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听着周伯珩的话,看来我猜测得没错,就连太后都跟他离心了。
“可我一个帝王,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母亲还是管控着我的生活呢。罢了,不说这些。”
周伯珩给我拉上被子,关切的继续问道。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这次可真的是吓坏我了。”
见我久久没有回应,周伯珩默默的叹气一声,走到了外室跟阿兄说着些什么。
我支起身,努力的探头听着。阿兄还是如此的言辞犀利,让周伯珩善待我,今日之事不能再发生了。
而周伯珩自知理亏,也没有跟我阿兄呛声。淡淡的说着以后会保护好我,多谢今日我阿兄及时赶到之类的话。
坤宁属于后宫,阿兄是外男到这里来已经是十分不妥,随即阿兄准备离开,临走前,阿兄对着周伯珩郑重的说了一句话。
“今日吾在火场上所言非虚,若是小七再像今日一样被人弄得命都差点没了,吾一定会说到做到!”
随即阿兄离去,周伯珩一言不发。
周伯珩跟铃兰嘱咐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我想他此刻也应当是焦头烂额的,毕竟还要给太后一个说法。
铃兰脸上还带着飞奔的红晕,趴到我的床边关切的问我没事了吧。然后就把自己是怎么跑出去,然后遇到季麟。
刚好碰到我阿兄他们几个武将议事出来,不管不顾的冲过去跟我阿兄说我有危险。声音很大,把殿内的周伯珩也给叫了出来。
一群人,就这么跑着来救我,结果她跑不过我阿兄他们,就晚了一些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心里暖暖的望着这个小丫头,默默她的头,蘸着茶水在床头下写下好铃兰三个字。
稚红端着汤药吹着走了进来,看到我们温馨不已就嘟起了嘴。“小姐,我可也是陪着你出生入死了呢,你看,现在被绑着的地方还肿着呢。”
我连忙挥挥手,把稚红也一同抱在怀中。她们二人,还有阿凝,真的是我在这灰暗宫中,最后的指望了。
阿凝被幽静,但这宫墙难不倒我,夜里我就翻墙进去了。看着被急得嘴边都起了好几个血泡的她,我满心的愧疚。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阿凝抱着我又哭又笑,我只能用手加书写比划着告诉她是季麟跟我阿兄救了我。
阿凝惊讶不已,“周季麟这大木头总算是开窍一次了啊,不错。”
我望着她,似乎从前她痴痴爱着周季麟已经是上辈子事般遥远,可我还是没有告诉她我早早就认识了季麟这件事。
阿凝始终是嘴硬的人,或许每一个轻描淡写的背后都是她一夜夜熬出来的释怀。
那日以后,过了一个多月的安生日子。周伯珩跟太后大吵一架,气得太后直接病了,躺在床上谁也不见。
阿凝的幽闭也被周伯珩解开了,因为周伯珩说起码阿凝还能陪陪我,不希望看到我郁郁寡欢的模样。
季麟的伤确实严重,他的后背上因为保护我,烧到了好大一块。那个时候我以为是热得出汗,其实是他在忍痛不出声,害怕我担心。
可即使是这样他听说我被灼伤了,还是自责不已。遣人来告诉我他没事,还送来了许多烫伤药,他说不会留疤的。
而良太妃经此一事,跟太后的关系算是闹僵了,也对这深宫寒了心。左右季麟早早就有了自己的府邸,而帝渊也不在了。
索性就自请出宫,跟季麟住在一起。周伯珩看在季麟救了我的面子上,也答应了。
宫中的消息被封锁,每日我晃悠着秋千,望着一切如常的四四方方的天,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般安静。
可我始终不信太后会如此善罢甘休,她也是国公之女出生,何其高傲。
果不其然,一日我原本跟承稷约定好了,今日由我接他散学。他前几日看到书上说的糖葫芦,总是吵着问我这是何物。
我就托了今日出宫采买的宫人帮我带一些回来,给那个小馋猫解解馋。
我欢欢喜喜的提前准备去拿糖葫芦的时候,一个身影拦住了我,定睛一看,是太后的贴身宫女挽舟。
“孙姑娘,如今您不适皇后了,所以且容我这么称呼你吧。太后有请,请随我来。”挽舟客气的说着。
见我眉头紧锁,挽舟自然的笑笑。
“孙姑娘不必担忧,太后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只是有一些话想要跟您说清楚罢了。”
我无奈的叹一口气,看着时辰还早,就跟着挽舟来到了千红园的一处凉亭处,太后正端坐在那等候多时了。
太后看到我的到来,屏退四周,让她们去周围看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我坐在太后的对面,蹙着眉不知道她又是要闹哪一出。
“你跟你阿娘,长得可真像啊。”
一百二十一 季麟救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