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其中,在队伍后面有几位康复者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虽然他们同样手里拿着鲜花,脸上也带着微笑,但是那些微笑是勉强挤出来的,脸色也显得有点苍白。
这时,一个记者站在护栏外,将一只话筒努力伸到后面那几个脸色不太好的康复者面前,问道:“先生,您在米国接受治疗的效果怎么样?我看您脸色不大好,是不是这些药物有副作用?”
那个被记者问到的康复者尴尬的回答道:“您误会了,这些治疗没有什么副作用,我在米国的治疗一切都很顺利,只是感觉有点晕机,所以现在状态看起来不太好。”
刚说完,走在这个被采访先生前面的一位康复者,突然弯下身子呕吐起来。
陈语清晰的看到,那堆呕吐物里还有两小块未消化的肉丁,看来他们在飞机上的伙食相当不错。
这时,有几个医护人员赶忙上前搀扶着那位呕吐康复者,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询问道“没事吧!没事吧!”
那个呕吐的人接过医护人员递来的纸巾,擦去嘴角的残渣后回答道:“没事没事,只是有点晕机。”
晕机?你怎么不说自己在飞机上吃太多了!陈语撇了撇嘴,然后转过身自行离开。
自从那天送走他女朋友后接下来的三个多星期里,陈语每天除了工作就是想着他的女朋友,一段感情如果能这么快就淡忘的话,那就不叫感情了。
加班!加班!加班!
除了加班之外,陈语实在想不到能用什么方法不去想他的女朋友,好像脑子一有空闲,以前他们俩开心的一幕幕就会出现在眼前。
一连三个多星期的不间断加班,陈语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了,他全身所有的细胞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瞬间倒塌。
躺在小区的出租房里,陈语开始发烧,额头像火炉一样烫,眼皮也相呼应的开始变得沉重无比……
陈语这一觉睡了不知道多久,他只记得眼睛合了又睁,睁了又合,有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有点亮,有时候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却是黑的……
这一觉,对陈语来说实在有点长,他这一觉不知道做了多少个梦,在这么多的梦里没有一个是好梦,全是噩梦。
可能是在床上躺了太久,也可能是发烧已经渐渐消退下去,陈语终于清醒了过来。
外面的天是白的,但是由于窗帘遮住的原因,所以陈语房间的光线不是很亮。
揉着微微还有点痛的太阳穴,还有那快散架了的骨头,陈语皱着眉头,吃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坐了好一会儿,陈语感觉身体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自己这一觉到底睡了多久?
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陈语看了下时间,今天是……九月……二十四号……下午两点三十七分……
九月二十四号?!
陈语记得自己躺下的那天好像是九月二十一号,怎么这一觉睡了三天!?怪不得自己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饿了三天谁还会有力气啊。
正当陈语准备起来找点吃的东西时,他发现自己的手机居然显示没有信号?试着拨打了几个号码都提示没能接通。
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己这小区附近五十米不到就有个信号发射塔,怎么可能收不到信号?而且更奇怪的是,陈语刚刚发现,现在是下午两点多,外面居然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风吹动树叶发出的“沙沙”声,还有自己的呼吸声。
从床上站起来,陈语走到窗户旁边,他一把拉开窗帘,小区中间的公共草坪上居然看不见一个人影,感觉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第二章 初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