,苍国京都城内,笼罩着一股窒息的味道,原本打算活捉北堂负治罪的苍国国主姜丰烈,却意外得到侍卫传来的消息,北堂负在苍国京都城外毙命,被人发现的时候尸骸已经在河水之中浸泡了数日。
      而恰巧,当日晌午,从北唐国赶来的使者到达京都城内,得知荣靖王爷的死讯后,惊愕不已,却在觐见苍国国主之时,装着毫不知情,而暗中却将消息传回北唐国。
      苍国国主姜丰烈在朝堂之上,当着众群臣的面,将北唐国的使者扣押。并当机立断,决定五日后发兵攻打北唐国。
      而早已和北唐国密谋叛变的左丞相,在单独面见苍国国主姜丰烈时,趁机在奏折上下毒,促使苍国国主一蹶不振,性命垂危。当日酉时,病卧床塌的苍国国主姜丰烈下令捉拿左丞相耿赵,却不想,左丞相府内早已人去楼空,左丞相更是不知所踪。
      京都城内,表面尚还没有任何变化,实则早已暗潮汹涌,整个京都城内的百姓无不惶恐不安,而作为苍国最年轻的大将军慕容绪却声称带病,闭门谢客。
      亦是当日黄昏,身体快速恢复的姜苏尘协同自己的暗卫,以及上官菡秘密混进京都城内。
      苍国慕容大将军府。
      慕容绪的正院的书房内,慕容绪手握毛笔,悠然自得的连起了字。
      因为此刻已是黄昏,天际已经开始转暗,书房内的光线并不十分的好,甚至有些昏暗。
      “将军,长皇子已经秘密回京,现在已在大厅等候将军。”
      一名身穿军装的男子推门进入书房,恭敬的立在书桌的一旁,开口说道。
      此人名为夏简易,是慕容绪的贴身护卫,更是他的亲信。
      慕容绪拿着笔的手掌轻轻的一勾,然后迅速的收笔,一个巨大的“苍”字便已完成。抬眼轻轻的瞄了一眼身边不动神色的夏简易,慕容绪面无表情的阁下手中的笔,一边朝着书房外走去,一边出声说道:“你去将大小姐一并请到客厅。”
      ……
      苍国慕容大将军府的大厅内,一身紫色长袍的姜苏尘慵懒的端坐在大厅的主位之上,而一袭红衣的上官菡则是跟在他的身侧,因为发色的缘故,又为了避免太过于引人注目,上官菡特意用红色纱布做了一只帷帽。
      即便姿态慵懒,可是姜苏尘的那双手掌却依然牢牢的握住身旁之人的手掌,白皙的手掌纤细而修长,在女子中,这般漂亮的手掌也并不多见。
      空旷的大厅内,没有任何奴仆经过,让整个偌大的将军府看上去一下子清冷了不少。
      上官菡望着一脸慵懒的姜苏尘,蹙了蹙眉,想要将手掌从他的掌心抽回,却不想反倒被他更为霸道的握紧了几分,一双眸子眯的狭长,带着一抹暗笑的瞅着她笑。
      抬起头望着从外头走进来的人,上官菡轻咳了几声,也不管姜苏尘是否乐意,便强行从他的掌心之中将手掌给抽了回来,默不作声的站在姜苏尘的身后。
      姜苏尘抬起头,一双眸子迎着男子大步的走进大厅,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挥了挥手,免了慕容绪的礼节。
      “不必了,你我相识多年,这些多余的礼数还是免了的好,还是坐着说话。”
      “殿下,这次是如何安排?”慕容绪随意的在姜苏尘的下首位置坐下,开口说道。
      上官菡透过纱幔望着一路从屋外走来的男子,一身黑色锦衣,高大而挺拔的身躯走进大厅时,给人一种强势感,一张算不得黑,但是又稍稍比普通人黑上了一分的面孔之上没有武将的粗狂,倒是更多了几分文雅之士的感觉。
      因此,慕容绪的容貌虽然并不显得十分的出色,却以他本身的气场而言,也让人无法对其忽视分毫。
      虽然上官菡一直住在将军府,可是,这是第一次,她见到这个将军府的主人,慕容绪。
      “我想聪明如你,必然不会认为北堂负真的就此丧命才是。”姜苏尘唇角微翘,开口说道,“北堂负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让自己处于暗处,伺机行动。若不然,左丞相也不至于,明知北堂负已死,却任然做出这般大胆的行径,他既然敢这么做,便表示,北堂负他还好好的活着。”
      “殿下的意思是想让我将暗中的北堂负揪出来?”慕容绪眉梢微挑道。
      “不,”姜苏尘眯长了眼,一双幽冷的眸子深邃而邪魅,声音微微顿了一顿,继而又道,“他既然选择了在暗处,你不妨显露在明处,若是你以苍国大将军的名义公然将皇宫围困起来,‘密谋造反,我想他自然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毕竟相对于左丞相,他可能更希望找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共谋大事。”
      “可是,殿下是否要考虑一下陛下如今的身体状况,毕竟微臣真的这般做,恐怕会加重陛下的病情。”慕容绪虽然足不出户,在将军府告了病假,可是作为一个有着实权的男人,他又岂会对于宫中的情况一无所知。
      姜苏尘凝望着面色如此的慕容绪,眸微微眯起,幽暗的眸光泛着点点,轻笑道:
      “若是他真这般容易死,也不会坐在那张龙椅上这么多年。”
      姜丰烈若是真的这般容易便能被气死,那么,早在十多年之前,恐怕便已经不复存在了,又岂会活到如今?
