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惯了好茶,自然很少喝这粗茶了。这是茶树里最老的茶叶揉出来的,远比不了茶树那只取一丁的芽尖。”
妾夜听了,觉得清叶是在暗示着什么,可不好直接说出来,于是就顺着问下来:
“是粗茶又怎样?”
“是粗茶,就只能做粗茶的事。他们都去了,只留下我,连伽若也是。如果不是那个姓解的人,就不会有现在的事了。”清叶说完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姓解的?是指解大夫?”妾夜看着清叶愤愤不平的脸,问得小心翼翼。
“是呀!就是那只白眼狼!彩那时候就不应该听老板的话,应该把他杀了!”
老板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妾夜心想着。可他有觉得清叶不止是要找他倾诉,她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事藏起来没有说。
刚刚清叶还不愿意透漏一点老板的事,现在却说了个大半,果然,套话这件事是要拐个弯才问得出来。
在妾夜还在想着怎么能让清叶吐出更多的话时,清叶仰着头说了一句:
“夏墨,是一个怎样的人啊?”
她像是自言自语,可看着又像是对妾夜说的一样。清叶喜欢夏墨,这一点妾夜比谁都清楚。
在现在的这个相对而坐的位置,妾夜不能多说什么,说了,看起来像嘲笑。不说,那清叶要体会的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会选择什么,妾夜都不会干扰。
清叶其实就是个执拗脾气的姑娘,她认准一件事时,便是有十头牛拉着,她也会回头把拉她的绳子砍断,然后放肆地冲向前,哪怕迎面而来的是堵墙,她也要撞得头破血流才肯回头。
妾夜是学不来的,他只会在确认那件东西是属于自己的才敢伸出手揽在怀里,自此,便再难放手。
54.白眼狼[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