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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久,安岩还是没有回来,更不要说是我行我素的神荼了,连根金针都没有看见,待在这里总不是办法,万一安岩等着我支援怎么办,结果我刚走两步,就看见了一个木色的东西,自然不会是棺材板,就算是这里质量最好的棺材也比不上它的品质。
      所以我看到的时候,眼睛都直了。
      我去!惊蛰?光说连金针都看没看见,现在居然明晃晃地出现了惊蛰?
      惊蛰怎么在这里?神荼呢?他们不应该如胶似漆吗?
      我捡起惊蛰,它好像和我打招呼一样,还震动了起来,我有点无奈,大佬,你的作用不是卖萌,是保护神荼啊!现在他不能用灵能,你居然还敢在这里晃悠,信不信我掰断你?
      开玩笑,开玩笑,给大佬递茶。
      说话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神荼呢?”
      它从我手中飞起来,晃了一下。
      我有些气结,你好歹也是把神器,能不能护主一点,只好又问了一遍,“神荼呢?”
      它“笃笃笃”地敲在地上,绕着我转了一圈,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弯下腰,看着它,“我把玉佩给你附魔,你带我去找神荼?”
      给大佬递玉佩。
      话音刚落,惊蛰居然蓝光大作,“嗖”地一下就飞了出去,我一边跑一边“啧”了一声。
      堂堂一把神器居然这么见钱眼开,能不能和你主人学一学高冷?
      跑了一阵子后,惊蛰突然加快了速度,我心里一慌,害怕自己跟不上它。
      即便没有神荼的指示,这依旧是把斩妖缚邪的神器,凌厉地穿透了一只恶灵的身体,它还没有来得及哀嚎就散成了一堆烟雾,惊蛰顺利地回到神荼的手中。
      我朝后猛地甩了一下佛珠,挥上了背后一只的脸,感叹桃木剑的威力,某种角度来说,这也算是轰杀至渣吧?
      一群血肉模糊的恶灵围着神荼,但是敌方中央的男人始终不温不火,只是,看他金针飞出的速度有些加快,似乎是有点不耐烦了。
      神荼的灵能不好使,他一定憋得慌。
      我后踏一步,拉弓蓄力,经过岁月沉淀而木色饱满的珠子相碰,发出好听的声音,手腕用力猛地甩了出去,金色的光潇洒得不行,那整个黑漆漆的环境全都照亮了,它接二连三地击中,黑色的雾,反射金色的光,像烟花盛开一样,顿时驱邪这样压抑的场景,也完全变了一个味道。
      回到手中,佛珠似乎依然蠢蠢欲动,我失笑,“你这么兴奋干嘛?”
      我看向神荼,突然发现他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的样子,顿时提心吊胆,快步走了过去,“神荼,你没事吧?”
      他摇摇头,虽然脸上称不上太好,但是依旧淡然的样子。
      惊蛰好像也很兴奋的样子,撒娇卖萌,无所不及。
      我眼角一抽,今天怎么了?都吃兴奋剂了?
      “对了,你有没有看见安岩?”安岩这家伙,实力不管怎么往上面蹭蹭蹭地涨,习惯性走丢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他点了点头,“他没事,他走南方,我们走北方。”
      “这样不会遇不上么?”而且让安岩一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结果神荼给了我一个“听我的就对了的眼神”。
      我跳过了这个问题,爽快地把脖子上把玉佩摘下来,递给神荼,他眼里有点疑惑,我解释到,“我答应惊蛰把玉佩给它附魔的。”
      说到这里,我觉得有点好笑。
      让它去保护神荼,居然还要
      我求它,真是没谁了。
      神荼眉毛一挑,捏紧了惊蛰,直接推开我的手,“别理他。”向前走,毫无犹豫地干脆驳回。
      我佯装可惜地看着惊蛰,它抖了一下,好像不开心了,熄了光,安安静静地做一把普通的桃木剑。
      过了一会儿好像不甘心的样子,从神荼的手里逃出来,往我领口钻,我有些无奈,把它揪了出来,“别闹。”
      钻领口?这是一把正经的千年桃木剑能做出来的事?
      我歪着头,突然看起了神荼的侧颜,有些着了迷。
      明明冰蓝是如此通透的颜色,怎么会如此深邃,像是装了一整片星空呢?
      或许多多少少,萨拉幻化出来的那些完全不切实际的幻想,并不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觉得我从来没有看透过他,因为他倔强,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虽然安岩的出现多少让他打开心扉,但是常年形成的沉默寡言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掉的,他还是下意识地自己去承担。
      我们走到了一个长廊里,惊蛰生气不肯发光,佛珠就担起了手电筒的责任。
      墙壁上挂着很多画像,第一幅是一位带着帽子,看上去像军官一样的人物,面容刻板,不怒自威,我凑近了看,别扭地念出他的名字,“s
      owng。”
      s
      owng,温特斯彻步枪的发明者,神秘屋的建造目的,就是为了安抚死在步枪下的冤魂,挂他的画像并不意外,虽然这神秘屋是她老婆造的,但是好歹她老婆是拿他的钱是造的,怎么样也算是半个主人吧?
