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也是我，你知道我所修炼的功法，他和我无异，只是……”
她看着他的眼睛颤声问道：“只是……什么？”“只是他以后和你不再有任何关系，而我这里和她也是。”“那你岂不是？”“是的，我从此再也不会有分身，可这对你们很公平。”
“这，值得吗？”“我觉得值得！”“可你觉得我会答应你吗？”她的眼里已经有了杀气，是的，他知到她这次也许真的会动手，可他还是那样看着她轻轻说道：“我觉得你会。”
就在美艳妇人要出手的刹那儿，一声叹息从远方传来，只见在已是暴雨的街道上，算命的一步来到他们身前。
“我们二人的事，您莫非也要插上一手！”“不是，丫头，我只是来给你一个交代。”
“交代？”“忘了我和你说过，未来皆有可能？”“莫非您要……”
“是的。”
“可是……”
“没有可是，我知道我的命不长久了，而我的衣……传给你，我也放心。”而一旁的壮汉听着他们的对话显得有些不知过措。
美艳妇人的双眼已红还想再要说什么，却听算命人道：“为师虽没用，不如你师祖和你师伯，但为师不曾有愧于他们，但唯独亏欠于你，你莫要再说！”
壮汉想到了什么正要阻止，只是……
“准备好了吗，这次施法由于你们的修为够高，所以我也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说罢，算命的就闭上了眼，口中更是念道：“有生有无，幻与真合，过去与未来……”然后忽的睁开眼睛，一指手中罗盘，忽的罗盘就有一股气息散出，很快的酒馆和街道不见了，唯有茫茫大雨……
于此同时，在雪山刚为柳一整治一番伤势后正静坐的单善仿佛感受到了什么，立马睁开眼，在轻叹一声后又闭上了眼，很快他就进入了一种的玄妙的状态。
而在唐的皇宫那个几乎无人知晓的庭院里，有一个本来全身汗水在练着一套拳法的冷漠青年突然站着不动，一抹儿微笑凝固在他十几年也不曾笑过几次的嘴角上。
这时也正是青袍小厮在离开龙泉酒店到了青山高端隐蔽处不久后，只见他略有迷茫，可很快就想到了什么快速服下一颗丹药，一动不动……
在施完法后，算命的一下子显得更苍老了，是的，他眼看就要快到灯枯油尽的境地了，实在是这次施法和上次大有不同，这次进入施法的人都是高人的层次。
事实上，之所以如此，是他宁可多消耗点寿元也要让自己的这次施法更加完美，一是算弥补美艳妇人，二是，他确实想念他的师傅还有他的师兄了。
忽然两声叹息在算命的耳边响起，却是老先生和李潜两人凭空出现在算命的两侧，只见他们各自一条手掌搭在算命的背上为他加持。
只听李潜不忍道：“你这是何苦来也？”“放心，我还没那么容易死。”“你要是这么死了。明天咋整？”“哈哈，你个老家伙！”“别动……”
……
当美艳妇人缓缓睁开眼的时候，有点茫然，这是在哪？可很快她就双眼明亮了起来，是的，她又看到了她心中的那个他。
此时满身全伤痕的他正在对着身边几个兄弟做着最后的交代，说来也怪，当时在场的人都在，甚直，她还看到了她自己。只是那些人仿佛并没有发现自己。
也还和当初一样，他交代的时候都是一个一个交代的，所以每个人交代的什么，他们各自都不知道。
她想了想，上前走去。
此刻，他正在向壮汉做着交代，只听他轻轻道：“老五，当年的事算是我对不住你，你不介意，那么如今我也不会介意，只是你要答应我，你待她要像我待她一样好。”壮汉沉默了下“好，我答应你。”
她只觉得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可等到他再向吴越交代时后，她不由信了。只听他道：“老六，你生来性子要强，更是懂得隐忍，但你要答应我，千万别做傻事！”……
就在她抚摸着他的脸，想要开口问什么的时候，突然眼前天昏地暗，不由闭上眼睛，等她再睁开眼睛，只见画面再转，这次她不但见着了心中的他、壮汉、青袍小厮，吴越居然还看到了她的妹妹、冷漠青年以及单善！
