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覃雁飞瞧了瞧那块巨石,又瞧了瞧周围的环境,心想:“就算能将它击碎,可是击碎它所需要的巨大能量可能会引发山体滑坡,到时候恐怕连这点躲避的地方都没有了。”转而向关义杰道:“这块巨石有多厚?”
关义杰冷冷地道:“我怎么知道,大概一丈多一点吧!”
覃雁飞瞧了他一眼,眉毛动了一动,心想:“你们是要让我们出去呢还是和我们一起被活埋了?”转而瞧了瞧萧秋雪,萧秋雪知他心意,从怀中取出了鱼肠剑递了给他。
覃雁飞拔出短剑,在那块巨石上轻轻一划,就听“噗”的一声,短剑便刺入了巨石,直没至柄,关、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喝了一声彩,覃雁飞往下一划,那鱼肠剑不愧是万剑之祖,切割巨石就如同切割腐木一般,毫不费力。
还好,这块沉积岩并不像关义杰说得那么厚,他熟悉这个地方的一草一木,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带他们来这里找出口,这巨石也只有30多公分厚,覃雁飞几剑下去便切出一个大门似的洞口,搬开了石块,露出的却是发黑的干土,然后的步骤就不是他能完成的了,便乖乖地一言不发,退在了一旁。
关义杰看着有些瞠目,但也无可奈何,便撇了撇嘴,从腰间解下一条宽腰带,铺开了,上面别着的是小钩子小锤子小剪子小铙子小锉子小刀子以及各式各样带尖带钩带刺带刃的工具,然后取出了一把小镩子,向覃雁飞道:“喂!我再跟你说一遍,出去了可得遵守诺言,我们兄弟俩可已经死了。”
覃雁飞点点头,道:“是,你们确实已经死了,不过我有些不解的是,假如有一天你们的师父事情败露了或者还没有来得及起事就去世了,这个秘密是不是还要保守着?”
关义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也不去理他,转过了身向着那片裸土,深深吸了口气,“呼”地一下如似旋风一般奔向那片裸土,覃雁飞、萧秋雪与肖礼杰就觉眼前黑沙弥漫,整个人好像似置身于沙尘暴中一般,覃雁飞转过身去,百忙中将萧秋雪挡在怀中,他可没想到关义杰对土地的功夫竟是如此之高,难怪他竟敢在这个地方长期地待下去。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风沙渐止,一股冷风吹来,覃雁飞脖颈一凉,打了个冷战,睁开眼睛,抖了抖身上的土,瞧萧秋雪时,见她头发上,眼睛上,嘴角间挂满了尘土,忍不住又是好玩又是好笑。萧秋雪气得跺了跺脚,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弄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满意了些。覃雁飞也不去管她,转头瞧关义杰时,见他已站在了洞口,叉着腰瞧着他。
覃雁飞一笑,回头牵着萧秋雪的手出了洞口,关义杰拦住了他们的去路,道:“喂,再跟你说一遍……”覃雁飞点头道:“是,你们已经死了!”关义杰摇头道:“不是,你们翻过这两道山梁,就能看见一条高速公路,从那儿可以拦上去乌鲁木齐的长途汽车,不过得瞧你们的运气了,好了,就这样,师弟,咱们走!”说着头也不回,与肖礼杰转过了几道山坳,便就此消失了踪影,自此杳无踪迹。
十四、浮光跃金 凌波微步(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