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初时恢复法力的时候，他已经和盘托出过了，不知道雪儿为什么又问了一遍。
“阿墨，你来到人间是不是别有目的，或者说，是为了找人”
“是的。”为了找你。
雪痕沉默了一会儿，果然墨羽来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偶然，而就是为了找人，或者说是为了找一个和她相像的人。
雪痕深吸了一口气，问出了最后的问题。
“阿墨，你是不是曾经和一个人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了那个人。”
“是……”墨羽苦笑，原来雪儿都已经猜出来了啊，他的目的全部都已经猜出来了，他们之前的过往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了。
雪痕苦涩，墨羽真的直截了当啊，她不过就是个替身而已。明明知道，但是当墨羽亲口承认的时候，还是这么的痛彻心扉。
“阿墨。”雪痕起身，“我们散了吧。”
“为什么！”墨羽拉住了她，痛苦地追问，“雪儿，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原谅我么。我等了你千年，你还是要这么离开我么。”
“阿墨，你心中的人根本就不是我，何必来求我原谅……”
“你痴心恋的人不是我；和你合奏乐曲的人不是我；你所有的感情应该寄托的人根本不是我，我无非就是一个替身而已！”
“不是的，不是的。”墨羽摇头，“雪儿，我只有你，真的只有你。”
“千年前，是你；千年后，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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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