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想让自己能够忘记你,可对萧媚的想念任然存在,在这闷热的天气,我会毫无出息的打开电风扇,我只有带着这一丝凉意才能入睡,我生病了,虽只是有些感冒,流鼻涕而已,不过一想到那天和你在一起,我想自己也会不药而愈的,昨晚我居然梦到了萧媚,梦见了和她在一起,但是那句步步惊心,一直没有出现,所谓的梦,其实只是一个回忆而已,和你认识的着半个多月之中,都怪我对你动了感情,我想着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了钱,这样的话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等待像是失眠的黑夜,无助而又漫长,和你在一起的那天,总希望时间可以过的慢些,时间不会听我的话,它就像火车一样,飞速行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像是那车厢内熟睡的乘客,毫无知觉,一旦醒来,便会错过了很多东西,甚至错过了停靠的站,在你的笑容里,阳光一照,便热情而又灿烂,微风一吹,便柔情荡漾。
这个礼拜上夜班,反反复复,就好比陀螺一样的人生,是幸福的吗?每天都忙几乎一样的事情,一年到头来,没机会休息上几天。
我个人认为最幸福的人生就是旅游,享受生活,可是没有钱,所以我们还是要努力打工赚钱,我真羡慕有钱人家的贵公子,我在乎的可能嗤之以鼻,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与无奈,有时候一个人躺在宿舍,望着冰冷而又毫无声息的天花板,换句话说,我是孤独的代名词,天花板就是寂寞的代名词,为什么这么说呢,我想寂寞和孤独不一样,孤独只代表身边没有人陪,寂寞是一种内心感受,无法与人沟通的心里状态,而真正的寂寞是连自己也忘了喜欢一个人的感觉。
后来,我学会了伪装自己,伪装自己是一个有钱人,在别人面前,我完全不像是一个穷人。也许自己疯了!
每当和别人打电话,我都会说:“我太穷了。我穷得除了剩下钱以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天,我又接到了从来家打来的电话,是我的一个朋友,郑浩然认识,是我们在超市打工那会结交的一个朋友。
“郝明柳,在干什么呢!”
“还能做什么啊!我现在正在忙。忙什么?呵呵,今天出太阳了,我把钱搬出来晒一晒。”
“这孩子又在发疯了!”姜喜闻窃窃私语和郑浩然说道。
“无可救药了!哎!”郑浩然摇了摇头,表示很无奈。
“是不是啊!有钱人啊,什么时候我去投靠你啊!”
“我骗你干嘛啊!去年圣诞节,我手底下的人一不听话,我就用钱砸他们。现在,我不砸了,我把他们带到我家,他们一进去,就说,乖乖,这么多钱,吓都吓死了。然后,说着就口吐白沫了。”
“你就继续吹!过两天我就去找你啊!和你混了!”
“行!你来!现在,银行的人都怕我了。他们说我要是把钱全都存到他们那里去,他们可就连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你也可以对那些曾经讥讽你、轻视你的人展开报复:你可以像他们一样去炫富,去“教导”他们怎么致富,你可以砸了他们的车,然后轻松地说:“哥给你换个法拉利”。如果狠一些,你可以让他们为曾经的轻蔑付出代价,让他跪着来求你!
“行啦!不和你说啦!有时间再聊啊!”
“我等你来呢!来了给我打电话,我开法拉利去接你啊!”
“好!先挂了啊!”
“好啊!你忙!拜拜!”