她表情奇怪而同时壮汉、单善，青袍小厮还有冷漠青年也是神色各异，这时，只听坐在他们最上位的一个很是豪爽的中年汉子道：“小八，你发什么愣？叫你倒酒你就一个劲只给你六哥倒啊！”
细细一看，原来他们当下已然在一间不算大的酒馆里喝酒，而街道上正下着磅礴大雨！
青袍小厮闻言一愣，小八？这都多少年没有人再这样叫唤自己了？可很快他就忙止住酒壶，对着他给倒酒的汉子道：“六哥，小弟喝的有点多了，还请见谅！”
六哥也不生气：“好小子，长本事了啊！竟然把六哥给比下去了，哈哈哈……”只见叫六哥端起酒来一口饮尽，大笑起来，这次青袍小厮是真的愣了，因为他的这位六哥就是吴越，而这话他听着很奇怪……
这时，又听那位豪爽的中年汉子又道：“小八，你怎么又发愣？怎么还让大哥亲自为众兄妹倒酒，还是说你真的长本事了？”“大哥在上，小弟不敢！这就，这就。”
“哈哈哈……”闻言，只听那位豪爽的中年汉子很是开心大笑起来，而青袍小厮的眼睛却有点红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啊！
等青袍小厮把酒都倒满了坐下，豪爽汉子站起来，看了一眼众人哈哈笑道：“来，我们再干完这一杯后就各自说话，就知道你们几月没见面了，心里各自都憋着话呢！”
众兄妹自然也是站起，把酒饮下。青袍小厮喝完酒，方知这酒也是青梅酒，只不过……这时只听豪爽汉子笑着对美艳妇人道：“三妹，没想到吧，这酒可是把你的酒比下去了吧！”说着还向她抵过去一个纸条。
美艳妇人接过纸条看了看，正是新青梅酒的制作方子，她记住了后又小心收好，向着这个称自己三妹的家伙看去，竟一时看愣了。
而单善很多的时候都是在看着另一位女子，那女子的容貌和美艳妇人有些相似，大概是被单善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听那女子对着单善轻轻道：“二哥，你为何总是这么看着人家？”
“啊，只是很想很想。”“你没有骗我？”“当然，四妹，你知道二哥我从来不骗你的！”“好吧。只是，我们不是一直就在一起吗？看来，你还是想骗我？”“啊？我真的没有骗你。”
“好，那你说说，你为何总不待见那个小子？”单善疑惑道：“哪个小子？”“还说你不骗人，那年好大雪，我们不是救下一个可怜人！”
“啊，他啊！我想起来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他的。”“你不骗我？”那女子就一直盯着他的眼睛，仿佛他再无论怎么说，她就是不相信，而单善这一刻也看着面前的女子，深情道：“不会。”……
壮汉想了想走到吴越面前低声道：“来，老六，五哥敬你一杯。”说完就一口喝掉，吴越只是笑笑也一饮而尽，却见壮汉又道：“老六，五哥再敬你一杯”刚要喝却被吴越拦住，只听他道：“五哥，你这么喝怕是很不过瘾吧，小八，换大碗！”
“啊！好的，我这就换！”青袍小厮刚想去拿却被美艳妇人唤住，“小八，我这有”，便取出八只大碗来，一人一个不再话下，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发现街道的雨下得更大了。
话说，当壮汉和吴越刚喝完大碗酒，而壮汉要再敬吴越一碗的时候，却又被吴越挡下了：“五哥，不是小六不能陪你喝，万一等会儿还有兄弟找上门来，你说小六是喝还是不喝呢？”
“是，是五哥的不是。”“不过，五哥，小弟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但说无妨！”“我前几天刚物色了个弟子，有空你可否帮着调教一下？”
……
“王小明？”壮汉愣了。是的，他的这具身体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了，但他还是道：“没问题。”
“王小明？”原本在豪爽汉子身旁倒酒的青袍小厮突然听到，跑过来诧异问道。
“小八也知道？不可能啊！我才前几天认识到的，可是准备收徒的，说来，他娘也是个可怜人。”
青袍小厮听了连忙道：“啊，不认识，不认识。”这时，美艳妇人奇异的看了眼壮汉，然后对着几人说道：“可能是重名吧。”吴越道：“这样啊，奇怪，奇怪。”
