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乡从道自从入行伍以来,首次遇到如此强劲之对手,虽然眼下清军停止了进攻,不过其对日军的实质性威胁有增无减,而最为严重的还不在清政府那边,同月,派到西乡从道身边的日本陆军省军医头,也就是军医院院长松本良顺跑回东京来见大久保利通,说因为台湾的气候潮湿,非常容易滋生传染病,现在已经病死将近600人了,再接下去估计死的人会更多。大久保利通相当奇怪,便问松本良顺说不是派了军医随军了吗,怎么还死那么多人?松本良顺回答道:“没错,我们是派了军医,但只有24个人,但您知道吗?其中22个是汉方医(也就是所谓的中医),对于这种没见过的传染病根本就束手无策。剩下的两个倒是西医没错,可他们能力不够,就算会治也不见得能治痊愈。大久保利通此时的头好像大了一圈,摆手让其下去,松本良顺前脚刚走,大隈重信后脚又来了,“我们这次军费消耗了600万日圆,大藏省已经准备把桌子椅子都给当了去换钱了,现在大藏省已拿不出一分钱来给那个自大的西乡从道了。(当时的600万日圆折合今天大约48亿人民币,要知道岩仓视他们出国考察才用了100多万日圆,这大隈重信就急得红了眼还要想法子抹掉日历上的一个月来填补,这600多万那估计就得把一年当半年过,要用上外星的历法了)。
大久保利通当时也犯了难,他既没想到清政府居然行动如此迅速,说调兵就调兵,也没料到己方居然出了那么多问题,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觉得目前伏还没有完全打完,胜负尚未揭晓,赶紧趁着这个时候找清政府和谈,最好能要几个钱作为自己那死掉的那些日本人的赔偿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行了。
而西乡从道很显然跟大久保利通压根就没想到一起去,眼下日军伤亡达到四分之一左右,枪弹短缺,士卒疲痹,人心浮动,而对刘铭传的恫吓又丝毫不起作用,眼下最好的办法也只有固守待援,好在清国在现在尚无一支成形的水师,就海上力量来说,仍是日本占据优势。
身处前线的章高元、曹志忠两人此时的心境也很复杂,自跟从刘大帅以来,饥餐渴饮,大小战阵百余起,平捻军灭长毛攻无不取,战无不胜,可说是身经百战的战将,不过他们以前的敌人都是本国的叛乱,这次是首次对阵外番,因此也隔外的小心,随他们同来的有刚运至台湾的四门克虏伯野战炮、天津枪炮局新近生产的一万支连发枪,可以说的上是装备齐全,这种装备就算在当时的欧洲国家也算的上是上好的装备了。
刚被鄂托打的有些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西乡从道刚睡了一天的安稳觉在夜晚又被隆隆的炮声给吵醒,不过还好他准备的也还算很充分,因为他根本就没有脱衣服睡觉,他有点被鄂托的偷袭搞得有点神经出了问题,一骨碌就爬起来了,“怎么回事,外面又出什么事了”
“报告将军,又一支清军打上来了,而且武器装备比上次偷袭我们的军队还要精良,不但有快枪,还有重武器,火炮,而且人数绝对在我们之上,我们的阵地眼看就要守不住了,将军快做决断吧!说话的是西乡从道
第六十八章 郁闷的西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