      而就在这时,一抹粉色身影从屋外缓缓走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乔装成为慕容绪妹妹慕容黎儿的步鸢,也是曾经唐门左护法宁秋。
      “见过殿下……”
      步鸢垂着眸子,动作熟练的对着姜苏尘行礼,又转身,对着一旁的慕容绪微微欠身道:“见过将军。”
      慕容绪冷眸的扫视了一眼面前的步鸢,这整个将军府唯一一个真正知道慕容黎儿已死的人,也只有身为她大哥的慕容绪,不过,对于慕容绪而言,无论这个慕容黎儿是谁,其实根本无所谓,因为真正的慕容黎儿早在出生之时便已经断气。若非担心母亲因为失去女儿而伤心,他恐怕也不会让人抱来一名弃婴来充当慕容府的大小姐。
      只是,对于那个不幸去世的妹妹,虽然并没有投注多少的感情进去,但是却总归是慕容府养了多年的大小姐,而步鸢却不是,所以慕容绪自然不会对她又任何的热络。
      “步鸢,听说你怀孕了,是吗?”
      此刻问话的人,不是慕容绪,而是端坐在主位的姜苏尘,幽冷的眸光在扫过步鸢的时候泛着冷冽笑意。
      步鸢的眼瞳猛然瞪大,有些惊愕自己怀孕的消息竟然被姜苏尘知晓,可是当她迎视上他那双幽暗的眸子时,心猛然漏了一拍,“噗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上,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求殿下饶命。”
      “我何时说过要你的性命,不过你既然有了身孕,我倒是给你安排了一处好去处。”姜苏尘的眸光凌厉的扫过匍匐在地上的女子,开口道,“白灵想必你也见过,她现在任然住在将军府上,你倒是不妨易容成她的模样,呆在那处别院,好生等着北堂负来接你,你觉得如何?”
      “自然……全凭殿下的安排。”步鸢深吸了一口气,心底因为畏惧,而不得不答应了下来。
      只是,原本红润的面颊,此刻一片煞白。
      以至于,直到姜苏尘起身离去之后,步鸢任然久久不敢从地上站起,一双眸,一片死灰之色,只是,在上官菡从她身边掠过之时,她的眼眸之中,却多了一份不甘,一份狠毒。
      ……
      姜苏尘来时并未带着上官菡从正门入的将军府,自然也不会从正门出去。他伸手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看着她脸上怔然的表情,唇角不由上翘,飞身便跃出的围墙,几个起跃便来到了一处院落之中,而在院落的中央,一辆马车停在那里。
      将她抱入马车,然后自己充当起了马夫,驾起了马车来。
      上官菡坐在马车内,此刻的天色已经一片漆黑,因为白天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夜空之中的星子格外的明亮,她从马车内钻了出来,与他并做在一起,一头银白色的发丝在黑夜中越发的显眼,她将头枕在他的肩头,仰望着天际,望着那闪烁的星辰,轻声说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
      姜苏尘侧头望着她,直到驾马来到一处四面环山的山腰处,而在不远处的山脚下,竟然有一所竹屋。
      “到了,我抱你下来。”
      没有等她应答,姜苏尘便将她一把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宽大的臂膀将她拦腰抱在怀中,步子从容的朝着那处竹屋走去。
      轻轻的推开竹屋的门,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床沿边,然后点燃了桌上的油灯,烛火微微轻晃,将整个竹屋照的一片通亮。
      上官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望着他,眼眸之中带着一丝的疑惑。
      姜苏尘来到她的身边,手臂微微使力,便将她扑倒在有些窄小的木床之上,一双眸幽深的如同一潭深泉,探不到底。
      一缕微风从窗外吹入,桌上的烛火微微轻晃了几下,再次回归平静。
      “这里是我十岁那一年寻得的地方,而这里和皇宫也不过是隔着一座山的距离,菡儿,你一定猜想不到,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六年,依靠着这所竹屋活了下来。”
      盛夏的风轻拂过两人的面庞,姜苏尘轻巧的在她的唇瓣之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后,翻身与她并躺在一块。
      “我生来便被人当做是妖孽转世,记得有人和我父皇说,我的命格带煞,非天命之人,然后让我父皇另选皇子继承皇位,我父皇虽然对我疼爱有加,可是却对那人的话有所顾虑,决定从众皇子中挑选出一名更适合的人选来。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当天晚上,所有的人都一夜之间死去……”
      “而杀那些人的便是我的母后,那一天,火光几乎染红了整个天际,母后的寝宫一夜间被烧的干净,什么都没有留下。而她也随着那场大火消失的无影无踪,那一日,我望着那冲天而起的火焰,整整站了一夜,直到火被扑灭,直到那所宫殿被烧的已经烧的面目全非。”
      “我知道母后没有死,可是世人不信,连同我的父皇也不信我,他甚至一直认为,是我亲手一把火将宫殿烧的干净,是我亲手杀死了我的母后,从那日起,我父皇的性情大变,喜怒无常,而我,最后便寻到了这里,找了一些人,为我搭建了这所竹屋,而我也因此在这里居住了六年,直到后来被父皇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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