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暗荷枯一夜霜,新苞绿闲地玩弄两人的头发。各种精巧的发结在她手中诞生,看得大鸭眼花缭乱。
大鸭主动提起来:“诺儿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送你去药王谷。”
秦宇诺无所谓地撇撇嘴,说:“能去自然是好,如果不能,现在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你说,有什么不好。”
大鸭想想,说:“还真没什么不好。”
秦宇诺开心地笑起来。
片刻,大鸭又不禁叹息:“只不过,老这样也不是办法。”
秦宇诺不解地问:“怎么不是办法?”
于是,大鸭照实说:“我觉得吧,我们现在除了圆房之外,该有的都有了。论夫妻,谁还比我们更夫唱妇随?要不,你就别拧了,咱就把那缺的一块儿补上吧。赶明儿你给我生个大胖儿子,不是更好?”
秦宇诺不语。
大鸭捏捏她的小鼻子,笑道:“放心,知道你有仪式感。哪能这么稀里糊涂就逼你圆房。赶明儿我一切布置好了,八抬大轿来抬你,可以不?嗯?”
秦宇诺还是不说话。
诚然,现在的生活,她很满意。但一涉及男女之事,她又有点茫然。风花雪月,金风玉露,她总觉得自己与大鸭之间,距离这些事物,还有些距离。
片刻,大鸭抚抚她的刘海,温和地说:“睡吧,明儿还要早起忙活呢!”
说着,就兀自闭上眼。
秦宇诺听大鸭最后那句话,听出空落的意味,心里便更空落,却又不知何解,只能跟着闭上眼。
平静无波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有一天二人上街。途径一家酒楼,酒肉的香味从窗口飘出,大鸭不自觉地放慢了脚步。
秦宇诺愣了一下,便听见大鸭肚子里的嘀咕声,以及压抑在喉咙口的口水声。
秦宇诺猛地悟出什么,愧疚感油然而生。
秦宇诺从小挨饿惯了,能有菜有饭地吃饱,就会心满意足。至于大鱼大肉,吃得丰富精妙,那都是后话。她自己这样,也就当大鸭跟她一样。其实这么长时间的青菜豆腐,大鸭是受委屈了。大鸭藏着一肚子的青菜豆腐和对大鱼大肉的祈盼,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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