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拉过锦甯的手便要带她出去,“快走,我们中计了”
“温之”锦甯轻呼,用力地挣扎起来,“温之,你且松手”
梁良置若罔闻,SiSi扣紧她的手腕跑到门外,正要踏出大院的门,远处依稀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隐约夹杂着人声。
梁良脚步倏地一停。
“梁温之”锦甯轻喘着气喝道,声sE微冷,“本g0ng如今乃忈王正妃,你逾距了。”
不知是那句话触及了他,梁良手掌不禁松了松,锦甯便趁机收回手,后退两步直直对上他的眼,神sE浅淡。
梁良率先移开目光,低低地开口,“抱歉,嘉昱。”
锦甯微扬起下颚,轻道,“你如今该唤我郡主殿下。”
梁良猛地攥紧拳头,又缓缓松开。
禾氏二nV共侍一夫,又是名分上不分大小,称呼自然也是难分的。
所幸锦甯乃正一品郡主,倒是b那忈王妃的名头还要贵上几分,外人便照旧称之为“郡主殿下”,可含义却是不同了。
如今人人皆知,“甯和郡主”这一称呼,一为封号,二却含忈王妃之意。
“嘉昱。”梁良抿了抿嘴,仍然固执地唤她的字,“我有话同你说。”
锦甯轻咬唇,却终是没再说什么。
梁良笑了笑,低眉敛目,轻声道,“世间花叶不相l,花入金盆叶作尘。惟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锦甯微微蹙眉,不解地望向他。
梁良闭了闭眼,他知晓自己中计了,如今禾锦华已带人来捉他们个“现行”,他若再不将话说出口,怕是此后再无机会了。
梁良压下心头的犹豫,深深道,“此花此叶长相映,翠减红衰愁杀人。”
“方才作的那首诗,我其实落下了一句。”他睁开双眼,望向锦甯,“如今添上这最后一句,才是完整无缺。”
锦甯惊愕地瞪大双眸,“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倒x1一口凉气,咬紧唇瓣,“温之,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若不添上那最后一句,乍一听去,这到确实是一首巧妙而活灵活现的荷花词。
可但若添上最后一句,这还哪里是在谈荷,分明便是首委婉的情诗,句句皆有深意,耐人寻味。
惟有绿荷红菡萏
此花此叶长相映
瞧着是字字在写荷,却分明是句句在写人。
“自是知晓。”梁良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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