他妈的,我就得这样!话说到这里,挺解气?掐一掐,不是做梦!这种状态是什么来?好像网上用“yy”来表示,我一直没弄明白它的意思。其实,明白不明白没关系,这社会要的是个结果,只要我的话让你痛快了,这就足够了。做男人的,以后没钱千万别谈什么尊严了,尊严顶不了一碗方便面。
今天是星期天,中午,太阳火辣辣的,一丝风也没有,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空气仿佛凝滞了,各式各样的人们在街边等待公车,妆容精致却遮不住满脸沉重的倦意,大家都在奔忙。忙着各自艰难的生活,轿车在公路上一辆又一辆呼啸着飞驰。各种的交通路线像蜘蛛网一样覆盖到城市每个角。
我们几个今天准备去游乐园玩,放松放松自己,缓解缓解压力,我和姜喜闻坐公交车先走,郑浩然去接他女朋友了,然后我们在游乐园正门汇合。我们刚到没几分钟,便远远的看见他俩坐着的士在向我们招手。
“我们刚到,你们就来了,这么快啊!”
“嘻嘻,郑浩然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已经准备好了所以没有浪费太多的时间。”
“秋伊,今天穿的这么漂亮啊,”
“是吗?我只不过随便穿了一身而已的,不过谢谢你夸奖啊”
她今天穿着很轻松,随便地穿着一套粉红色运动服,看起来那么美丽多姿,而又那么恬淡简朴,脸上荡漾着春天般美丽的笑容,粉红色的上衣衣口自然微微敞开一些,露出雪白的脖颈,脖子上带着一颗精美项链,既潇洒又富有美感。
“郑浩然,你多好啊,出来玩啊,逛街啊,什么的,你都有女朋友陪着,真是幸福啊,你看我俩,光棍一条!可怜啊!”
“你自己去找一个不就完了吗?”
“怎么?你想找女朋友啊?我这里倒是有一个特别要好的朋友,成天嚷嚷着要找个男朋友,不如我给你俩互相介绍介绍?”
“真的假的啊!那赶紧哎呀!算了!我也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姜喜闻刚刚还春风满面的样子顿时变得消沉而又忧伤。
“怎么?你不是每天嚷嚷着要找女朋友吗?现在终于有货源了,你又说算了,真搞不清楚你”
“你怎么了?”
“没事,我其实没想过找个女朋友,我真的是随便说说而已的”
“那就算了”
“明哥,你呢?也没有女朋友吗”
“呵呵,还没有”
“怎么可能呢?你这么有气质,又很酷酷的,没理由找不到女朋友啊”张秋伊很疑惑的看着我。
“不是找不到,是他压根就没想过,虽然也没见有谁向他表白过。”
说着说着我们便已经走到了游乐场内,到处可以听见人们的嬉戏声,尖叫声,碰撞声和音乐声,情侣们一对一对的互相搀扶着对方的胳膊在林间小道上慢悠悠的走着,抱着的,搂着的,接吻的。个个脸上洋溢着幸福快乐的微笑,小孩子们在家长的陪护下玩的很开心,有的男男女女独自一个人默默的在河边站着,坐着,眺望着远方,也许他们的心情很失落,忧伤,也许他们就是那些失恋的人群。
“郝明柳,这么多玩的,你想玩什么呢?”
“随便啊,玩什么都可以,除了过山车,跳跃云霄,蹦极之类的。”
“你就直接说你什么都不完就得了呗,这些刺激的你一个都不玩,哪还有什么意思啊”姜喜闻说。
“我不是不玩,是玩不了,不然我会很难受,头晕犯恶心。”我解释道。
“那我们三个玩,你呢,就看着,待会我们陪你去坐碰碰车。”
“我们先玩什么呢?”张秋伊转身对着说。
“恩过山车,姜喜闻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我乐意的很,好久没有玩过了”姜喜闻整了整衣服。
“秋伊,你敢玩?”
“敢啊,有什么不敢的,而且我还挺喜欢玩的。”张秋伊眼睛睁的大大的,露出不服输的表情。
没想到这个女孩子看上去是那么文静,淑女,却深藏着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骨气。难道我还没有一个女孩子胆子大,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自己难受。
我把郑浩然拉倒一旁问他:“你不是和我一样玩不了这些吗?都会犯恶心头晕,甚至比我还严重!”
