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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杨雪飞在台上颁奖,把第一名和最后一名留在台上,其余都先下台。杨雪飞拿出一块白布挥了几下,说道:“现在我要用这块布蒙住梦梦的眼睛,然后大家发挥想象力,咱们给她调一杯一盆酒,大家往后看,我们服务生已经准备好油盐酱醋啦!”
      韩梦以尴尬而坦然的微笑面对众人,一种认死的心态。她敢肯定无论自己对那盆东西的“健康性、美味性”抱有多么微小的期望都会落空,控制自己不想、不看,一旦想下去万分可怕!
      她不经意间看到了台下的何远,不知何远什么时候凑过来的,还没对何远做个表情眼睛就被蒙住,布勒得过紧,本身有伤的眼睛不正常地痛了起来
      杨雪飞嚷道:“大家动手参与!动手!别犯懒啊!油盐酱醋糖茶酒”
      等待的过程跟等死差不多。
      众人默契地不谈论谁放了什么,可她用耳朵收听到很多种声音,皮鞋踩在舞台木地板上的咚咚声、乱七八糟的嬉笑声、倒水声、石子投湖咚咚声、清嗓咳痰声、搅和水时水的急流声、还有杨雪飞叫人不准往里吐口香糖的声音
      醋、酒、劣质香水的强烈冲味如三头嗷嗷咆哮着的猛兽,通过她的鼻孔钻入脑袋中,熏得她竟突然精神了!
      待到蒙眼白布摘下,她战战兢兢跟家属认领尸首时的表情似的往那盆里瞧了一眼
      一言难尽。
      大量的醋或大量酱油也可能是大量可乐使那盆液体呈现黑色,盆旁有四五个空瓶,水面浮着西瓜皮和迷样泡沫,还有几块像又不是平铺在水面的乳白色黏稠样块块。那是什么东西?
      众人不再发出一点声音,都在等着她干杯!
      不喝!
      她看那盆第一眼就决定放弃作为老板该让顾客开心的义务,喝下那盆东西还不如关掉酒吧,关掉酒吧也就是金钱上的损失,喝下那东西——要命!
      “这样玩没悬念,你们的游戏有问题!”她刚要开口拒绝的时候,台下的何远对主持人说。
      杨雪飞急忙问:“那您有什么建议呢?”
      “我才不想看这个女人喝那么恶心的东西,那会让我连续几个礼拜不舒服。刚才现场往盆里兑东西的只有五分之一,其他人根本没有参与感。你们应该让我们也有参与感!”
      “那您怎样才能有参与感呢?”
      韩梦紧盯何远,何远也看了看她,说:“都玩过真心话大冒险吧?输家有两个选择,所以呢”
      “所以什么?”韩梦着急地问。
      何远低头寻找,到墙边拿来一个长方的白酒纸盒放上舞台,“你们酒吧的目的是为和顾客互动,我们也愿意以我们喜欢的方式参与。鉴于以上两点,我提议:我们在座所有的人,每人写一张纸条放进这个盒子里,纸条上写你们想让这个女人做的事,然后让她从里面抽一张,那张上写的什么她就做什么。怎么样?”
      “好!”至少还能赌一赌,韩梦举手同意!
      杨雪飞表示可行。
      “我不写!”有个人喊道,“我就想让这女的喝那东西,愿赌服输对不对?”
      “关于这个,刚才兑酒的那五分之一,你们如果只希望她喝那盆东西,那你们就往纸条上写,你们如果心齐写得都一样,那她抽中的概率就大!都是为了玩,悬念多点更好玩不是吗?”何远补充。
      “那能写要钱吗?”有一人发问。
      “可以!”韩梦说。
      又有一人问:“写什么都行吗?”
      杨雪飞补充:“犯法的绝不行!”
      经过几分钟的争执,众人埋头用服务生发的笔认真写纸条,像一群贪婪的孩子在写圣诞节想从圣诞老人那里得到的礼物。
      韩梦依然忐忑,万一抽到更坏的呢?
      啤酒瓶倒了的声音传入耳朵,众人写纸条没在意,只有韩梦追声看过去
      一个啤酒瓶在何远脚下滚过,好像是他踢了酒瓶。何远所在的位置比较隐秘,身后是无人卡座,左手边以墙藏身。
      何远左手拿一个曲别针,右手拿一个叠得很小的纸片,举起两样东西展示了一下,将曲别针以不易发现的方式别入纸片中心。无声地用口型问:懂了吗?
      韩梦连连点头,口型:懂了!
      没人发现何远做的手脚。那张纸折了四五折,曲别针只夹了纸心的两片,针外有几层遮盖,只露出一个微小的针头,酒吧这样的灯光下不仔细检查根本发现不了。这只是个小游戏,谁认真查?
      杨雪飞把每一位的“心愿”都收入白酒盒子,大概有六七十个,然后拿上台给韩梦抽
      韩梦手伸入盒子里摸索,叠起的纸片有些扎皮肤,半天也没摸|到曲别针,台下众人渐渐开始嫌弃太慢,指尖接触到异样触感,仔细抚摸着,体会着,取了出来!
      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投给台下的何远一个喜悦的眼神。何远低头微笑,笑容有点奇怪。
      “想被台上的女人摸裤|裆一下。何远写。”
      “什么?”
      “真的我没认错字儿”杨雪飞把纸条给韩梦。
      韩梦接过来,字迹隽秀,绝对何远真迹!
      仿佛一颗炸|弹投下,场子里瞬间呼喝一片。全都坐不住了,就像何远的裤|裆连着所有人的神经,激情齐喊:“摸!摸!摸!”
      “过了!”何远上台说,“别当扭捏作态的那种女人,直接点!”
      韩梦手心湿|了,看着何远的眼睛,看不出这男人在想什么,“你以为我怕呀?”
      “过来,摸!”何远分开两条大长|腿,“比你喝那盆东西好多了!你知道那里面都有什么吗?”
      的确比喝那盆东西好点。她鬼使神差地往前挪了一小步,胳膊像一百岁老人的胳膊那般缓慢、无力、颤抖着抬了起来
      她胳膊抬到一半被何远抓|住一拽,整个人跌入对方怀中,牵引力下做完纸条上的事。
      这时不知谁喊着说了一句:“来!拍张照!”
      “你得谢我。”何远贴在她耳边说,两人还保持着最羞耻也最令外人兴奋的姿势。
      “谢你?谢你耍流氓?”她的手往回抽,失败。
      “我不这样写他们才不会放过你呢,要是没有这个高|潮,他们绝对还要让你喝那盆东西。你不信?再说这不正好吗?”
      “什么正好?”
      “场子达到最热的热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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