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视线落到前面低着头不说话的连漪身上。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倨傲的下巴。一如她从前生气地模样。
“抬头。”
靳启明声色并未有任何起伏。仅仅两个字，还带着凉气。
周边的人何尝不知道总统阁下的脾气？就这两个字，就让他们亚历山大，不由挺直了背。
而连漪又是多么熟悉他的人？
自然不能忤逆，她缓缓抬起头，视线却并未如在场大多数人预想的那般闪躲。相反，还抬起了视线，和靳启明对视。
“证件。”可紧接着而来的，虽然仍是两个字，却一下子让连漪如同跌落寒冷冰窖。
她想过他会装不认识她，会厌恶她，会丝毫不想看见她。
可她却没想过，他会不信任她，甚至是羞辱她。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启明。”身旁的霍司裴自知情况不妙，想小声劝阻他。然而，并没有用。
“通行证。”却只换来靳启明的再度重申。
气温一度降至冰点。
大家都不敢说话，只一双双眼眸一动不动地盯着连漪。
而连漪，反而觉得自己现在是从来没有过的镇定。
通行证……
通行证……
她掌心里紧紧捏着这一张纸，尖锐的边角刺得手掌有些生疼。
“启明，这个通行证是我……”一旁，霍司裴率先沉不住气。
“给，通行证。”然而，霍司裴话还没说完，连漪已经如捧至宝一般，将小小的四四方方的通行证用双手高举过头顶，一个弯腰，几乎成了九十度鞠躬。
第14章 苏禾（5）[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