“是啊,那有怎样?”
“那你还玩,装作自己能上的样子”我很奇怪。
“她呗!”说完转身去窗口买票去了。
我终于明白爱原来还可以这么伟大,真心相爱时,我们愿意倾自己所有,为了对方付出自己的一切而不顾后果。甚至是生命。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到了过山车地儿,我抬头看了看,足足有四层楼那么高,光是看着我就有些眩晕的感觉,我不禁闭上了眼睛。些许时间,只听见“嗞——”的声音,我睁开了眼睛,过山车已经启动了。开始缓缓的向前行驶,等过山车爬到顶顶端时,“哗——”的一声猛冲了下去,整个过山车里的人尖叫了起来,过了一个小弯之后,紧接着极速地冲上了一个八十五度的坡,又从一个七十五度的下坡直冲了下来,我的心死死的为他们三人揪着,这时,又来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圈,之后过山车回到了平轨,慢慢的停了下来,从头到尾郑浩然都死死的把脑袋埋在怀里,动也不动。
郑浩然还是没有动静,只见张秋伊和姜喜闻松开安全带,小心翼翼的扶着郑浩然从过山车里走了出来,好像喝醉的样子,张秋伊似乎对郑浩然说着什么,我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连忙扶着郑浩然:“嘿,郑浩然,你没事,”
“没事”刚说完郑浩然就猛的几乎跪在了地上,看得出来他很难受,看着他想吐的深情,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郑浩然,你不能坐过山车怎么不和我说啊,”张秋伊眉头紧锁,轻轻地拍打着郑浩然的背。
“大哥,原来你也不行啊,等着,我马上去给你买瓶水。”姜喜闻说完奔向了小卖铺。
“明哥,你怎么不告诉我啊,”张秋伊似乎有埋怨我的意思。
“秋伊,不光他的事,他不知道,我也没和他说过。”郑浩然抬起头轻轻的说。
“对不起,明哥,误会你了”
“没事”
张秋伊把郑浩然扶坐到了休息椅上,休息了半个小时左右,才缓过来。
我不由得想起了读过的一个故事:两人出海,返航时,飓风将小艇摧毁,幸亏女友抓住了一块木板才保住了两人的性命。女友问男友:你怕吗?男友从怀中掏出一把水果刀,说:怕,但有鲨鱼来,我就用这个对付它。女友只是摇头苦笑不久,一艘货轮发现了他们,正当他们欣喜若狂时,一群鲨鱼出现了,女友大叫:我们一起用力游,会没事的!男友却突然用力将女友推进海里,独立扒着木板朝货轮游过去了,并喊道:这次我先试!女友惊呆了,望着男友的背影,感到非常绝望。鲨鱼正在接近,可对女友不感兴趣而径直向男友游去,男友被鲨鱼凶猛地撕咬着,他发疯似地冲女友喊道:我爱你!女友获救了,甲板上的人都在默哀,船长坐到女友身边说:小姐,他是我见过最勇敢的人。我们为他祈祷!不,他是个胆小鬼。女友冷冷地说。您怎么这样说呢?刚才我一直用望远镜观察你们,我清楚地看到他把你推开后用刀子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鲨鱼对血腥味很敏感,如果他不这样做来争取时间,恐怕你永远不会出现在这艘船上。
很感人的一个故事,虽然这个故事和上述事情没有他大的关系,但是很敏感,为了换来对方的开心快乐,便值得付出一切,也许这就是爱。
“现在感觉怎么样?好受点了吗?”
“恩,好多了,不要担心”
“你好傻啊,以后咱再也不坐了好吗?”
“只要你开心就好”
简单的一句话在此时此刻定格了两个人的幸福。
“真刺激,刚刚在上面,我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
“别刺激了,还嫌刺激的他不够啊”我看了郑浩然一眼。
“接下来玩什么啊”。
“要不玩鬼屋,怎么样?这样的话谁都可以玩”。
“好啊,就听你的”。
到了鬼屋,我们买了票,走到了鬼屋山洞口我问道:“谁先进?”
