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儿……”
杨潇潇帮宇然擦着泪水,安慰说:“宇然,你别难过,现在不过只是我要回家了,过一种平平淡淡的生活。”
宇然记不清那天她哭了多久,杨潇潇病着,她应该表现的更加坚强才对。夜里宇然从睡梦中醒过来,她过去摸了摸杨潇潇的额头,叫醒杨潇潇又吃一次药。宇然关了灯,看到楼下的灯光从门缝射进来,她猜想可能是楼下的陈曦还没睡,她穿好衣服,想下去说说话。
陈曦的原本酒量很好的,可是那一天他只喝了半瓶白酒,就醉倒在门厅的沙发上了。剩下的半瓶白酒瓶敞开了盖摆在茶几上,一种辛辣弥散在空气中,宇然拐进厨房,给自己拿了一个玻璃杯,她抓起茶几上的白酒瓶,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她,把一整杯白酒咕咚咕咚地灌下去。从口腔、喉咙、食道、胃,都是火辣辣的,她不明白这种辛辣为什么被形容为醇香,如灼烧般的刺痛又是怎样会缓解人们内心的愁苦。宇然觉得自己疯了,很多年里,她都觉得那一天她一定是疯了。
宇然小声地问:“陈曦,你睡着了吗?”
陈曦没有回答,醉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宇然小声地又问了一句:“陈曦,你睡着了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睡着了……”
陈曦还是没有回答,均匀的呼吸声,微翘的嘴角似笑非笑,他一定在做一个美梦。宇然安静地看着陈曦,叹了口气,把陈曦扶上床,帮他盖好被子。关了灯,上楼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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