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课常看着夏墨被底下的姑娘调戏,直至脸红地和熟了的虾皮一般时,妾夜便只是倚在门口,捂嘴偷笑着看他窘迫的模样。
直到后来夏墨脸不红,教得有模有样还敢教训底下那些走神的姑娘时,妾夜便进了这讲堂,成了底下的一员,要抬着头,才能看见夏墨那一张一合的唇瓣。
那时候妾夜刚进课堂,他仗着夏墨平日里对他的宽容,便在夏墨讲课时在纸上画图。
那时候有个坐他旁边的姑娘见了,朝夏墨说道:
“先生,妾夜他上课画画。”
在她说完后,整间屋子的姑娘都朝他看了过来。
夏墨那时候愣了愣,可他还是站在了妾夜的书案前,在众人面前,让妾夜把手平放在桌面上,“啪”地一声,他身后的戒尺就这么落在了妾夜的手心上,妾夜立即缩了手回来,捂在胸口,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而随着这一声,却是那些除他之外姑娘们的笑声。
可等到了下课后,这家伙却偷偷地拉着妾夜,在他的那间房子里,用冰块给妾夜敷手。
那时候妾夜有些责怪他,就这么故意地说道:
“你这时候给我敷,倒不如那时候别打我。”
夏墨听了,只是叹了口气,仍是拿冰包认真地敷着,说道:
“要是我不惩戒你,她们便会纠着这件事,往后在课堂里作乱,而我只会更难讲课了。”
夏墨说完这些话时,妾夜才察觉夏墨不易。
他向来是做事要做到极致的人,这般仗这他的宽容,做着有损与他的事,放谁身上都会很难受。
妾夜想和夏墨说句抱歉,可过了一阵,也开不了口,在视线触及手上的冰包时,他愧疚地说道:
“别敷了,我这糙肉才
46.手心上的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