“那肯定姜喜闻先进啊”郑浩然衣服理所当然的样子。
“怎么我先进啊,你怎么不让张秋伊先进啊?”姜喜闻不乐意。
“不行!她是个女孩子,女孩子最怕这些鬼玩意了”郑浩然想也没想便反驳道。
“秋伊你真的害怕吗?我不信,刚刚坐过山车你可是最最勇敢的”姜喜闻狐疑的看着张秋伊。
“这怎么能相比呢!根本就不是同一个性质的问题嘛”郑浩然不耐烦。
“你怕吗?”我转身问张秋伊。
“恩怕是怕呢,不过有郑浩然在,也就不怎么害怕了”张秋伊得意的说。
看着郑浩然伸手拉住了张秋伊的手,我欣慰的笑了笑、
“那我们进去!”。
鬼屋里面很暗,伸手不见五指,一不小心很可能就被撞到了。姜喜闻带头,我们三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鬼屋里面到处传来了一阵阵鬼叫声和动物的厮杀声,各个角落分散着各种各样的白衣女鬼或者黑白无常,也许并不是很逼真,所以一圈出来之后,我们几人也并没与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什么嘛!一点也不好玩,真扫兴”姜喜闻又开始发牢骚了。
“走,我们再去别处看看”。
后来我们又玩了碰碰车,海螺湾,摩天轮等等游戏,从游乐场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在忽明忽暗的星空之下,游乐场游乐场里也变得灯火通明,五光十色。玩累了,便准备回家。
我和姜喜闻先走,郑浩然送张秋伊回学校。
回到宿舍,姜喜闻二话没说躺在床上就开始叫累。
“玩也是你,叫累也是你,什么时候都是你,什么时候就不是你了?”我很郁闷。
“我也是人啊,我又不是机器,真是的,咱还没吃饭呢,是不是该吃饭去啊?”。
“也是啊,玩了一天了,是有点饿了”。
“走,吃饭去”姜喜闻嗖的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吃饭的时候很积极,累这个字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吃饭回来的时候郑浩然刚刚回来。
“把张秋伊送回学校了?”。
“恩,送回去了,而且”郑浩然玩神秘。
“而且什么?”我是个好奇的人。
“而且我临走是她还亲了我一口”郑浩然一边摸着被亲的脸蛋一边得意洋洋的说。
“矫情”我白了他一眼。
“张秋伊这个星期天过生日,你俩帮我出出谋划划策,我该送她什么好啊?”。
“是吗?什时候的事?”。
“她刚和我说的”。
“要送礼物对吗?。
“你说呢”。
“那我给你出个主意,给她一个惊喜,虽然很俗,但是我觉得还是不错的。”
“那你快说啊,快说”。
“生日那天,给她买个生日蛋糕,再买个钻戒,藏到蛋糕里面。”。
“没了?”。
“没了”。
“是个不错的主意啊,够浪漫”。
“是不错的主意,就按你说的办,可是什么时候为她庆祝啊,”。
“你不是说秋伊这个星期天生日吗?那就在这个星期天,咱去饭店定个包间,完了之后去唱唱歌就ok了呗!”。
今天累了,为了不让第二天上班睡过了头,我定了6个闹钟。
到了车间的时候,王师傅,小李子,小牛他们已经到了。
“小郝,把塔吊接头负责全部锯完,完了把地脚螺丝弯了,我和小李子现在去拿”王师傅看起来也许是心情不好,说话的语气好像我得罪了他似得。
以前一直都是我随他一块去拿的,今天怎么回事?我有些找不着方向。
“恩,知道了,”我走过去看了一眼接头“王师傅,这么多接头,我一个人全部完成吗?”
