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帮我处理了,扣我这个月全勤,我晚点再来公司。”他搂着乔子渔的手放松了一点。
何巍扶额:“我说大少爷你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啊?帝都你的那些朋友不是都聚过了吗?没什么要处理的私事了吧。”
“我找到小鱼了。”
“闲着无聊你找什么鱼?我养的鱼都托付给别人了。等等!……是咱们以前认识的那个小鱼?”
“不然呢?”孟樵反问。
“我靠!这你们都能遇上?行行行,上午这边我顶着,你抓紧一点别再让人跑了,我挺你啊!话说你行不行啊我上次……”
电话挂断,何巍听着手机里响起的忙音,面无表情,他就知道,这货相当见色忘义。
这两人啊……他摇摇头,忽然笑起来,这么多年,不该断的缘分总算又接起来了。
单身狗果然只能老老实实上班啊。手指甩着车钥匙,何巍不由感叹,去等电梯了。
乔子渔长期养成的生物钟在前一天的酒精和身体的疲惫作用下延迟了一会儿。他醒来的时候正好是该平时上班该打卡的点,拿过手机看了时间,正想发个短信请假,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并不是自己的所有物。也才感觉到身体摩擦过被子带来的暧昧触感,腰间的酸胀,以及……某个地方无法言说的钝痛。
昨夜的记忆开始回笼——
居然做了。
他抬手捂住额头,无力且无言。然后发现在床头摆放整齐了,整套的干净衣物。以及他自己衣裤里放着的零碎小东西。
恍惚又是从前,曾经不能更习惯的习惯。
十分别扭地穿上了衣物,发现宽大了一点,想来是某人自己的衣服。
在以前,这人也是有互穿对方的衣服的奇怪癖好,甚至会偷偷摸摸地故意把行李里的衣服换了,说是他们关系的证明,这样比较有安全感。
看来到现在也没变,故意不去买新的,他才不信自己的尺码那人不知道。
这时,孟樵正好推门进来,反手把门关上,“醒了?过来吃早餐吧。”
乔子渔看着他,突然感觉有点狼狈——昨夜关于那场激烈的欢愉的记忆突然席卷而来,侵袭着神经,甚至更加深刻。
“酒后乱·性,可是很不错的体验哦~”某妖孽的话言犹在耳。
乔子渔咬牙,齐!叁!你这个乌鸦嘴!
“昨天的事,到此为止。我要去上班了。”乔子渔冷漠道。
“昨天你可不是这么绝情的样子呢。”孟樵微笑,“最后明明很可爱。”
随着话音,乔子渔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昨天做到最后,自己攀附着对方的肩膀,说出的带着泣音的求饶话语……
真是够了!
乔子渔狠狠磨了磨后槽牙,有种咬人的冲动。他错身经过,准备推门而出。
孟樵一把拽住他的手,把他按住靠着墙壁,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
乔子渔先是一愣,随后像是被激怒了,很快反客为主。像是野兽一般地撕咬着,不死不休。孟樵只觉得唇角一阵锐痛,随后血腥味弥漫在满口。
乔子渔咬破了他的唇角。
奇怪,明明错的是我,最先放手的是我为,什么我会这么心安理得地生气?
在唇齿相依之时,乔子渔脑子划过了这样模模糊糊的念头。
扔在客厅沙发的手机尖叫起来,把暧昧的气氛瞬间打破了。
两人分开,“我去上班了。”乔子渔淡淡地说,转身要走。
“小鱼,”孟樵忽然叫住他,“我重新追你吧。”
既然往事不再可追,那么就重头来过吧,还来得及。
乔子渔脚步一顿,没有回头。
“巍子,晚上出来喝酒。”孟樵看着敞开的大门,拿起手机。
“大白天的你就想着约晚上了?不是,小鱼呢?”
“他上班去了。”
“……你个废物,滚回来上班,晚上小爷跟你不醉不归!”
川味草鱼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