      接下来,只有一个空白的画框,和下方一个名字,我猜应该是他们的孩子,一个几个月的婴儿,据史料记载,这孩子早夭,应该是没有来得及留下画像。
      得知“希望之星”和神秘屋有所联系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住在项链里的两个人恐怕就是□□之父同他的孩子,奇怪的就是,为什么他们的身上有这么多弹孔?
      “神荼,那萨拉?”我心里有了一个想法,但是不太敢确定。
      他点点头。
      见他肯定,我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萨拉是,幽灵?”冷汗直冒,觉得有点恐怖。
      幽灵啊喂!虽然干这一行,知道有幽灵存在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用眼睛看见,我还是头一遭啊!
      神荼没有回答,看向后面的画像,皱起了眉。
      向后是好多男子的画像,毫无例外地就是长得不错,而且看上去很有钱的样子,我拿着佛珠照亮了最后一副画像,倒抽了一口气凉气。
      画像上是一个带着礼貌,面露微笑,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虽然不是很年轻,但是他挺直着腰板,握着手杖,尽显非凡气质,“布兰奇,是布兰奇!?”
      这是他年轻的时候,虽然和我见到的有些差别,但是面容依旧相似,果然长得很好看,而且,他身上的气质,任由岁月荏苒,都没有改变,我还认真地看了下方的名字,明晃晃地写着,布兰奇·德·图卢兹·罗特列克。
      难怪她第一次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想想,布兰奇临死之前反复念叨的名字,不就是“萨拉”么?
      我去!居伊还说因为布兰奇已经年纪很大了,还没有找到可以相守一生的人,为他觉得很可惜,萨拉出现的时候,他还有些感谢,但是真实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布兰奇哪里年迈?这完完全全是姐弟恋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和一个看上去妙龄但实际上是世纪老人的女子。
      “这已经从惊悚故事,变成了伦理故事啊。”我幽幽地在旁边吐槽,神荼冷不丁地对我说了一句,“朝上面照一点。”
      我吐了下舌头,乖乖干活。向上一照,在很顶上的地方挂着一个东西。
      当我真正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瞬间吓得我手一抖,神荼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大头娃娃……
      它突然咯咯地笑了一声,诡异地回荡在扭曲幽暗的房子里,佛珠就差那么一点点掉了。
      安娜贝尔娃娃。
      活的洋娃娃
      放置它的玻璃橱柜上这样写着它的名字,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所幸是在柜子里面,不然看看它的眼睛,好像还在瞪着我们,随时随地都要下来把我们弄死的样子。
      我还来不及唏嘘一句,神荼突然腾起,拿着刚刚甩手不干活的惊蛰,照着就是刺了一剑,玻璃破碎的声音极其刺耳,在幽暗的环境下显得极其诡异,金光没有给我任何正义的底气,反而显得很鸡肋。
      神荼这一剑不禁是扎穿了玻璃,顺带着连娃娃的身体都被穿透,他利索地拔刀,轻松地跳下来,曲腿缓冲,如教科书般的标准。
      我全程震惊地张着嘴,直到他落在地上,站稳起身,轻轻一扫,才拍了拍脸,回过神来。
      做标记?
      说起来,费斯托斯圆盘,黑色星期五,我也都做了标记,这算是默契?
      我把这些和神荼一说,没想到向来冷淡的他竟然夸了我一句。
      他转身向前走去,我赶紧小跑追上,拉住他,总感觉他脸色不是很好,“神荼!”
      “诶?”
      拉空了?
      什什什什么情况?
      一个突如其来的斜坡令人始料未及,神荼都一头栽了下去,更别说是我了,像个球一样,麻溜地滚了。
      这个房间就好像是横过来了一样,有一种离奇的失重感,控制不住地下坠,幸好这个通道够大,否则卡在中间绝对更加难受。
      我竭尽所能地想刹住车却不过是徒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冲向比我先落地的神荼:“神荼让开!”
      冲向神荼这种事情,比在鬼屋里遇见活的洋娃娃还诡异啊!
      我看到倒在地上的神荼身形一动,但是由于没有灵能,他并没有及时地躲开,反倒是成了我很好的垫子。
      真的是不小心的,要知道惯性是任何东西无法克制,羞耻地跨坐在神荼身上,我只能说是我的幸运,神荼碰巧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也是巧合!
      但是裹了黑丝的大腿我保证手感很好!因为他没有立马拿开,后来我才发现是他僵了。
      我惊恐地看着神荼,难以置信。
      这货居然硬了!臀部上的触感明明白白地告诉我,这货真的硬了!如假包换
      我愣着,被吓得没有反应。
      “起来!”

68.来场捉迷藏吗?(1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