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和,道:“是吗?哪里看不懂,问一问,便懂了。”
覃雁飞咬了咬嘴唇,“嗯!”了一声,道:“史湘云便是脂砚斋吗?”
丘枫一呆,不由自主地想:“雪芹原书定型的稿子便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雪芹如此高人,生年历经辛酸百味,‘滴泪成字,研血成墨,幸而成编,他会同意一个什么样的人为他的心血作批,而定本是正文与批语同步齐位的高度珍重呢?我找不到这种版本的《红楼梦》,然脂砚何人?红学界争论颇多,有说是作者自己的,有说是叔叔舅舅的,有说是侄儿的,众说不一,1963年3月6日的香港《大公报》刊载的张伯驹先生的《脂砚小记》说:脂砚为物,尚在人间,可以踪迹……歙石,非上上品,然亦细润可爱,长约两寸半,宽二寸许,厚才数分,砚面雕为长圆果子形,上端两叶,左右分披,砚背有行草书,铭诗一绝,文曰:‘调研浮清影,咀毫玉露滋,芳心在一点,馀润拂蘭芝上款:‘素卿脂研,下属‘王樨登题……又说此砚实明代才妓薛素素遗物。那么似乎可以下定论这位脂砚先生确是雪芹的红颜知己了。很多人都说原著的结局是黛钗都不幸早逝,宝玉与湘云历经劫难复得重逢,结为了夫妇,如此推论,那史湘云岂非脂砚本人了?哎!可叹我无福哟!”当下叹了口气,挥了挥手,让站着的诸人都坐下了,又瞧了瞧覃雁飞,眼神中流露出一重异样的神色,但也只是转瞬即逝,缓缓收拾了东西,顿了顿,道:“下课吧!”
这节课下了,却没有看见往时活跃的气氛空气好像是被冰冻住了一样,不少的人都想:“丘老师说得对不对?当然是对了,可是有什么用?中国再怎么说也是政治经济文化大国,可是她的语言优势未必及得上洪都拉斯语,难道不会说英语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这是什么道理?小时候听大人说笑话说你看人家外国人多好,一生下来就会说英语,可现实是这是真实的,就发生在你我中间。”
如菲却转回头来瞧了一眼正在凝眉思索的覃雁飞,心想:“人人都说是真飞不如假飞,我也老是自鸣得意的,可是现在看来,因为我的自鸣得意,已经不如人家了,以后我得努力些才行了。”
众人各怀心事,也不细言,但高考备战正酣,想过之后,单词还得照背,题目还得照做,如此这般的一个月后,大学已放了寒假,高中晚放了两天,但覃雁飞却早休息了三天,因为第二天是萧秋雪放假的日子,他要去接她,上午九点多的时候,他将自己郑重地修饰了一番,待司机过了来,便坐车直奔省城。
萧秋雪早已笑盈盈地等候在校门口了,覃雁飞捧着一束红玫瑰,从车上下来的时候,萧秋雪便跑了过来,可是到了他身前两步的时候,便又停了下来,望着她的恋人,才发觉她的小雁子已经变了,变得自信从容了,变得让人一见便知道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了。
十一、一川烟草,满城风絮(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