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金丝正不高兴呢,她也看到殷若在殷家的地位,及两家掌柜们不经意间流露的心思,又见到金财宝看过殷若以后就古古怪怪的,带着流连着情意又分了心。
不由得怒目:“收心,办正事!”
金丝倒没有寻思金财宝的真正心思,因为赐婚殷若不但不是她干的,还让她倍加愤怒。
哪有心思在此时想到自己深受怀疑?
金财宝就对她意味不明的再瞅瞅,收回眼神,专注和金胡加紧讨论。祖孙没有让大家久等,很快,金财宝就笃定的回到座位上,轻咳一声,不慌不忙的开口道:“殷祖父,银三,咱们再来谈谈怎么出人手的具细吧。”
殷若一挑眉头:“胡说!凭什么还要我家出人手,这是我们家的事情吗?”
金财宝慢条斯理地回:“圣旨赐给了你,银三,说什么孩子话,你家出几个人手也罢。”
“我出了钱!”殷若理直气壮,虽是成亲以后的银子,是她以后名下的,总与她有关。
“钱是死的,由人使用。料理这事,哪能缺少人手?”
殷若冷笑,还是一句:“胡说!这是我们家的事情吗?”
殷刀不相信金胡,但金胡的心头为之一紧。金胡不相信殷刀,但殷刀的心头也是紧绷。
再就从金丝到双方的掌柜们,也都是心头蒙上一层阴霾。
在向对方的怀疑之中,都是同样的一个心思,哪怕两家商谈的再具体,促成圣旨的幕后之人如果找不出来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还不是继续让算计着。
金财宝事先和金胡说了良久,关于殷若怎么回答,他们都曾推测过。此时,金财宝盯着殷若,一字一句的慨然而回:“好!那咱们就先说说,这到底算谁家的事情。”
“如果查出来是你金家陷害我,聘礼在原议定上面,再加五成!”殷若举起一只雪白手掌,在自己和金财宝眼前晃一晃。
金财宝深吸一口气,却不敢如殷若那样气势如虹,即刻回话。他略略的一停,短暂的几乎让人看不出来,而他想要的答案也到耳边,金丝怒声道:“如果是你殷家捣鬼,又可以悔婚,又可以到王府,原聘礼双倍退还!”
金财宝刚吸的那口气,长长而又舒畅的吐了出来。这一路中经由腹部带走憋闷,经由心头带走烦忧,把金财宝原本的一口闷气也带走。
不管别人怎么样,金财宝先舒坦了。
商贾人家的谈判,说到最后,还是要归到一个“钱”字上面。殷若能问出这句话,说明她没有往尧王府的意思,不然她就要赔钱啊。而金丝回答出这句话,也证明她没有在赐婚事情上参与其中。不然,金三姑娘也得赔钱。
金财宝没资格评判别的商贾子弟是什么模样,但就他知道的金家和殷家的子弟,可以杀,可以辱,唯独赔钱这事儿不能行。
谈判的一开始,金财宝先捡到一个大彩头儿。殷若明了心思,而金丝也洗清自己。矛头这个时候,可以指向外面,即将由亲事而身系金殷两家的夫妻之一——金小掌柜财宝,眉头渐生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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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可以杀,也可以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