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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患,不如在外跟着姌鸢也是不会受制的。
      思及此处,老太太问,“舒娘,那女人可撵走了?”
      “送出城了。”舒娘上前为老太太添上茶,“老太太准备几时将大少爷放出来?”
      “不急。”老太太端起茶杯想了想又放下,“明日一早把我私库里的灵芝取出来送去晋王府。”
      “老太太。”舒娘叹了口气,“少夫人走的时候只带走给孩子做的衣裳,别的都未带走,何况……”
      老太太无奈起身,“罢了。把偏院的东西都封进姌鸢的私库,到时候不管她肚子里的那个回不回来,都交给他。”
      “大少爷若要再娶呢?”舒娘扶着老太太往寝室走。
      老太太想了片刻,“娶便娶吧。只是,将军府再也没有他的栖身之所。”
      舒娘不可置信地看着满鬓斑白的老者,“老太太,那可是您的亲孙啊。这么做是不是……”
      “他们胆子都大,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了。”老太太褪去头饰,垂下满头华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舒娘为她蓖发,细细咀嚼其中意味,竟都是为了后辈儿孙。
      舒娘安置老太太睡下,便掌灯进了偏院儿。
      第二日,舒娘将偏院的东西都封存起来,本来梁夫人想趁着姌鸢不在去拿点她的首饰带,可不想舒娘早已盘点清楚一一入库,为此与舒娘大发脾气,舒娘只道,“老太太吩咐,我们做下人的自然不可与夫人相比,要听主子的话。”
      同时,晋王府里成墨云哄了莨夏一夜,他起来的时候,莨夏跪坐在床上巴巴看着他,见他睁眼,便道:“夫君,睡得可香?”
      “香。”成墨云伸手将她拉下来塞进锦被抱紧,“唯一可惜便是没有这么抱着你。”
      莨夏噗嗤一声便笑了,钻进他怀里暖暖的,便伸手挠了他几下,“这样可好?”
      成墨云痒得打滚,“哎呦……”
      竟慌忙间滚下床去。
      莨夏扒在床边笑,“还这般肉麻不?”
      成墨云干脆躺在地上赖着不起来了,“本是心之所想,怎的就让王妃说成肉麻了?”
      “呦,这还是头回听殿下在无人处唤我王妃呢!”莨夏好奇地半跪在床上,支着下巴。
      成墨云看此时也算岁月静好,便笑,“何时我们也温情缱绻一番呢?”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莨夏笑眯眯望着他。
      成墨云一时精虫上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饿狼一般扑到床上。
      岂止他一动,莨夏早已出溜下了地,一脸鄙夷道:“我当晋王殿下人中龙凤与旁人不同呢。”
      成墨云被她一句话挠起了兴致,此时颇有种欲罢不能之感。
      莨夏妆台前一坐,就见成墨云从身后猫过来。
      真是精虫上脑一无是处了。连镜子都不避讳了,当下就抱住莨夏,嘤咛一声,“九儿。”
      莨夏被他唤的一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不晓人事,怎知翻云覆雨的妙处,只觉得肉麻至极,抖擞身子从他怀里滑出逃开,“我才十五岁!”
      莨夏方才一滑,顺势坐到了地上,这会儿是逃不开了才抬头负气。
      成墨云见她这样胆怯,压下心头一股火气,笑着将她抱起,“快梳洗,今日带你们出去玩。”
      这外面兵荒马乱,去哪玩?莨夏嗤之以鼻,见他毫不留恋转身往出走,“披件衣裳。”
      “无妨。我先去书房。”
      见他头也不回留下这一句,莨夏心中着实不忍。可总归是怕,也不知怕什么,就是不敢。
      按理说已是他的人了,人事纷扰本就平常,可到她身上就那么难呢。
      梳洗好,随意穿了件衣裳便出了门去。她有心事,自然去找姌鸢坐坐。
      进了姌鸢屋里,丫鬟正好出去,莨夏想问什么,又不好开口,这闺房之事,怎好摆出来问的。
      姌鸢今日心情好,一大早便在缝衣裳。莨夏摩挲着那小小的衣裳,“真好看。”
      “王妃也赶紧的。到时候我也给小世子做衣裳。”姌鸢笑着看莨夏。
      莨夏被她说的,好像生孩子是件容易的事一般。
      姌鸢见她那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笑耍她,“您不会还没有过吧?”
      “怎么会!”莨夏义愤填膺。
      这般看来,姌鸢便看的明白,莨夏定还是处子之身,当下生了怜惜之意,“王妃,如此也好,待您觉得时机到了,便水到渠成了。”
      岂知莨夏从嫁入王府那日便在做准备,做到此时凭空多出了些许害怕。这些,她又怎么说出来凭空惹人笑话。
      姌鸢见此事再说便要缠缴,笑说起前尘旧事,说起在卿府的种种。
      那时候姌鸢也是带着一众丫鬟叱咤在棠藜轩的所在,还有初到晋王府的时候,她不也一样是编排着丫鬟们的厉害角色吗?
      莨夏也感叹,才一年多,这一切都变了,她们各自都有了家,有了各自的不舍与无奈。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成了家,有了牵挂。
      莨夏一直在想,让姌鸢嫁过去是不是从开始就是错的。她的所有不顺都来自于梁永靖,来自于莨夏无端端给她安排的劫数。
      莨夏深感愧疚,故而她一直看梁夫人不爽。这一次,莨夏不会把账算到梁夫人头上。
      但成见根深蒂固,便没办法磨合了。
      姌鸢回到晋王府无疑是不幸的,莨夏勉强勾唇,“往事不堪回首了。”
      “往事于我都是幸。”姌鸢将手覆在莨夏手上,“小姐莫要忧愁。我很好,现如今有他在,更好。”
      姌鸢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喜悦之情无以言表。
      “你欢喜便好。”莨夏见她这般,心中略有释然。
      这会儿聊的正开怀,就听锦灏在门外对丫鬟道,“王妃可在此处?”
      “在。您有何事?”那丫鬟问。
      锦灏的声音便传来,“速去通禀,王爷有事找王妃。”
      莨夏听闻,嘱咐姌鸢好生修养,转身拉开门,差点与丫鬟撞了个满怀。
      避开丫鬟,莨夏直问锦灏,“何事?”
      “您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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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回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