单善本来一门心思都放在他的四妹身上的，可瞧壮汉这边又是敬酒又是换大碗的，不由向那边看去，可一看不要紧，一看……而吴越仿佛察觉了什么，看着单善：“怎么二哥也要敬酒，这可不好，应当小弟来敬过二哥的才是！”说着便倒满酒来敬……
壮汉此时走近青袍小厮面前小声问道：“刚看你表情，莫非你认得王小明？”下一刻，青袍小厮的面目表情就很是精彩起来：“莫非你是疯了不成！这王小明不是打小就认做的干爹，你倒反问起我来，你怎么不去做戏子？”
“我看你才是疯了！我哪来什么干儿子。”说完，不再搭理青袍小厮向着冷漠青年走去。
“来，小七，五哥敬你一杯，什么时候记得回来看看。”冷漠青年不说话，只是微笑着轻轻点头。
单善在与吴越喝完酒后，走到壮汉面前小声问道：“吴越怎么回事？”“青山。”“什么！”“不要表现出来，要开心。”
这时，红衣少妇终于还是感觉出有些不对劲了，只见她往街道上一看，好家伙这下着雨已经大的无法形容了，她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见单善和壮汉讲完话离开后，连忙再看外面的雨水比方才的更大了，猜测到怕是要不了多久就……于是，她急忙向豪爽汉子走去，却不料被一人唤住，此人正是她的妹妹。
“姐姐近来可好？”“还好，你呢？”“也还好，只是不知为何突然想和姐姐说几句话。”“姐姐听着呢，你说。”
“姐姐，觉得二哥人怎么样？”美艳妇人沉默了一下很快说道：“还好！”“可为什么我就觉得他是个骗子？”“怎么说？”“我让他待一个人好点……姐姐，你以后能不能帮我盯着他点啊？”“好！”……
同时，豪爽汉子也不知道在和壮汉说着什么，可看得出豪爽汉子很是开心的样子，笑声更是不断。而单善在和冷漠青年说着什么，在注意到了那对姐妹凑在一起，而他一想到某个可能顿时觉得有些头疼。青袍小厮正和吴越不知在谈着什么，隐约间好像提到了……王小明？
就在这时，忽然天空雷声乍响，众人闻声不由安静下来齐齐望去，只见酒店门前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个人，那人是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少年，只见他刚一落地起身，就向着众人满脸茫然问道：“这是哪？我是谁？你们又是谁？”
白衣少年的脸并不算俊俏，只能说中上，可不知为何他们众人就是记不长久他的这张脸，他们刚要说话，突然又是一声雷，震的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而那少年就那么奇怪的看着他们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闪电袭来，酒馆就像一张画缓缓裂开，无数雨水落下，而众人就像画中人缓缓消散在雨水中，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他们就要消失前，豪爽汉子的手指在壮汉的头上，轻轻一点。
就在众人快要彻底消失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道激动的声音。
“请您，帮帮他们！”
少年闻声道：“可以，只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那么你能否告诉我：我是谁？来自哪里？”
只见少年向着几人就要消失的地方轻轻一挥衣袖后，却没人回答他。不由蹲下来，皱着眉头，好像还在思考着那个问题。不久，白衣少年也缓缓消散在雨里。
……
小巷。老先生和李潜早已离去。闭着眼打坐的算命老头，突然喷出一口鲜血来，跌倒在地，而本就苍老的他此刻更加苍老，“怎么会？”他先是不解，可不知他想到了什么，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
