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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相惜相持[1/2页]

侠侣奇缘 蓝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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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不待花月容说完,韦绛弘斩钉截铁的道。“在下已有心上人。”
      说完,眼里充斥着哀怨和悲伤的望向灵书。被韦绛弘看得不好意思了,灵书随即低下头,以为韦绛弘在怨自己把他出卖了,只得讪讪赔笑。
      花月容看了看灵书,又瞅了瞅韦绛弘,心中已然有了答案。
      哦!原来他们俩是一对的。
      看着低头的灵书,花月容以为她因为韦绛弘突如其来的表白而含羞,不知所措。于是花月容颇有经验似的拍拍胸口:“灵书妹妹你也别不好意思的,姐姐我懂。”
      “啊?”你懂啥?
      灵书一脸懵的看着花月容。
      见状,韦绛弘心中无奈叹息。
      突然,地上的男子畏畏缩缩的走近。“你真的不要我娶你了?”
      “你怎么这么烦呀,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姑奶奶我不是非嫁你不可。”花月容不耐烦的说,当时看在他为自己出头,还以为会是个不错的,可以托付的人,没想到是个孬种。唉~,只怪自己瞎了眼才会答应嫁给他的呢?
      “那太好了。”说完,男子转而找上灵书。“这位姑娘,我跟这个丑、新娘已经没有关系了……”
      灵书瞥了一眼男子,觉得可笑。“那又怎样?”
      见状,花月容更加觉得男子恶心,再瞧着他看灵书的那眼神,赤裸裸的一种亵渎,花月容越的讨厌他。既然灵书帮过自己,那她就是她花月容的朋友,容不得别人把坏念头打在灵书身上。
      “什么怎样,姑娘,难道你忘了吗,我刚刚可是舍命救过你的。难道姑娘不是应该……”男子贪恋的盯着灵书看,显然忘了刚才的教训,更不知道他所受的一切可都少不了灵书那不遗余力的推波助澜。
      至于应该什么呢,灵书和花月容本来打算耐着性子听完了再动手的,但她们是听不到的了。因为不等男子说完,就被韦绛弘一脚踢飞到墙上,直接晕了过去。
      韦绛弘慵懒而优雅地整理了一下本就丝文不乱的衣衫。“聒噪。”
      灵书与花月容相视一眼。
      “简单。”灵书说。
      “粗暴。”花月容说。
      “不过~我喜欢。”两人齐声说。
      “驾——”
      “驾——”
      和花月容分别后,灵书和韦绛弘又开始骑马飞弛的赶路。
      “我们先在前边歇一会,再赶路,照着现在这个度,我们可以在日落之前赶到下一个县城。”灵书精神愉悦,没有丝毫倦意,但韦绛弘还是舍不得让她太操劳。
      “好。”被韦绛弘这么一说,自己还真的有点困了。因为之前的事情为藉口,灵书已经毫不掩饰自己的嗜睡的毛病,欣然答应。
      当两人靠近席地而坐时,灵书的困意又重了。
      “你好像很开心。”其实韦绛弘说这句话时,他比灵书更开心。
      “嗯。”
      当然呢,不但教训了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帮助了花月容看清了那男子的小人本质,幸免误了终身。
      “韦绛弘,你说花姐姐会找一个怎么样的人呢?”想起与花月容辞别时,灵书嘴角不禁上扬一个弧度。
      花月容起誓般的告诉她,说自己一定会找到一个能够珍惜,体谅自己的人。那感觉真好啊,想着,灵书忍不住替她开心。
      或许,花月容的容貌虽不像她的名字一样娇艳美丽;或许,花月容的行为举止有些粗鄙。但她有一颗赤诚之心,胸怀坦荡,不拘小节,这是多少人无法比拟的。这也是灵书为什么这么喜欢与她交朋友的原因之一。而更重要的一点,你知道是什么吗?灵书偷偷的看了韦绛弘一眼。其实她很羡慕花月容,羡慕花月容可以如此大方坦然的面对自己,和面对自己的感情。
      韦绛弘笑而不语,对于他而言,花月容只是一个路人,但不得不承认,因为有她,才能让这些天以来一直闷闷不乐的灵书难得展颜。
      “真希望花姐姐能找到那样一个人……韦绛弘,等一下一定记得要叫我……”灵书困意越来越浓,最后抵不过便轻靠在韦绛弘的肩上,意识渐渐模糊,似是撒娇地,口中喃喃的道。
      “韦绛弘,你说我这病是不是有重了?以前不管什么时候,我睡着的时候都能保持三分醒的……可为什么这段时间里,竟然睡得沉沉的……一靠着你就特别容易犯困,怎么办,会不会是我的病又重了……”
