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是那位中年人,怀里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女童,但是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的虚汗,以及微弱的气息无不显示出女童的糟糕的身体状况。紧跟着下车的是一位保镖模样的英气逼人的短发女子。
老者看着暗红色的大门,心中发苦,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形象,觉得自己欠自己曾经的老兄弟太多了。但一想到自己孙女曾经天真无邪的笑容,便毅然走去敲门。
这时,没等老者敲门,暗红色的大门,“吱”一声推开,一位身穿灰色练功服长须,头发扎成道人发髻的老者,站在门内,清亮的目光注视着一行人。
“怀义老弟你来了,我等你多时了,你自己抱着孩子进来吧,其他人就不要进来了。”声音不大,传到众人耳中却判断不出从哪一方向传来。
闻言,名叫怀仁的老者从自己儿子的手中接过自己的孙女便进入宅院,步履之矫健,很难看出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在院外一行人等待的同时,院内,道人老者与秦怀义不停的说着什么,秦怀义语气中多有恳求的语气,道人老者面露难色,沉默了一阵,缓缓说道:“事到如今,只有如此了,是缘也是劫。”
说完便走向一旁,有香火蜡烛供奉的祖先牌位前,取出三支香,持在左手,右手一挥,三支香无火自燃,散发出缕缕烟尘,插入炉中,拜了三拜,取出一本线装谱册,翻开,找到位置在道人老者一声重重的叹息声中,写下三字,秦淑瑶。
是夜,月朗星稀。
众人都不知道的是,在院中的其中一个厢房中,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上衣掀开,露出圆滚滚的小肚子,鼻子上挂着一个鼻涕泡,随着睡觉呼吸,一胀一缩,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挠着大腿,发出一阵和年龄不符的呓语:“嘿嘿嘿,苍老师”
在另一个房间,秦怀义轻轻地将自己的孙女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看到自己孙女那张弹指可破还略带一点婴儿肥的小脸,竟然渐渐的有了一点红润的血色,秦怀义也有一点动容,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地了,这自己做的一切都值了。
“淑瑶啊,不要怪爷爷心狠,为了你也只能这样子了。我们一家真是欠楚家人太多了。”说完秦怀义就转身离去,留下因病痛缓解而睡去的自己孙女一人在房中。
门外焦急等待的众人看到秦怀义从院中出来,秦天豪急切的走上前去问自己父亲:“爸,淑瑶她?”
“淑瑶命是保住了,现在没事了。”秦怀义的语气已经回复了往日的沉稳与冷静,回答完自己儿子后,秦怀义转身对一同来的女子说道,“冯媛,你以后就留下住在这里来照顾淑瑶,京市那边我让天豪给你把手续办好。”
等待在一旁的英武的年轻女子点头回答:“是,秦老。”
秦怀义对冯援嘱咐了一些事情后,便和儿子赶回京市了,毕竟已经自己和儿子抽出这么多时间已经破格了,否则有些有心人就该坐不住了,身份还是有些敏感啊!
此时,那个道人老者,站在院中,右手掐指卜卦,半晌,摇了摇头,叹息道:“扑朔迷离,扑朔迷离,贵气冲天,贵气压命格,奇也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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