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啦!”
“其实我蛮好奇的,取地球极点至赤道之间距离的千万分之一为一米,定一立方分米的水在密度最大时的质量为一千克,你当时是咋想的?尤其是前者,还真有点汉儒天人合一的意思嘿嘿,你肯定不知道汉儒是啥,是吧?也无所谓,以你的政治眼光,便是知道了也搞不明白他们那套怪论背后的小心思哟。”
“拉瓦锡啊,其实也不怪你政治水平差,你没那天份嘛,只能说你不会看人。你说你,没事去惹马拉干嘛?马拉那脑子,只懂得煽风点火、推翻个把国王什么的,他懂个屁科学!你就当他空气呗。哦,我倒忘了,氧气oxygen还是你命名的呢,带酸的元素嘛氧气带酸,哈!其实你也不是没有讽刺的天赋嘛。”
“马拉虽然恨你骂你,可他终究还是死在你前面了嘛。那女刺客夏绿蒂·科黛说:‘杀此一人,救十万人。这话实在是天真烂漫的紧。杀了马拉,还不是接着死了四万多人?哦,我又忘了,夏绿蒂·科黛她本就是个处女,天真烂漫也正常,哈哈。”
“拉瓦锡哟,我想马拉是绝没有‘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种装模作样的‘高尚情操的;只是他若没被刺,兴许你也不会就那么枉死了,毕竟,马拉当年也只是叫嚣着要砍五六百颗头颅嘛。况且,说到底,马拉虽没什么搞科研的天份,但我相信,在他心底深处,总还存着份对科学与真理的敬畏。对了,他朋友大卫画的那副《马拉之死》你看到过吗?基本上现在的所有美术教材里都会有,啧啧古典主义的巅峰之作,名画啊!”
“拉瓦锡,这因果报应真不知从何说起哟马拉作为卢梭的坚定信徒,他把路易十六送上了断头台,顺带还操控舆论炮轰你,可他活着时,你终究没什么事。等他一死,罗伯斯庇尔来了,那革命广场上的断头台便也失控了,斩断了波旁王朝的残根,却也伤己伤人。这不,连你也被砍了,唉”
“拉瓦锡啊拉瓦锡,你大概没想到吧,在你被拉上断头台、身首异处的两个多月后,罗伯斯庇尔自己也被那断头台给铡了,你说,这都是何苦来由啊!”
“噢,对了,忘了告诉你,我今天也祭出了那断头台。没法子啊,卢梭的徒子徒孙爱玩这一套,他理想中的大立法者想来也会对这断头台情有独钟吧不过,我可没杀人噢,只是有些东西不该在这世上出现啊。好吧,好吧,你没有牛顿那么神神叨叨,你与拉普拉斯才是臭味相投嘛。拉普拉斯的眼里没上帝的位置,你的眼里估摸着也没那些个妖魔鬼怪吧”
“拉瓦锡,我也不多扯什么闲话了,我就想知道,那鬼车的幻咒,你帮不帮得了我呢?我知道时代在发展,日新月异了嘛,可那九首奇鸧更是棺材里的老古董啊。你的头才断了两百多年,她的可已经断了三千多年啦!”
“总之,拉瓦锡我们试试吧。réublien‘aasbesodesavants,嘿嘿,法兰西不需要你这个科学家,可是!我需要啊!”
第六十二章 观想[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