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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不甘心[1/2页]

新火试新茶 时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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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那个刺客,我倒是知道一些。”澜一直盯着那盘子葡萄,肖钰将它推过去,算是开口费。
      “其实说是刺客,根本就没有人看见过。那些被刺杀的王侯大臣在我看来没什么共同点,除了品级都非常高之外。”澜一边说一边咬葡萄,这一段话的功夫半串葡萄已经没了。
      “你从哪听来的这么多?”肖钰在心里寻思,神灵不见尾倒是很符合暗香刺客的行事风格。
      “皇宫尚且闹得沸沸扬扬更何况本就是事发地的民间?你随便打听一个人都能说出个大概来。”
      “那照你这么说,刺客的下一个目标最可能是谁?”
      “你想做什么?”澜冷不丁的发问。
      “这……就随口问问。”肖钰随便敷衍两句,好在澜没有继续追问,只是说:“那估计就是安阳候在京城的六子吧,虽是质子,身份却了得。”
      澜一说这安阳候六子肖钰的脑袋就跟一下子灌了铅一样变得沉重起来。按照往常的套路这是萧钰的记忆又开始强制性要自己吸收了。有的时候就是这样,一个关键词就成了一把钥匙,防都防不住。
      “唔……”肖钰撑着脑袋开始呻吟,这种疼痛前所未有,就像要硬生生把自己脑子撕裂一样。
      在这些记忆里,肖钰看见了一个面容俊美的男人,那张脸恐怕人生难见,犹如天宫仙人,也不知道那些书里写的美男能否和他一比,貌比潘安究竟够不够形容他的容貌。
      但是肖钰清楚得很,她一看见那张脸就有种发自内心的不悦。
      突然,肖钰感到一痛,这痛把肖钰拉出了记忆,刚刚那种大脑疼痛的感觉早已消失。
      肖钰随着痛觉看过去,澜拿着刀子,自己的手指正在流血。
      “你刚刚就跟着了魔一样,怎么喊都喊不醒,就连拍脸都没有用,我只好这么干。”澜把刀子收起来,然后拿出一块手帕,把它撕开,扯了一块布条给肖钰包扎。
      “所以说,你刚刚怎么了?”
      “……大概是大梦了一场吧。”肖钰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胡言乱语一句,然后尴尬地笑了笑,见澜没有追问继续说:“那安阳候六子我知道,好像是父皇在的时候就进京的质子,就住在安阳候京城的宅子里,以前还和我们一起念过书,不过不怎么讨别人喜欢。要是那刺客很厉害,这人被盯上那不是死路一条?”
      “死不死得了我不知道,不过皇帝也知道了这一点,派了很多人去保护他。虽说我不觉得有用就是了。”
      肖钰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看着他,澜接着说:“这保护也不是第一次做,该死的还是要死。”
      肖钰之前还没发现,这个澜说话好像挺直白的,和他那张冷峻的脸比起来倒是有种很搭的感觉。
      “你心里不会要打什么鬼主意吧?”澜看肖钰没说话,猜测起来。
      “怎么会,我能有什么鬼主意。”肖钰摆摆手证明自己的清白,澜看她的眼神一点儿都不信,狐疑地盯着她。
      “行了行了,天色不早了,我要洗澡睡觉了。”被澜这么看着,肖钰觉得自己的心思都要被他看得一干二净了,连忙找了个借口把他打发走。自个儿在那叹气,总有种栽到他手里的感觉。
      是夜。
      黑暗往往最容易迷醉人的思想,也最容易披露出白日里容不下的影子。几个醉汉倒在潮湿的死角,也不知道明天天亮能有几个还睁得开眼。
      肖钰穿上一身夜行衣,倘若那刺客要杀人最容易在夜里动手,虽不确定时间,但也只能趴在瓦片上守株待兔。
      肖钰自小就爱打闹,再加上这副身体也是个打小的练家子,肖钰干事起来颇为利手,只可惜没那么炫酷的轻功技巧。从皇宫出来还有摸进王府的时候费了好大功夫。
      肖钰就这样趴在人家屋檐上,下面到处都是侍卫,从对面的窗户看过去借着书案上的灯火,看布置应该是书房,那安阳候六子很有可能在那里面。
      看了半天,除了一声猫叫之外肖钰没等来一点动静,觉得无聊,也不知道心里生了什么鬼主意,揭开身子下面的瓦片,随便瞟了一眼,就和同样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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