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嫌我一直对你太客气了,你早说啊!”诗嫣玩笑的说。
“嫣儿,师傅是不是都跟你说过了?!”柳亦儒问道。
“说了一些!”诗嫣如实回答:“认识你就知道你性子凉薄,后来才慢慢热络,我没想到你的身世竟然如此这般。”
“是这般幸运吗?听师傅说,他捡到我和乳娘时,我安然无恙,但是乳娘却遍体鳞伤。”柳亦儒浅笑淡然,似乎是在讲述别人的事情。
“那你可问过你的亲生父母?”诗嫣问。
“自然问过,乳娘只说在大火中被烧死了,我每每提及,她都不愿多说,久而久之,我也不愿多问了。”
“亦儒!”诗嫣转过头看着柳亦儒,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的事情,才能像现在这样心中千疮百孔,面上神色依旧。
“没事,都已经过去了。”柳亦儒伸手理了理诗嫣身上的披风,生怕她着了凉:“嫣儿,那你呢?为何你明明是满人,却要隐瞒身份?”
“天子脚下,一荣俱荣,一损皆损。当年阿玛锒铛入狱,额娘带着我逃离京城,那时额娘怕有人察觉,便给了我一个汉姓,那段时光虽然清苦,但是心是完整的,采药,卖药,买药,没人知道我是谁,离他远远地。”诗嫣看着远处的灯火和月光,仿佛若是她想,便能一下子就能回到那时候。
“那你与他,也是那时相识的?!”柳亦儒想知道他到底迟到了多久。
“不是,我与他幼时在银安殿相识,那时候他还只是他。”诗嫣说到这里,心中隐隐作痛,小时候的事情越来越模
第九十四见 互诉心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