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手脚,做个尸降也不是不可能。”
说到这里,我突然又想起一样东西来,“要么就是下蛊。秦汉以前,蛊术就非常流行,后来失传了。不过在我国苗疆地区,依然有蛊术之说。”
我结合墓志的内容继续发挥自己的见解。
“这些阴兵就是跟随节度使四处盗墓的,袁安当了平王之后,知道这些烂人死不了,肯定想方设法掏了偏方,既然人不死,就要让他们生生世世生不如死,所以在肚子里种了蛊虫,吃干他们的内脏,就剩一个空壳。”
然后,若干年后,有三个傻老帽不明所以,把这些石人俑打碎,所以蛊虫才爬了出来。
原则上,不可能有什么阴兵不死,我们所看到的人彘,其实就是被蛊虫蠕动的皮囊罢了。
当然了,用凌敏的话来说,凡事讲究个科学。
苗疆的蛊术确实让人骇人听闻,深究起来,也不是不能理解。
最简单的原理,就是想加害谁,就偷摸的下个药,药末中含有某些剧毒生物的卵,被人吃下去后,就会在身体里繁衍生息,然后就能折腾人了,何止是生不如死,简直是令人发指。
因为苗疆毒蛊也有道术方面的知识,我平日出于好奇也才查过资料,据说蛊虫在人体里长大成型后,施蛊人会念一种咒语,与生物达到某种静电交流,就能控制驱使蛊虫。
古胖子朝对岸瞄了一眼说:“陈兄弟,这蛊术我也听说过,据说蛊中最毒的就属金蚕蛊,是用十几种剧毒动物的毒素养成的,中蛊的人七日之内,内脏绞痛,七窍流血而死。今天算是第一次见,不过没想到这蛊虫这么大,而且还是红色的……”
默默叼着烟,说了一句:“我稍微打断下你们,你说的这个蛊术,就有一点好奇啊。”
说着,默默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蛊虫不死,还能折腾人,唯一的条件是,施蛊的人还在啊,而且就在附近……”
默默一句话,我嘴里这口白酒,如鲠在喉,再咽下去,尿味儿。
无论是施蛊,还是降头,不管信不信,这东西都有必要的程序。学术的说法,操控蛊虫或灵体,最基本的一点就是,操控的人或怨念灵体,就在周围,这样才能跟计算机局域网似的,就是一群人一起玩单机游戏。
不得不承认,默默有时候看问题,很透本质,却也招恨。
古胖子经过三番五次的折腾,虽然将近三十的正直当打之年,脸色也刷白了。
“队长,你可别吓唬人。”
默默瞪了他一眼,“妖魔邪道什么的,也都是些江湖术士倒腾出来的,本家子也和道家有关,不信你问你们家陈兄弟。”
我示意默默别在吓唬他了,心里承受能力差一点根本受不得这个,古胖子第一次下墓,表现已经很不错了。
对面断裂的长廊内,如潮的红色像开锅的热水一样翻腾,看得人着实恶心。
动物的本能就是,再捕捉猎物无望后,也就放弃了,可这些东西意志力格外坚韧,摆明了跟我们打持久战。
第0266章 蛊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