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添学因在牢里把叶森关错了地儿,被发现后叶森还仗义替他将过错拦下,一直心生愧疚。
虽然事后叶森也抓着这个把柄要挟他办过几件事,但在他看来,暗地送夫郎回家,夫郎来牢里探监时不准为难…这明明是心疼夫郎,根本不算事儿!
“安声昨儿来和我说你回来了,我还不信呢,怎么这么快?这是哥夫的小摊?叶老大你咋也不和我说,我好歹能罩着呀!”
张添学滔滔不绝,“百岁缘”在水云县可是有名的很呢,连县太爷都经常光顾!他一直忙着找房子,也没机会来,居然错过了讨好老大夫郎的最佳时机?可惜了…
自叶森制服天字房最难搞三人组,张添学就莫名对他有种崇拜感。叶森请他帮忙寻摸合适店铺房屋时,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甚至还自归为叶森小弟。
“这位不是?”牢里那位捕头吗?什么时候和森哥称兄道弟了?花颜疑惑的看了看叶森,不知该如何称呼。
“哥夫,我是张添学,你还记得我不?看牢房那个?叶老大让我帮忙找房子来着,我听说他回来了,赶紧来汇报的。”
不等叶森开口,张添学已经自来熟介绍完,顺便道明来意:叶老大在意夫郎,他老老实实交代,说不好还能留个好印象呢!
“张…捕头啊,快进来坐。”
看管犯人的官差,在南陵国称之为狱头,听着总和芋头,鱼头似的滑稽,也不甚威风,花颜想了想改了口客气道。
闻言,张添学心里美滋滋,也不反驳,多叫几次,他晋升捕头的速度肯定会加快:“哥夫不用客气,叫我添学就成…”
“不是说看房子?走吧。”
叶森拉住乐呵呵边答应边撩衣袍准备坐下的张添学:吃什么吃,吃完还的多洗杯碟勺子…
“小花儿,我去去就回。”
租买铺面,叶森一早就与花颜交代过,嘱咐几句万事留心,便随他去了。
“哥夫…再见啊,我下次再来!”张添学被叶森拽着走远,还不忘扭头挥手,活泼热情的根本招架不住。
张添学说的房子一处位于庆详街与丰裕街交汇处,这两条街一条通往码头,一条连着县城北城门,背靠最繁华街道景荣街,当之无愧水云县黄金地段!
整个小楼共建两层,门面不大,难得的是后面连着二进院子,厢房马厩一应俱全,院子四四方方空旷平整,停车装卸十分方便。
按理说这么好的地理位置,店铺房舍基本都建的极其讲究,像这家空空荡荡,甚至还有些凌乱的,倒是少见。
“老大,你刚回来有所不知。这铺子是牛家盘下准备开茶楼的,刚拆完旧物准备翻新建院,倒霉遇上百里县令整顿事务,好多大户都被查办了,这铺子也是其中之一。
虽然铺子简陋了些,但地契在衙门手里,买了就是正经产业,和私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交易比,省心多了。”
管理房屋租卖的是张添学好兄弟亲娘舅,揣着熟人好办事,更何况是送钱的买卖?于是,有了好房源也不藏着掖着,第一个叫了张添学来看。
“牛家?牛震?”
“老大知道?可不就是他家…败家子儿一个,据说这房子也是他用龌龊手段得来的,不然怎么会被查封?”
自诩积极向上,勤奋好学的张添学对牛败家子嗤之以鼻: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混混…白瞎了那么好的出生。
“还有别处吗?”
跟着房牙细细逛了圈,在脑海中简单划分了区域功能,叶森心里已有了计较:交通方便,地方够大,货运铺面也不需要华丽,简单休整番即可。
特别是,牛震那个欺负了小花儿的纨绔,此仇不报,正当他是纸糊的?
一起而来的房牙见他自始至终面色如常,不辨喜怒,越发不敢怠慢,他干这一行十多余年,哪些人诚心买,哪些随意瞅瞅还是分得清的…
“有!老大不是要寻最好在玉湖边上,风景秀丽卖茶点的铺面?”
不等陪同而来的官牙开口,张添学已经凑上去刷存在感:开玩笑,此时不表现,更待何时?
“玉湖对面延吉街拐角处靠近长廊做果脯点心的珍味园,公子该是听过的。珍味园东家遇上贵人,要搬京城去。糕点生意费事又来钱慢,正准备转手多备些盘缠呢。”
房牙趁着张添学挤眉弄眼卖关子,急忙补充道:现在牢头都这么能说会道?再不出言留个好印象,他真的可以收拾铺盖卷回家种地了…
“正是如此…老大我们去看看?”
张添学气恼,又不敢太得罪房牙,毕竟手续繁多,还要指望房牙指点帮忙,只在心里暗自诽谤:又不你老大,献个什么殷勤?
财神爷是衣食父母,比老大重要多了!房牙回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没和张添学计较。
玉湖边的铺子是早年间规划建立,占地极广。
铺面足足有三层,后面紧连三进院落,因上家只做商用,并不住人,除了满院遮天蔽日的竹林,柳树,东青柏,只剩引活水修建的月牙湖加一池睡莲勉强能入目…
再加上房子年代久远,破旧损毁在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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