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曜很直观地将杂志上看到的项思嘉和自己认识的颜思嘉联系起来，毕竟就是一个人，他对之前的事情也记不起来了。
“这是什么？”
贺景曜随便抓了一个身边守着的人问道，那人似乎也不是很清楚，“老板，你稍等片刻，我查一下。”
“嗯。”
查完黑框意义的保镖面露难色，这个回答……该怎么告诉老板才好？
“怎么不说话？”
保镖将手机递了过来，“老板，要不你还是自己看吧。”
“嗯。”
浏览器上的搜索问题：“名字上的小黑框代表什么意思？”
而下面搜索出来的第一条回答是：“国内约定俗成的符号——示亡号，亦称“示殁号”，俗称“小黑框”。”
简单直白的说，就是被框起来的人已经去世了的意思。
“？”
贺景曜这下更不解了。
如果这个项思嘉死了的话，那现在自己眼前的这个颜思嘉又是谁呢？
保镖也不知道自己老板会如此直白地问，差点尴尬地直接找个地缝钻进去。
午饭时间，颜思嘉提着保温饭盒进来，拉过小桌板刚刚摆放好餐具碗筷。
“看我干什么，吃饭。”
纯银的筷子摆在贺景曜的手边，颜思嘉揣着手臂坐在对面看着他问道。
“我有一个问题。”
“你说。”
颜思嘉现在当贺景曜是个一米九的小屁孩，既然是小屁孩，话多一点好像也可以理解。
“你死了吗？”
“噗！”
喝水的颜思嘉差点直接喷他一脸，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纸巾，她擦擦水渍。
“你脑子没事儿吧？我看你精神说不定真的出问题了，不行，我得让周秘书给你请个心理医生，不对，是精神科的专家给你好好看看。”
颜思嘉絮絮叨叨的起身准备找人，贺景曜喊住了她：“那项思嘉，死了吗？”
她的脚步一顿，项思嘉这个名字已经离开的她的生活许久了，她一直都在避免在贺景曜的面前提起关于从前的一切，贺景曜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起来了？”
她转过身子的时候略显僵硬，微蹙的秀眉透露出她心中的不确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颜思嘉抿抿唇，在原地站定，背在背后的手搓了搓衣摆。
她在思考着如何回答这个充满了哲学性的问题。
“怎么说呢，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应该大概可能是死了。”
察觉贺景曜表情有些不对，她苦笑着话锋一转：“但是从另外一种角度来说呢，好像也不一定真的就代表死了。”
“？”
“你能理解我的话吗？或者，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
两人相顾无言，都不说话。
颜思嘉没了耐心，“快吃饭快吃饭，问这些做什么，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别问了啊，吃饭。”
第487章：你死了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