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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人了。
      梁永靖大概也知道其中是怎么回事,便道,“宗权交给我手里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我会把他平平安安长大,把将军府交给他。”
      “就算没有将军府他也有很多产业。”莨夏说着,眧眧正好进来,便对眧眧说,“去和宗权玩去。”
      眧眧乖巧的点点头,放下茶水出去了。
      莨夏看着梁永靖,“只要保证宗权能平安长大,别的事都不劳表哥费心了。”
      “我知道你有本事。”梁永靖道,“但我身为他的父亲应该为他做的我都会为他做。”
      “既然是这样。那我把宗权交给你,时刻记着姌鸢在天上看着你呢。”莨夏心里有些不甘。但是她也没有办法,现在的形势下,自己没有办法保护宗权,梁永靖比自己更合适把他带在身边。
      “能不能告诉我之前生了什么事?”梁永靖终于是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莨夏看着梁永靖,“我不想说,也不想挑拨你们之间的关系。反正你保护好宗权就是了。”
      “是不是昙荨?”梁永靖紧追不舍。
      莨夏看了看梁永靖,“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他终究是你的弟媳妇。”
      “那就是她,是吗?”梁永靖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莨夏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告诉我,我也会彻查到底的。这不光关系到宗权的安危有关系到祖母。”梁永靖道,“表妹,这世上不是你一个人过的很难,每个人都很难。”
      “我知道。”莨夏丝毫不否认也不避讳。
      梁永靖心里的一块儿大石头这才渐渐的落下。然而一块更大的石头正在往他的心里面砸过来。
      梁永靖是梁将军府的长子,他势必是要继承梁将军衣钵的。
      莨夏既然给了他台阶下,他绝对会下的很利索。只是,以后的事就不是这么简单了。他们可能要经历的会更多更多。
      梁永靖直接带宗权离开了。
      父子俩离开之后,洛水坐在门外叹了一天的气。她又不能说莨夏,只能自己委屈憋着。
      彧吟几次三番开导她,“你别胡思乱想。宗权就是回家了而已。”
      “你想的是回家了。以后别教育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洛水下意识的往坏了想。
      彧吟摸摸她的头,“不会的,宗权会长成一个特别有能力的好人。”
      “我也希望是那样。可是一天看不见摸不着的心里总是不舒服。”洛水说着看了一眼莨夏的房门。
      莨夏已经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了也没有出来。
      “你们不要把事情都想的那么复杂,那么难办。宗权就是回家而已,你们还是可以走动还是可以找他玩的。”彧吟有点不理解女人的想法,孩子在哪里长大还不是长大。
      洛水心里气极了,“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嘴脸。”
      彧吟被她说的无话可说,默默看着她,末了才道,“我去给你端些吃的来。”
      洛水看着彧吟渐渐走远的背影,心里有点儿难过。他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如果以后他们的孩子生出来彧吟也会这般薄情的话。那要她怎么办?要孩子怎么办?
      洛水的思绪渐渐地有些沉闷,自从她怀孕也爱她也开始想很多很多,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
      原先她也会觉得莨夏小题大做,觉得莨夏把宗权保护的太好。
      但是时至今日,她的孩子还没有显怀,她也开始担心以后诸多问题。她也开始想,以后会遇见的和与不见的重重孩子可能遇到的问题。
      或许没有当过母亲的人永远不知道做目前的时候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可是既然已经选择了身为人母,就一定要坚强的走下去。
      洛水是怀的是女儿,这是莨夏之前给她看过的。
      彧吟想要一个儿子,洛水却觉得是男是女都是一样的。是孩子就要疼,就要爱。
      彧吟端着一个托盘儿从外面走了回来。洛水就那么远远的看着他从远走到近,望着他,突然就笑了。
      “傻笑什么呢?”彧吟走近看着她。
      洛水低下头道,“我终于知道姌鸢之前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了。自己夫君走向自己,竟然怦然心动。”
      彧吟一笑,放下托盘将她抱在怀里,“我定不负你。”
      洛水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她知道世事难料。她也知道,不管多么深情的海誓山盟在时间面前都是虚无。
      曾经的姌鸢,莨夏,谁没有经历过?他们都是被宠着过到现在的。结果呢?莨夏成了大历朝第一个被休回家的王妃。姌鸢为了生宗权丢了性命。
      那些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她眼前,洛水不能不想。
      她抬头望着彧吟,她看了又看,仿佛要把他记在心里。
      彧吟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不舒服,就是在想很多事情。”洛水笑了笑,挣脱他的臂膀站起来走了几步,“就是坐的时间长了,脚有点儿疼。”
      “我想了想,我们还是以后再回老家吧。”彧吟突然道,“听人们说怀孕头三个月最重要。我怕你一路奔波下来劳累了。”
      “也好。”洛水点点头,“那就以后再说吧。”
      “梁将军服那边传了信,说宗权一切都好,让我们放心。”彧吟站起来走向洛水。
      洛水自顾自往前走了几步,“能不好吗?回自己家里。”
      “昙荨的事情我也查了一遍。确实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彧吟道。
      “怎么个蹊跷法?”洛水一听昙荨来了兴致。
      “昙荨充做官妓之后一直在城外的营里。可是很多人都没有见过她,营里的人好像都不认识她一样。”彧吟说。
      洛水闻言蹙眉,“这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她不在营里,那她去了哪里。”
      “我怀疑一早就有人把她藏起来了。”彧吟道,“不然怎么会没有人知道她呢?”
      “难道是狐由羡?”洛水开玩笑一般道。
      彧吟却点点头,“多半就是那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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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