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在屋里点了炉子也还是不够暖。
西厢房不比正屋,一个小厅左右两个卧房。
莨夏探头看了看,一个屋子姌鸢挂了绣花大门帘,便撩起帘子进了卧房。
她走的轻手轻脚。进屋里,榻上歪着一个人,正是玄坛无疑。
又睡了。
莨夏想着把药放下自己先出去。毕竟男女有别,这样总归不好。
托盘举在半空,还未放在桌上,便听榻上那人悠悠来了一句,“你来了。”
莨夏直起身,直接将药端到他跟前,“药好了,你现在喝还是等一会儿喝?”
成墨云想过许多次这样的场景。四目相交,莨夏会不会认出自己。
起身接过药碗,仰头饮尽。
莨夏见他喉结上下滚动,再交给自己时已是见底的空碗。笑问他,“你也不问我给你开的什么药,不怕毒死你吗?”
“死就死吧!”成墨云说着,顺势又躺回枕头上,看那样子,疲惫至极。
莨夏笑了笑,这天寒地冻,睡觉也不盖被子,想着为他拉被子过来,又觉得太过僭越。退出门去,让洛水找小厮来,把正堂里燃着的炉子搬过来一个,地上放一盆凉水。省的再把他烤坏。
小厮们手脚又笨,搬个炉子磕磕绊绊的直响,没过一会儿,那人便从西厢房出来了。
冬日里天黑的早,这会儿姌鸢从腊梅那回来跟新找的厨娘在厨房忙着,莨夏坐在正堂里剥核桃。见他走到门口,问,“怎么起来了?”
成墨云心里欢喜,在棠黎轩的生活就像一个家庭,平淡里透着人情味。胸腔不自觉地微微起伏,“有点,咳咳……”
------题外话------
好了,给大家说一下痨病吧。
痨病讲的是一种虚痨之症。主要是人体本身虚弱而感染病毒。为保证正气充足,宝宝们切记不要贪图云雨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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