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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家,洛水都没有再开口说过话。
      眧眧回到家以后便钻进厨房帮忙做饭,卯着劲的干活儿。
      回到家,洛水换了衣裳去见莨夏。
      莨夏正在写信,宗权坐在书案上玩耍。
      “小姐。”洛水唤了她一声,随即将宗权抱进怀里继续道,“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了吗?眧眧还小,让她扛起蛊宗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莨夏搁笔将书信晾在一旁,自顾自站起来去煮茶。
      “我是觉得她还小,蛊宗那么多人,定有更合适的人选。”洛水抢一步在莨夏面前劝她,打洛水心里,是很疼眧眧的,只是,若她受了那些事物,就不能再无忧无虑了。
      “你我,以后的宗权,谁不是那么过来的?”莨夏望着洛水。
      洛水蹙眉低头看宗权,“我护他们周全。”
      莨夏不怒,声音却不容置疑,“又岂是你能护得了的!”
      话音才落,一直虫子凭空已出现在她眼前。
      洛水迅退却几步,只听脑中一片嗡鸣。莨夏的脸已在近前,迅为她施针,“天外天,人外人。只有自保才是对他们来说最好的选择。”
      洛水无故便中了毒,莨夏的功夫瞬息万变,洛水甘拜下风。她紧紧抱着宗权,哪怕身上千万般难受也没有丝毫松懈。
      莨夏为她解过毒就听眧眧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眨眼间门帘被掀开,眧眧毕恭毕敬地走进来拱手行礼,“门主,副门主,请移步前厅用膳。”
      “好。”莨夏笑眯眯应着,“宗权还得麻烦你抱着了。”
      眧眧郑重点头,“交给我吧。”
      说着,上前去接过宗权抱在怀里,“宗权乖。”
      她看着宗权的眼神清澈透明,莨夏看的一瞬间有些恍惚。那是曾经的她呀。
      不知道怎么着,走着走着,就变了。
      吃饭的时候,眧眧煞有介事地站在旁边小心伺候,循规蹈矩。
      饭后,眧眧去找莨夏,“门主,我之前太任性了。”
      莨夏闻言去看她,“何出此言?”
      “我任性妄为,让副门主操心了。”眧眧说着,眼泪吧嗒就掉下来了,“今天我故意不跟着她走,自己转悠了一个时辰。副门主就找了我一个时辰。是我不对。”
      “哦。”莨夏这么一声算是应过。
      眧眧却难过的不行,“是我的错,才会造成那么多眼中的后果。”
      “你想多了。”莨夏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忍,终究还是忍住了,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宿命,没有办法更改。既然昭妍愿意救你,那么在她眼里,你的命就比她的重要。不要辜负了吧。”
      眧眧被突然提起师父,心中难过,她望着莨夏,“门主,我想回去送师父一程。”
      “带着仇人的级回去。”莨夏不给她辩驳的机会,“不然就不要回去。”
      眧眧握紧拳头,不回去怎么可以,许公子的级她要定了。
      不再多说,她转身出的门去。
      洛水当即从自己屋里出来看了一眼莨夏房间跟上她离开。
      莨夏收起傍晚写给四哥卿云志的书信出去交给要回家去的婶子,“婶子,将书信帮我送出去吧。”
      “好。”婶子这几日吃的珠圆玉润,满脸的富贵模样。
      想来是在酒肆的事情上长了脸,这几日越的人逢喜事精神爽了。
      婶子接过信件笑的越见牙不见眼了,“东主,有一件事想与您商议。”
      “什么事?”莨夏见婶子这般笑,便是有事求她了。
      果然,那婶子将信件收起来后便邀莨夏去吃饭的小厅说话。
      此时宗权一人在屋里睡觉,不能没有人照看,莨夏便对那婶子道,“我们回屋里说罢。”
      婶子便殷勤地端出一碟子新洗好的草莓进了屋,端到莨夏面前,“东主,您尝尝,这是自家院子里长得。”
      莨夏点点头,“婶子坐,有什么事直说吧。这几日你也看到了,事比较多。没有什么空闲拉家常的。”
      “是是是。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婶子在莨夏旁边坐下,“东主也知道,我有个不成器的儿子。眼见着到了娶亲的年纪,他给人家赶车也不是个长久事。”
      “婶子是什么想法呢?”莨夏听出来了,婶子想把他儿子安排到酒肆,最起码做个管事的。
      莨夏没有见过她的儿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可用不可用。婶子用的惯了,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就看在她儿子的事上她会不会僭越吧。
      婶子人聪明,知道分寸,听闻莨夏这般问,便道,“我知道东主没有时间,可是我儿子的事还是得说上一舌头。他是给原先的师爷赶车的。后来那师爷失踪了,他还被关了几日。再回来就没有人敢用他了。之前酒肆用人,我怕您忌讳不敢让他来。”
      婶子说到此处看了看莨夏的脸色,见她微微点头,便继续道,“这些日子我在这里干的不错,可是儿子却是那般田地,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杀人犯。我知道不该求这份情,可是……”
      “他有什么会干的事?”莨夏略微一思考。毕竟婶子用的惯了,她求得莨夏总要顾及。
      “我也不敢说大话,赶车,干农活儿都行。”婶子有点不敢说话了。
      莨夏点点头,“这样吧,明天你就带他来,先给我赶几天车。”
      婶子千恩万谢过才回去。
      莨夏这会儿也是担心眧眧的,便没有早睡,还好晚上凉风阵阵,舒服自在。她摇着蒲扇翻书到三更之后还是没有等到他们回来。
      四更过后,莨夏合衣躺在宗权身边睡了。待她醒来的时候,婶子已带着他儿子来了。
      那男孩子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粗布短打穿的精精神神,看起来就是个精干的后生。只是这时候这后生怯怯的,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莨夏一眼将他打量了个遍,问他,“叫什么名字?”
      后生抬起头来,又局促的低下头去,“常生。”
      “吃过早饭了吗?”莨夏问他。
      常生点点头,“吃过了。”
      “那就去马厩看看吧。这几日你就给我赶车。可以吗?”莨夏问。
      就见那常生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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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祭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