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任何训练的小女孩,要想躲过孤鹿堂那么多弟兄的眼镜谈何容易。
更何况这么久过去了苏果也是没有任何理由要躲开他们,那唯一的可能性也就只有白凡说的这种,苏果是真的如林北城所提醒的那样,出了什么事了。
白凡和艾萄在老会所内忧心忡忡,黄子萄一个人在景城酒店内更是眉头紧锁,苏果这个女人,明明一点都不好,却是有本事霸占了他的一整颗心。
手机铃声响起,这是他和艾萄两人分开后接到的第一通电话。黄子萄原以为艾萄的这通电话会给他传来什么好消息,结果却是让他的眉头皱得更紧。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找,我尽量到林北城那里再套出点什么来,还有,十二点之前你们必须把人给我找回来,听到没!”
和林北城这种人打交道,是黄子萄最害怕的一件事。并非他不喜欢林北城,只是他在黑道中长大,爷爷所教给他的无非是以武论天下,林北城哪怕是再怎么的不修篇幅,也是林家的少爷,受得贵族学校的熏陶,言行举止间总是会有几分书生气息。
而黄子萄最讨厌的,就是书生。
“怎么?咱们的堂主大人又跑到我这小房间来,是想要跟我谈论国家大事呢?还是民生小事?”
苏果还没找到的消息,林北城早就听王叔说了。所以对于黄子萄会来到这里找他这件事,他也并不感到意外。
“我没空跟你废话,你到底都知道些啥赶紧说出来,否则若是苏果出了啥事,哪怕你是林家的少爷,林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我也要你一辈子都无法走出孤鹿街。”
显然黄子萄已经是有些气急败坏了,林北城不由得惊讶黄子萄对苏果的情感竟到了这般地步,关于苏果的话题黄子萄永远都是如此的沉不住气。
“黄子萄,可不是我说你啊,我现在不是以林家的少爷的身份说你,仅仅只是朋友,或者陌生人间善意的提醒。”林北城翘着的二郎腿放了下来,端坐在太妃椅上,倒显得有几分真诚:“你是混黑道的,更是独霸一方的孤鹿堂堂主,身为黑道中人,你应该明白混黑道的最忌讳的是什么。”
呵,知道,又怎会不知道呢?
艾萄的爷爷将孤鹿堂传给他的时候,早就说过了,甚至是在他上位之后,艾萄也不止一次的提醒过他。
混黑道的,必须要刀枪不入。最忌讳的,就是敌人抓住了自己的软肋。而若想任何人都找不到自己的软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自己没有软肋。
曾经的黄子萄也真的做到了,黄子萄的爷爷在黄子萄十五岁生日那天,身亡于枪战之中。而黄子萄的父亲也早在他还未出生时就已经去世。
他刚上位时有那么多反对的声音,孤鹿堂的长老们也都纷纷害怕这个年仅十五岁的少年能否处理好这孤鹿堂内外的事物,甚至是有人扬言要将黄子萄从堂主的位置拖下来。可黄子萄终究是黄家唯一的血脉,孤鹿堂唯一的堂主。他所继承的,不仅仅是这一个小小的孤鹿堂,还有他爷爷给他留下的杀伐果断,用人不疑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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