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玩意,听名字有点熟啊,多尔衮是哪个位面的?”
“好像是大玉儿的姘头吧。”
“哦,听说是康麻子的爹。”
“不会吧,我怎么听说是慈禧妖婆的私生子。”
“我去!你看的是什么站的小说吧。”
两个人正在讨论,一队骑兵气势汹汹的杀了过来,其势如风,其声如雷。
火焰刀将胯下的摩托扶正,仔细看了看身前身后:“那些骑马的是干什么,是来发通告费的?”
方木将战斧在盾牌上磨了磨:“找个人问问不就清楚。”
“有道理。”
呜呜呜……五米长的摩托车发出震耳的轰鸣,火焰刀吹了个响亮的口哨:“我去找个。”
十二名强悍的后金骑兵带着骄横的狞笑,挥舞着套索,弯刀越冲越近,一边哇哇的大叫,一边闪着贪婪的绿光。
这两个奇怪的明人,大概是他们又想的一出花招,想在大将军面前讨个奖赏吧。
卑贱软弱的人种,只配当奴才。
摩托疾驰而出,带出长长的一条灰尘,迎向骑兵。
“拿下!”
“那是什么?”
“是哪个班子为迎接金军排的节目吧。”
“明明是刚才从天上掉下来的。”
“你眼睛花了吧,天上能掉下两个人,这是障眼法。”
“那个怪人冲过去了,好长的刀,他要干什么!他要和金兵对战!太可怕了。”
“唉,想不到还是个义士,只是大势已去啊。”
……
血肉横飞,火焰滚滚,噼里啪啦,哀嚎都不见几声,就见那队骑兵除了一人,都死的不能再死,连四处征战的战马也无一生存。
这种做先锋的骑兵,都是从大军中精挑细选,个个能以一当十,战斗经验极其丰富,而意志也极其顽强。
后金大军中这样的也不过一千多骑,不料一个回合不到便被那骑着古怪物件的明人完败。
火焰刀抓着唯一活口的头发,连番搜魂,终于搞清了现在的地点时间与事件。
“我说,死财迷,现在是1644年,后面是明京城,前面这帮人是多尔衮和他的狗腿子。我们确实是走错片场了。”
“尼玛,不是说好去1127年的,怎么时间机器出了问题。”
“怎么办,赶不及了,那边估计都开演了,时间不会等我们。”
方木又打个哈欠,发动脚下的飞轮,朝五十万大军中的多尔衮大喊:“喂,谁是多尔衮,个王八蛋出来。”
被方才骑兵覆没震惊的多尔衮勃然大怒:“何方妖孽,敢在本王面前放肆,真当吾之剑不利乎!”
当当!方木用战斧敲敲盾牌,喊:“叫个屁啊!姓多尔名衮的,给你三秒钟时间,脱光了跪着爬过来,不然莫怪爷爷不客气。”
火焰刀百无聊赖的说:“三秒,太多了吧。”
怒发冲冠的多尔衮马鞭一指:“爱新觉罗的奴才们,谁给本王拿下此贼,赏京城良田百亩。”
无数的旌旗扬出,战马嘶鸣,如大海般的军队掀起铺天盖地的波涛,席卷而来。
“死财迷,我都说了不用三秒。”
方木看着火焰刀从车里拿出一瓶酒:“干什么?”
“杀人前,我一定要喝酒。”
“不喝酒,我也杀人。”
“喝过酒,我还想找女人。”
“不喝酒,我也不找女人。”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那我今天一定要让你。”
“让什么?”
“这瓶2057年的老白干,让你买单。”
……
这是一场奇怪的战斗,一场无人敢相信的屠杀。
在几百万的明故都人前,两个奇装异服的男子,带着无可匹敌的气势杀入五十万后金大军中,如神魔天降,如杀神再世,那滔天的杀意,让天空都染上一片血红。
到处是残肢,到处是火焰,哀嚎遍野,无人生还。
刚刚百里跪迎的原明庭高官来不及辩解就四分五裂。
骁勇善战的后金万夫长一个照面就粉碎成肉沫。
连传说中的大魔王圣主多尔衮,被穿在一根十几米长的旗杆上,旗杆全部被他的血染红,他的哀嚎声响了七天七夜,至于为什么能在身体被贯穿的情况下活了七天,实在是无人能回答。
京城外的尸山尸海,令这里成为一片禁地,一片青色原野至此成为血色荒原。
每逢秋季,这里便阴风阵阵,连专发死人财的都不敢靠近。
六十年后,随着一次地震,这里沉入地下,成为埋骨之地。两百年后,各路修士在明故都的废墟附近四处寻找,试图找到这处史称“五十万亡魂:天罚”的原址。
番外一:50万亡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