而十几息后，酒馆和街道显露出来，美艳妇人和壮汉缓缓睁开眼睛，二人方缓过神来，却来不及多想，赶紧跑过来扶好算命的，被搀扶起的算命算命老头对他们微微一笑：“我没事。”
几乎是美艳妇人和壮汉睁开眼的同时，单善、青袍小厮、冷漠青年也在各自所在之地睁开了眼睛，先是迷茫，可很快就回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各自沉思起来不再话下。
……
当安顿好了算命的，美艳妇人和壮汉自是没有睡觉的心思了，两人就站在酒铺门口，望着这下的不停的雨。“你在想什么？”壮汉看着美艳妇人问道。美艳妇人看着壮汉的眼睛反问道：“那你又在想什么？”壮汉想了想道：“如果你师傅不出现，你会不会杀了我？”“你真想试试？”“要不试试？”
……
赵三娘的面馆内间，灯亮着，壮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这一刻他的表情很是奇怪，三娘从后背把他抱住，轻声问道：“怎么？后悔了？”“没有。”“那可是发生什么事？”“只是我又突然记起很多事。”“什么事？”
……
酒馆门前，美艳妇人看着壮汉，她倒是想看看壮汉是不是也敢把她拦腰抱起，可再一看壮汉却一动不动，最后更是闭上了眼，仿佛……陷入了某种很奇妙的状态，她便站在一旁，取出一壶上好的青梅酒为自己倒上，独自喝着一边回想在之前所经历的一幕幕。
这时，她突然不知想到了什么，往怀里一摸，摸出了一张纸条，不由怔在了那里。
……
面馆内间，壮汉把三娘一下拉入怀中，轻轻地吻了她一下，看着她柔情道：“我暂时也说不上来，只是感觉……”三娘用手指轻轻挡住了他的嘴“那就不要说出来，我怕你一说出来，就会离我而去。”壮汉闻言向她轻轻点头，三娘见此嫣然一笑。
……
酒馆门前，美艳少妇继续喝酒，一些事情，她已经想明白了，比如为什么几人中单独她遇见了心中的那个他对兄弟们话别的那一幕，再比如为什么他要把纸条交给她。
也有些事，她没有想明白，比如最后突然出现的那个白衣少年是谁？为什么那张纸条她能安然带出来？她知道算命的或许可以给出答案，但想来算命的也绝不会告诉自己……
……
算命的想喝酒了，但他现在也确实只能想想，那么一折腾这把老骨头到底还是不行了啊，不过一切都值得！只是经过明天一战过后，怕是连那人的面都见不上。
可他还是想要试一试，也不是不能把所托之物交付给别人，但他不放心，更重要的是，他想亲口对那人说一声对不起。至于丫头儿还有壮汉他们那里，他看了眼身边的那本泛黄的古书，以后，他们会懂的。
是的，命啊！
……
酒馆门前，壮汉缓缓睁开了眼睛，“怎么了？”美艳妇人把酒递给了壮汉，壮汉接过酒却没喝，轻轻一叹：“我什么又都想起来了。”美艳妇人闻言怔了怔“你是说？”“是的。”
“那么另一个你呢？”“我想……他也是。”“什么叫你想？什么又叫他也是？”“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仿佛我们各自独立了？”“那你能不能把他唤来？”“不行，甚直我都感应不到了他的存在。”
“你的功法呢？”壮汉闻言苦笑“好像又可以分身了，只不过……你懂得。”“那你还是你吗？”美艳妇人怪异的望着壮汉。
……
面馆内间，三娘此时正躺在壮汉的怀里，见壮汉一副对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于是她柔声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真想听？”“我听着呢。”“我们离开这里吧？”“因为她吗？”壮汉轻轻摇头。“好。”三娘什么也没有再问。
……
算命的沉默不语，而离他不远处的则是美艳妇人和壮汉。不知过了多久。算命的对着壮汉轻声开口：“上午，你不是让我替你算一卦吗？其实，我来时就替你算过了。”
