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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你是傻子吗。”
      苏祤惊一脑门子热汗,脑筋不及转。
      “Σ(⊙▽⊙"a?”恶人先告状。怎么会有这么厚皮脸的男人?
      “你后背流血了,自己都不知道吗。”陆忆南语气严厉,声音听起来低沉得很。
      苏祤也没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听他说自己的后背在流血,她也有些惊讶。她习惯性地想去挠挠耳朵,手还没抬起来就又很快地放了下去。
      “我说怎么那么疼,估计是衣服磨得,这件衣服穿上特别难受,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硬死了。”苏祤小声地嘀咕着。
      “不是衣服磨得……”陆忆南皱了眉头。他扒开衣服向下,只一眼便忍不住咬紧了牙。
      陆忆南伸手。他从苏祤的衣服上摘下来一个,已经被折弯了好几层的小扣针,估计是被人租去时用来固定裙身的,用完却没取下来,扣针弯弯曲曲地叠着,藏着贴身的内衬里,针尖刚好就是向外翻着的。
      她就这么针尖贴肉地被折磨了一整个下午。陆忆南心头火起,脸色阴沉得可怕。
      “谁给你检查的衣服?怎么做事的,连这样的扣针挂在上面都看不到吗?”
      苏祤半转过头。她一眼看到陆忆南手上那泛着冷光的小针头,自己显然也惊了一呆,嘴巴还没睁圆,待抬头对上他一张带着死神之光的脸,赶紧又平复了下去。
      苏祤开口,声音明显弱了许多:“恩那个你也看到了,这件衣服布料很硬很厚实,太繁重了,本身就很难检查仔细。我没事儿的,其实也不是很疼,就是你一个晚上都不理我,我才故意装来吓唬你的”
      陆忆南冷脸盯着她的一双眼睛里,暗潮翻滚,丝毫没有平息的迹象。
      苏祤头大。
      做一个善良可爱的女人真的好难。明明挨针的人是她,怎么哄人的事却还是要她来做。
      苏祤转身,她夹起胳膊去拽陆忆南的手指头,“哎,你别生气啊。你这个样子好吓人的……”
      看着她闪着眼珠,故意装出一副受惊小兔的“做作”模样,陆忆南一通脾气憋在胸口,一时也不知该往哪儿发。他缓缓吸了一口气,又沉沉吐出,觉得还是要先办正事。
      陆忆南说:“那扣针不干净,要先给伤口消毒。”
      “消毒,云南白药行吗?这儿就有,办公室买来专门留着运动会时候备用的。”
      “云南白药有个屁用,你是……”陆忆南嘴边的话吼了一半,他看到苏祤看着自己的眼里已经堆起来一半儿委屈。本来也不是她的错,他心中一顿,立刻便打住了。
      静了片刻,他无奈地叹口气,语气微缓:“云南白药不行,消毒要用碘伏或者酒精。”
      苏祤没有说话。
      陆忆南只好又问了一遍:“有碘伏吗,我先帮你消毒。”
      陆忆南双手叉腰:“苏祤。”
      “在那边办公桌的柜子里。”苏祤撇撇嘴,伸手指向不远处的一架柜子。
      苏祤不傻,她听得出陆忆南刚刚是想骂人的,但好在最后他似乎又忍住了。算你聪明,苏祤想,否则一定要把你写在小本本上。
      陆忆南找到苏祤手指的柜子。他拉开抽屉,里面碘伏和云南白药都有,还有好多吃的、抹的,用来应对紧急情况的药还算齐全。
      陆忆南伸手翻了翻。发现独独缺少了棉签。
      陆忆南无语。他四下看了看,从办公桌上取了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倒出一些洗干净手。
      “没找到有棉签,你先将就一下吧。”苏祤还正想着究竟要怎么帮她消毒,只看到陆忆南已经把盛着碘伏的药瓶拧开。
      没有棉签,只能微微倒出来一些在手指上。橙黄色的液体流出来,陆忆南干净的指尖也瞬间被染成了酱黄色。
      苏祤感觉到气氛的沉默,正想说点什么来调节一下,她看在眼里,心头一喜,突然间有了一个新发现。
      她咧咧嘴开心道:“咦,你这个颜色看上去好有食欲哦。”
      陆忆南举着手指正准备去她身后,他默默地看她笑。
      苏祤继续道:“就像特色食堂里卖的那个豉汁蒸凤爪,我好久都没吃了,明天是周末,我们去吃好不好呀。”
      “”
      陆忆南微微闭眼,缓了缓又睁开,目光聚成一道冷凝的光,他无力道:“你把脸转过去。”
      苏祤乖乖点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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