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啊!他这就打烊了。
“这是我的规矩,过酉时不迎客。”
什么破规矩!我抬头看了看还蒙蒙亮的天,隐约能看到玄月已经高挂,这夜才刚开始。他怎么就要打烊了。想不懂,我也不愿多谢,乖乖收拾起来,人家老板都说打烊了,我一杂役能说什么。
我漫不经心的擦着柜台,忍不住对正在打算盘的解秉方埋怨道:“解老板,同样是伙计为什么只有我在打扫。”
解秉方的手还搁在算盘上,抬起微抬眼看着我说道:“你搞清楚,你和他不一样。你是杂役,杂役懂吗?”
我似懂非懂的看着他,拿起那个漆黑的墨盘,小心的擦干净了放下,问道:“杂役是什么?”
他的动作突然停的下来,将算盘放到一边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杂役就是什么都是你该做的。”
我皱眉朝他翻个白眼,“什么都做我不得累死了。”我小声嘀咕着又拿起他手边的那只狼毫擦拭着,擦干净了正要放下才发现狼毫有些熟悉,我又拿起端详了许久,这支狼毫表面光滑,手柄不是很长,笔头是纯狼毛制做的,我伸手摸了摸那狼毛很软。我低头打量了解秉方一眼,这支笔看似普通其实不是普通人能用的,我又仔细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了。
“解老板这支狼毫很是精致的很,不知是何处买的?”
他低头翻看账本,头也不抬道:“儒阁的朋友送的。”
儒阁!
我的手一僵,狼毫脱落在桌面上正好掉进那个墨水壶中,漆黑的油墨溅了我一身。
儒阁!
那日,小梅离开时说过让我去儒阁,我不知道儒阁在哪里,问了好些人也不知道,这个小小的酒肆老板竟然知道。这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情吗?我警惕的看着解秉方,小心的观察他的表情。
过酉时不迎客[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