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冯绍民没做太多花哨,只轻摇两下就面无表情地抛还回去。
天香喊:“大大大!”其他作为江凌雨手下败将的赌客连声喊小,结果骰盅掀开后是三个六。
“还有一局!若是赢了,这酒可就归我们了。”天香将短甘蔗一下一下地拍在自己掌心上十分语调轻快,非常于开心自已马上就能有好酒喝了。
“这次,你先来!”江凌雨咬咬牙冲冯绍民做了个请的手势。
冯绍民将骰盅绕身一圈又使三颗色子跳到盅外复又收回,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流畅自然。
江凌雨微微皱眉握起骰盅摇动用耳朵尽心去听里面的声音,他在觉得肯定没有问题后才掀开来看:又是三个六。
“你!……”江凌雨气得语结,他江凌雨虽然从小到大不学无术,并没有学会别的能耐,但唯一就跟着自家老爹学会了这赌博之术,长这么大了他还真就从未曾输过!结果,结果他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输给这个家伙,他现在简直气得想咬人!
“承让了,那这两坛酒我们就拿走了。”冯绍民无视江凌雨的气愤表情,示意天香一起拿东西后就赶快回房。
于是冯绍民与天香一人举起一坛陈年好酒复又回到楼上房间,江凌雨看着他们上楼心中五味杂陈。
“你们看什么看?赌注都被人赢走了还都留在这干什么?!”江凌雨气恼地对周围的赌徒们喊,使他们四散回房。
“这酒还真是不错。”冯绍民把玩着酒盏看里面醇香的液体称赞道。陈酒味醇而醉人他自己并未多喝,却不知为何倒了好几盏。
“对吧,以我品酒无数经验来看,它至少埋在地下三十年之久。”天香一边说着,一边又去倒酒。
“嗯,不过无论再好的酒那也不可多喝,酒多伤身。”冯绍民拦下了天香抓起酒壶想要再度倒酒的手。
天香不肯就与冯绍民坐在原位在桌上过了几招,因为不敌所以最终还是怏怏放弃了,把酒壶递给了冯绍民。
天香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快,自己赌气去坐在镜前解开束发后重新梳理头发。冯绍民则挑了挑眉又喝了一盏酒后冷眼望了望门上不知何时多出来的洞。
在门外偷偷戳了个洞后小心观察屋中情况的蒙面人轻轻‘啊了一声在心中自语:竟然和我一样是个女扮男装的姑娘?也好,我今天就来戏耍戏耍她好了。蒙面人打定主意后趁着冯绍民醉倒在桌上就轻轻地推开了房门缓步走向天香。
天香梳妆完毕又恢复了平日作为公主的样子后正欲呼唤冯绍民,回头之时没有提防即被人点了迷穴。
天香被蒙面人轻轻放在床上,由于被点了迷穴而全身麻软丝毫动弹不得,只好怒视着坐在床边的蒙面人,不知他将自己抓来到底想要干什么,同时在心里猜测着他的身份。
蒙面人揭下面罩轻哼道:“你们只是知道那酒年久醇香,却不知道它有雅名道‘七盏醉。你只喝了三盏酒,那先喝了六七盏的自然是先倒下了。”
“江凌雨?是你!怎么,你赌输了酒不服气?”天香非常惊讶,她是觉得这个人爱记仇,可没想到他竟然爱记仇到了这个地步。
“我只是偶然路过发现你竟然是位美貌姑娘,因此心想赌输了物不能赌输了人嘛。”江凌雨凑近天香得意一笑。
“你想干什么?你敢碰我,我可是……”天香差点就要脱口而出:我可是公主!
“可是什么?”江凌雨笑着去解开天香的外衣却因为感觉到了脖颈处的一抹凉而停下了动作。
“怎么可能?你没有醉倒么?”江凌雨侧目疑惑不解地问道,疑惑是哪里出了纰漏。
“门外有人我会感觉不到吗?”冯绍民向前一步出指解开了天香的迷穴。天香跳下床接过冯绍民手中的剑。
“我说你这个家伙真是胆大包天,不给你点教训你还真就是不知道我闻大侠的厉害!”
江凌雨后空翻将木凳踹向天香,天香用剑顺势一斩,剑气划开了江凌雨的衣裳。江凌雨慌忙用手捂住衣服遮挡身体。
“女……女的?”天香忙用剑挑起锦被抛给江凌雨,江凌雨慌忙接住用它来暂时遮蔽身体。
冯绍民平静地看着江凌雨,他早就觉得她是名女子,因为在将她束缚之时冯绍民嗅出了她身上传出来的淡淡香气,那香气只有女儿家才会拥有。
“姓冯的,这要搁到以前你看就看了,你就算看出花来我也不会拦着你,可是现在还看的话你不觉得有些不合适吗?”天香的脸色有些难看,在心里偷偷翻着白眼。
“……”冯绍民将身子背转了过去。
9.冤家[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