闻言，壮汉神色如常，而美艳妇人的面色却一下惨白起来。壮汉想了想对算命的问道：“可是这和我还有我的分身有什么关系？”“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这不可能……”“本来是不可能，但……”一时壮汉内心复杂。美艳妇人看了眼壮汉向算命的问道：“那此事？”“随缘……”
……
街道上的雨，慢慢的小了起来，壮汉喝着青梅酒，而美艳妇人则在看着壮汉。
“在看什么？”
“青梅酒好喝吗？”
“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包括他在死前都对你说了什么。”美艳妇人说着从怀里取出那张纸条来向壮汉递去，壮汉却并没有接过只是喝着酒，是的，他信了。
美艳妇人突然笑了，在她松手间，那张纸条被风吹走，雨水很快就……
……
面馆内间。三娘突然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走？壮汉抚摸着她长长的头发缓缓道：“明早吧。”“这么急？再说，你不是还有事吗？”
壮汉沉默了一下看着三娘的眼睛道：“不能不急，至于那些事，你放心，不耽搁的。”“那我们去哪？还有小明那里？”“去一个你一直都想去的地方，至于小明……”
……
酒馆门前。
美艳妇人突然问道：“你们两个，到底谁才算是本体？”壮汉闻言停下喝酒望着美艳妇人道：“你真的想试试？”
“那……”
还没等美艳妇人说完话，只听“啪”的一声，酒碗就被壮汉随手扔在街上，而壮汉更是双手展开迅速向着美艳妇人拦腰抱去。
壮汉的速度是快，可美艳妇人的速度却更快，只见她手中已经多了一把匕首抵在了壮汉胸上。
壮汉就那么任凭匕首抵在身上站着不动道：“你看，就是这个样子，并不好玩。”美艳妇人不为所动，匕首依然抵在壮汉的身上轻笑道：“你就这么想迫不及待的吃掉我？”
……
小巷第四天。
清晨，雨下的淅淅沥沥，街道上此时只有一家店铺的门开着。
这时，酒馆老板娘刚走出店铺，就听到有人喊道：“老板娘，来三十斤上好的青梅酒。”
她闻声愣了一下，只见壮汉驾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她笑了一下道：“你们该不会是打算就这么驾着马车灭妖去吧！”“灭什么妖？哪里有妖？”
这时，马车厢门打开，三娘从车厢车走出笑着问道。壮汉对着三娘温和道：“你怎么下来了，外面凉，快上去。”“没事，我和妹妹说几句话。”
美艳妇人这次是真的愣住了，感情自己这是认错人了？
“姐姐，你们这是？”
“妹妹，我们打算去个地方，等小明回来的时候，麻烦你能和他说一声。”
“好的，没问题。我这就为你们拿酒去。”说着，美艳妇人看了一眼壮汉。
而这时，壮汉也对着三娘道：“三娘，外面凉，你先上车，我也去帮忙拿酒，顺便再说两句话。”“好的。”
酒馆内。美艳妇人奇怪的望着壮汉道：“你还是你吗？”“还有另一个我吗？如果有，那么我和你的事就是他和你的事了。”“什么意思？”“没什么，我只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我要走了。”
……
过了一阵子，美艳妇人还在望着那辆马车离去的方向发呆。直到算命的和壮汉到来。
这时，美艳妇人很是复杂的看向壮汉。壮汉来到她身边不解道：“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看见另一个你了。对了，你带着三娘走了。”
算命的一听，顿时就指着壮汉的鼻子大骂道：“你个混账东西！”
壮汉：“……”
美艳妇人：“……”
……
壮汉和美艳妇人各自喝着酒，彼此沉默。而在离酒铺不远处，算命的和老先生还有李潜这三个老头子也不知道又在谈论着什么。
不长时间，壮汉缓缓转身，美艳妇人默默相送。
“保重。”
“保重。”
等你，我等了那么久，倘若你还要我再等下去，哪又有什么可不可以的，只要我能等来你……
(本章完)
第33章 人归暮雪时（上）[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