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传来杨潇潇剧烈的咳嗽声,宇然回过神来,仓促地跑向楼上,慌乱地说:“我先,先去看看杨潇潇。”
宇然跑向楼上。杨潇潇披着外衣,双手抱着蜷在被窝里的双腿,看到宇然回来,还是习惯性地问:“你回来了?”
宇然应着:“嗯。”
杨潇潇低下头,沉思了片刻,痛苦而决绝地说:“宇然,我今天下午辞职了!”
“什么?”宇然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她跑到杨潇潇的床前,渴求般地盯着杨潇潇说,“潇潇,你刚才在说什么?”
杨潇潇用虚弱的声音重复着:“我说,我今天下午辞职了。”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发烧烧糊涂了?”宇然把手放在杨潇潇的额头上,说,“很烫,你还在发烧,我,我去给你拿药!”
杨潇潇叫住她:“宇然,我……”
“什么?”
杨潇潇一口气说出了她最不想面对的现实:“宇然,我生病了,需要马上住院,但是北京的医疗资源紧张,我根本排不到床位住院。我只能辞职回老家。”
宇然给杨潇潇取药的手颤抖着,声音也微微颤抖着说:“不,不会的,是上午的医生说的?一定是上午的医生诊断错了,我们,我们明天换一家医院……明明只是感冒的……”
杨潇潇争辩说:“这次我真的不是感冒。那些感冒药好多都是我从家里带出来,这次吃药根本一点儿效果也没有,上午医生的诊断应该是对的,我需要马上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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