      听到‘病一字,韦绛弘眸光一凝,但再无更多动作,静静的聆听着,甚至连呼吸的动作都生怕打扰到她,直到她不说了,确定她真的睡着了,才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换一个姿势,让她睡得更舒适些。
      韦绛弘心疼的看着怀中的人儿,轻柔地拂去她眼角的泪迹。
      “傻瓜,你不用羡慕别人,我一直都在。”
      抚琴与谢然牵着马并肩而走,到了村口,忽地,抚琴停下脚步。
      “抚琴,怎么了吗?”谢然回头,不解的问。
      “血腥味太重了。”抚琴冷淡的回答。或许淡了些,但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空中弥漫了绝望与死亡的气味,此生此世她都不会忘记。
      “什么?”抚琴没来由的冒出一句,谢然懵然不懂。不过天阴沉沉的,风不凛而寒,再望向村内,一遍死寂的,令人毛骨耸立,心中莫名的不安起来。
      “你在这儿等着,我先进去看看。”抚琴面无表情的说道。
      “不,我陪你吧。”当谢然说出这句话时,连她也不知道是自己要陪抚琴,还是要抚琴陪她自己。
      抚琴举目望了一眼上方书写着‘吴家村的匾额,不予反对,单手牵着马往村内走。
      “这个村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她们已进了村,却依旧没有看到这个村的村民,谢然忍不住说道。
      “人么,没了。”越往村内走,空气里的血腥味越浓郁,抚琴的眉头越皱得紧。
      “没了,难道他们全跑了?”谢然看到的就是一个空村。
      “跑?没跑。”正确来说,是他们也跑不了。
      “没跑,那怎么一个人也不见。”
      “是看不到了,但已经算不上是人了。”抚琴忽然驻步,环顾四周。
      谢然粗略的看了一下周围,不过就是一个空村嘛,有什么特别。突然,谢然的目光定在了她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上。
      仅仅是村内与村外的几步之遥,可一块土地上的泥土竟然是分为两种颜色,村外是寻常见到的黄土,但村内的却布洒着一斑一斑黑褐色的形状,相间间连着一条条颜色更深的纹路,疏密不一,相互交错,很是奇怪。
      “抚琴,这村子怎么这么奇怪,地上那些奇怪的线是村民故意弄上去的吗,这是什么风俗?”谢然好奇问道,伸手抓起了一把土来研究。
      “这并不是什么风俗,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些所谓的线应该是这个村所有村民的血渗到地上造成的。颜色之所以不同,是因为这两天下的雨给冲刷了吧。”抚琴冷漠道。
      闻言,谢然由不得倒吸一口冷气,同时也后知后觉的嗅到了从手上泥土散的血腥味,颤动的手立马抛掉握住的泥土,双眼蓦然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四周空荡荡,这才注意到这些房屋都是血迹斑斑的。
      抚琴摸着被砍断的木桩,沾染了血的墙壁。“从这些痕迹来看,杀人者所用的武器应该是类似于菜刀斧头的利器”抚琴顿了顿,望着斑斑血迹,抚琴似是看到了什么,又说:“这些村民里恐怕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头颅、四肢,七横八竖的,四处散落。男的、女的、孩子、老人,都已经分不清楚了。”
      听了抚琴的描述,谢然脸色一下子刷白,满眼惊恐,仿佛看到了数不清,也分不清的尸体就躺在自己面前。饶是谢然曾亲眼目睹家人被杀,也承受不了如此触目惊心,地狱一般的场景。
      “这、这到底生什么事了?”谢然险些瘫坐地上,身体忍不住打颤,心中一阵阵恶呕。
      抚琴冷眸里看不到任何情绪,仿佛眼前的一切只是平常事物一般。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竟然屠了整个村子。难道是山贼所为?”谢然强忍了几番才压抑了想呕吐的冲动。
      “应该不是。”抚琴直接否决了谢然的猜测,继而环视四处。“若只是单纯的抢劫,伤杀会有,但不会愚蠢到要屠村。你再看看四处,根据墙上和木桩上留下的斩痕来看,杀人屠村者只有两个人,这两个人的武功算不上上乘,却手段残忍狠毒,见人就杀,似乎很追求杀人时的快感。”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简直禽兽不如。”谢然忿恨说道,过了好一会儿,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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