、“你这娃娃怎么说话呢?那还多吗?”王师傅不耐烦的说道。
“这将近60多个呢,我再快一个上午也不可能完成啊”。
“你自己看着办”。
“王师傅,这个麻烦你告诉我,我哪里得罪您了,让您这么不开心”刚来就板着个死鱼脸也不知道给谁看。
“你这娃娃,我什么时候说你得罪我了,怎么?干不完?那就别干了”王师傅说完转身气呼呼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很可笑,但又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算了,管他呢。
很快中午到了,我累的大汗淋漓,刚刚完成了40多个接头,看来今天上午是不可能完成了,我坐了下来准备歇息歇息。
“小郝”王师傅走到接头面前,左翻右翻。
“诶,王师傅,怎么了您说”我赶忙掏出烟给递了上去。
“我不抽,刚刚抽完,你这接头锯的不对啊,全跑到规定的线外头了,这怎么能用啊”王师傅不买我的帐。
“我怕锯不完,所以加快了速度,不好意思啊,没注意到锯斜了。”我无语,把烟收了回来。
“你这娃娃,干活怎么不好好干啊,怎么?对我有意见吗?”王师傅还是和我过不去。
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再也忍受不住:“王师傅,你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是您对我有意见好不好啊”
“我对你有什么意见?”王师傅“咚”的一声把接头扔到了地上。
“好好好,王师傅,是我的错总行了,我没说的,那您看怎么办”我往后退了几步。
“一个接头扣五十块钱,一共是12个,扣六百块钱。”王师傅说完转身离开了。
我走到小李子面前:“小李子,王师傅今天这是怎么了,刚来就找我开杀,我什么地方得罪他了真是的。”
“我也不知道啊,他对我俩倒是没这样啊”小李子也很郁闷。
“行,你先工作,别让他看见了过来也把你批一顿”我说。中午下班回到宿舍我把这事告诉了郑浩然和姜喜闻,让他俩帮我分析分析应该是什么原因。
“真是的,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我当他是我的上级,才对他礼让三分。”
“你那王师傅个子那么低,差你一颗头呢!拎着他的脑袋往墙上撞,保证他以后不敢了。”姜喜闻的智商应该只有30超不过50这事我能肯定的一件事情。
“郝明柳,你看啊,据我分析,你们王师傅会不会是因为你的原因啊,你这个月领了多少工资?”郑浩然说。
“4500块钱啊,怎么了?”
“这不就对了吗?”。
“怎么了,这就不是对了吗?你说清楚一些,我没听懂。”。
“嫌你挣的多呗”。
“对,就是这个原因”郑浩然一拍大腿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挣的比他多?”。
“那倒不可能,来,我这么和你,组里面是不是根据产量决定发多少工资的?”
“对啊”。
“我打个比方啊,比如你们组这个月的工资是10000块钱,小李子挣2000块钱,小牛也挣2000块钱,你挣3000块钱,那王师傅挣多少?”。
“和我一样,3000块钱啊!”。
“但是如果你和小李子他们一样的话都是新兵蛋子的话,王师傅挣多少?”。
“4000块钱啊!”。
“恩,我想应该就是这样,你现在毕竟相对来说是老员工了,比小李子他们挣的多,而且还即将面临着转正,这样一来的话你拿的工资会更多,那王师傅还挣什么钱啊”。
“你是说王师傅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把我赶走,这样就影响不到他的地位和工资了是”。
“恩,我想就是这样”。
“我觉得郑浩然说的没错”。
“不过你说的这些我早想到了,我只是觉得王师傅应该不是这种人”我不可思议。
“你都说是应该了,万事皆有可能,现在这社会,人心隔肚皮,谁也猜不清”。
“你可以把这种情况告诉你的上级领导啊。看他们怎么处理,有理走天下。”。
“算了,我自己好好想想,说实话我真的不想这么做。”
“看你自己,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你,你可要小心点”。
“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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