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已叫他们逃走了,如果你不跟来的话,李叔会带你一起离开的。”卿尘懊恼的说,“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我没事,你放心。”如果被人强吻不算的话,我安抚他道:“你等着,我去叫人来帮你疗伤!”
说完,头也不回的冲出牢房,果然那个变态还在门外,我劈头盖脸地骂道:“死变态!迷晕你的是我!偷走你东西的也是我?你要报复冲我来好了!为什么要对卿尘用刑?赶快找人给他疗伤。”
莫君夜一脸气愤地扣住我我的下巴说:“你就这么关心他??嗯??”
“当然了,他就象我的姐姐。”我理直气壮的说,虽然现在发现卿尘不是女儿身,可是我还是觉得他象我的姐姐般,不对,现在该叫哥哥了。
莫君夜听了我的话,莫名其妙的笑了,放开了我说:“我会找人来替他疗伤的,不过,作为报酬你要答应我乖乖的不许乱跑,现在我饿了,陪我去用膳吧!”
该死的,笑起来真象是只狡猾的狐狸,又讲报酬,真怀疑他上辈子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动不动交换条件。我无奈只得乖巧的点头。“喂,你是堂堂的王爷耶。每天跟着我不累吗?难道你不用做其他的事吗?”真搞不懂,他一个王爷每天都跟在我屁股后面吃饱了撑着吗?没别的事吗?
虽然现在我不用被人关在房内,可以自由的走动。可是卿尘依旧被关在地牢内,我也不敢逃跑,怕死变态牵怒于他。
而且这个家活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了,每天都跟在我身后,连我去地牢中探望卿尘也要紧随其后。
见得不到回应,我不理会身后的跟屁虫,赶紧前往地牢看望卿尘。
休养了几天之后,卿尘的伤势明显好转,我的心情也大好。
我拿出厨房端来的燕窝羹,轻轻的吹凉喂着卿尘。
卿尘乖乖地喝着,眼中饱含着难解的深情。
看着眼前的情景,莫君夜只感觉胸口一把无名的怒火熊熊燃烧,那刺眼的画面,让他觉得碍眼极了。为何对着自己她从没有过这样的温柔,虽然不知道自己心里翻腾的怒火是代表什么,但他明白自己不喜欢她对其他男人这样笑,这样温柔。
既然她惹上了他,就没这么容易甩开他!他绝对不会放手,不管她愿不愿意。
莫君夜上前拦腰抱起芊芊,抬脚踢了受伤躺在床上的卿尘一下。
专心照看病人的我,突然被人抱起,手中的碗也被吓得摔在地上,好可惜哦!
死变态!喜怒无常,不知道又发什么神经。
我又踢又捶地叫道:“放我下来!~~~~”
又被当沙包般扔在了床上,颈部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掐住,我全身紧绷,僵直了身子一动也不敢动看着他阴郁的表情,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他不会就这样掐死自己吧。
莫君夜眯着魔魅的黑瞳,看着眼前精灵般美丽的女子,清澈的眼,因害怕而微微泛红的双颊,恐惧而紧闭的红唇,就是这样一张并不是绝色的脸庞却魅惑了他,让他的心都疼了。
莫君夜倾身一口封住那张樱唇,灵活的舌头撬开贝齿,寻找到了那丁香小舌狁吻着。
大手已褪去那碍事的衣衫,双手爱抚着那白嫩的肌肤,唇舌沿着颈勃一路下滑,张嘴便含住了那粉嫩的玉乳,不停的吸狁逗弄。
我拼命闪躲着那火热的唇,奈何却力不从心,敌不过男子的力量,感觉他的亲吻在自己身上点燃了无数个小火苗。为什么?我要受到这样的屈辱,他凭什么?挣扎毫无作用,索性放弃,只是冷笑着说道:“你要抱就抱吧,只是事后请放了我们自由。”只不过是一张薄薄的罢了,虽然在现代已年近二十六仍是守身如玉,但绝没有处女情结,只是没碰到合适的罢了。
她就这么想逃离自己的身边吗?不惜已以身体作为代价。莫君夜想到这点气愤极了。他毫不怜惜的用唇舌舔弄着她美好的身形,从酥胸到大腿,肆虐的撩拨,企图挑起身下人的情欲。
但身下的可人儿只是紧咬着双唇,嘴唇已泛出血丝,紧握的双手早已泛白。为何这么倔强呢?莫君夜看着她咬牙隐忍的表情,邪恶的一笑,猛地抬高她的翘臀,让她的花穴呈现眼前,毫无前戏的将男根植入,却在碰到阻碍时不自觉的窃喜,停止了进攻,安抚的低喃:“芊芊,叫我夜。乖,一会就不痛了。”
看着她紧咬着双唇,双手紧拽着床单,全身颤抖着,却不肯发出一声呻咛。该死的,她就这么厌恶自己的碰触吗?莫君夜脑中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愤怒瓦解,低吼一声,将整个欲望埋入,不顾她的初经人事,每次都狠狠的全部抽出再深深的没入,剧烈的抽动只为了让她记住他,让她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留下他的烙印。
全身好象撕裂般的疼痛着,我全身紧绷。好恨!好恨!我会记住这个男人加注在身体与心灵上的每一份痛苦,总有一天会让他十倍,不,一百倍的奉还。我强迫自己不要昏倒,要清醒的记住现在的每一分疼痛,但意识却不受控制的越来越模糊,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莫君夜看着怀中昏倒的人儿,心痛的轻喃:“芊芊,我再也不会放开你了。”
夜静寂,我双手抱着膝盖,静静的靠在床角处。莫君夜已几天未曾出现,但即使一点点的声响也会让我如惊弓之鸟般浑身颤抖。每天都有人送食物进来,可我却不想动,自始至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想离开这,有谁能带我离开这个恶魔的身边?
“什么?她还没吃!”莫君夜听见下人的禀报,盛怒中手中的酒杯被捏碎,手上被碎片割破却毫无感觉。她就这么恨自己,不惜以绝食来相要挟,想死吗?没那么容易!
清冷的月光撒在床上白色的人影身上,她静静的呆在哪儿,一动也不动,好象一个了无生气的娃娃般,眼中在也没有那令他夺目的光亮了。
莫君夜的心里好象被人狠狠的拉扯着,他狂怒的走到芊芊的面前,看见床上的人儿更加惊恐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心疼极了,但张嘴却吐出冰冷无情的话:“如果想卿尘死的话你就绝食看看!”
听见他的话,床上的身影终于抬起了头,双眼空洞没有焦聚,伸出手拿起了床边的饭碗机械性的吃了来。见碗早已见底,她却仍未停止扒饭的动作,莫君夜气愤的抢过碗筷:“够了!你倒底要折磨谁?”这个该死的女人是要折磨自己,还是他?
第六章 被困王府[2/2页]