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院中走出去的人，不是都变得好好的了吗？他们诚实，听话，勤奋，成了社会的栋梁之才，他们都感谢我的治疗，没错，到了最后，他们每一个人都在感谢我！我不指望那些曾经的同事理解这些，但是我的做法才是正确的，治病救人是最至高无上的职责，不能因为有危险，会造成损伤，就放弃救人的机会，我正是坚信着这一点，才将这间心理研究所一直经营下去的！”
“……什么？！”
不得不说，马永忠如此疯狂的话语，已经彻底吓到了凌云和幽灵，他们呆呆的注视着已经狂热如疯魔的马永忠，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曹，我不指望你一下子理解这些，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是为了拯救更多的生命，才坚持到了现在。”马永忠发觉了自己的失态，随即冷静下来，盯着已经呆若木鸡的凌云，喃喃道。“把这些资料送回去之后，你今天就没事了，还有，刚才的话，你不要声张，听到了没有？”
“是，我都明白。”
急忙收拾好马永忠案头的书本，凌云落荒而逃，一分钟后……
“哼，我已经开始有点佩服这恶魔了，要说不要脸的水平，凌云，他已经在你之上了！”幽灵回想起刚才马永忠狂热的话语，仍然气不打一处来。“能把自己的罪行粉饰得如此冠冕堂皇，甚至吹成了宇宙第一慈善事业一般的人，我还真的是从来没见过，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家伙也算得上前无古人了！”
“……不，幽灵，我刚刚想通了一个问题，或许对于马永忠来说，他的施虐，暴力，折磨，洗脑，或许真的只是‘治病救人的手段而已，也说不定。”凌云轻轻的翻阅着刚才位于马永忠案头的那本最初的资料簿，声音出奇的严肃。“他刚才的姿态虽然病态，虽然一点也不正常，但是无论怎么看，也不是在说谎，不是吗？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或许他从一开始，就根本没有说过谎。”
“不是吧，凌云，难道你也被他洗脑了？”幽灵大惊失色，完全不理解凌云为什么突然替马永忠说话了。“醒醒啊凌云，你只是在执行卧底任务，你可不能真的成了马永忠的爪牙，可恶，我得让你清醒过来，看我的……”
说着，幽灵真的在手心凝聚起了一个巨大的灵能球，说着就要往凌云的额头上罩去……
“停，一言不合就要动手，我说我被洗脑了吗？忘了我说过的吗，马永忠也是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对待这种人，我们不能用单纯的对错正邪来判断，反而应该去思考，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凌云好气又好笑的打断了幽灵的话语。“至少马永忠自己，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高尚的，现在我们已经可以判定，这种偏激扭曲的思想，一定来源于更早期的某件事。而这件事，很明显就是我们要找的犯罪动机的来源，现在我们只要找到了他，我们就等于找到了马永忠的作案动机，我们也才有办法，彻底否定他一手创建起来的地狱。”
“那你要怎么找，现在关于这间研究所的所有资料，我们已经都翻阅过了啊？”幽灵无奈的一摊手。
“忘了马永忠刚才说过的了吗？过去的他，是abj某军医院的教授，但是他在十二年前离开了，南下创建了这家研究所。”凌云淡淡一笑，将资料簿放回了书架。“你觉得能让他放弃似锦前程的事情会是什么？他为什么会离开那家军医院？你不觉得，一切的起因就在这里吗？”
“……你的意思是，马永忠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恶魔，是因为当初导致他离开军医院的事情？”幽灵张大了嘴巴，急忙追问。
“很有可能，马永忠对那件事似乎耿耿于怀，现在提起来还颇有怨气，我有至少五成的把握，将赌注押在这件事上面。”凌云缓缓走出了资料室的大门。“今天晚上，我会正式要求特局去彻查这件事，一定要在三天内，也就是斯派洛回来的前一天之前，把这件事彻底的查清！”
三天后，晚上九点半，秘密据点。
“张师弟，我们来了，今天正好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呢。”
由于决战的日期日益临近，凌云等人的精神，也愈发的紧张起来，随着凌云，幽灵，林潇湘缓缓走进包间，和往常一样，张已然准备好了酒菜和烤好的肉串等待着他们的光临，但是这一次……
“这位老爷爷是？”
凌云立刻就注意到了，房间的角落，端坐着一位毫不起眼的老人，当他抬起头来，凌云赫然发现，在那干枯的脸上，分明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这人似乎不简单啊……”
凌云心头一凛，喃喃自语。
第一百八十二章 陈旧档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